东方铭恩惊异的问道:“是什么人用暗器伤她?” 林三和笑道:“到底是谁伤了白凤呢?慕容惊雨么?他应付的是素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称百姓恩人,这个百姓恩人虽然身上有伤,但其招式层出不穷,自顾无暇。再则,司徒慕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发暗器伤人。是熊自敬么?他的武功修为还没有到一边斗黑鹰一边伤白凤的地步。十二星相和刘、海二人他们就更加不可能。最有可能的是那个在厅门口负手而站的左大人。然而他是负手而站,目不转睛观战,一副全然不觉白凤去放火的样子。看他虽然年过四十,然而这么一站,倒有几分玉树临风的潇洒气度,虽有霸气,却令人一看便知,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又哪里能够发暗器伤人?那么,到底是谁暗箭伤人呢?” 东方铭恩知他是在卖关子,干脆说道:“那一定是左老贼的人。” 林三和呵呵笑道:“生气了是不是?就白凤被暗箭所伤一事,所有在场的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因为暗箭伤人之人的手法很高明,所以老夫便想卖个关子。吊吊你的精神。暂时不说!却说白凤明抢易躲,暗箭难防,一时大意,中暗器,摔倒下屋,晕厥过去。司徒慕云大吃一惊,险些中了慕容惊雨一招。而黑鹰却是一个踉跄,被肖虎的虎尾鞭扫中左肩。幸得你爹横里抢出,一指点中肖虎手腕。肖虎虎尾鞭拿捏不住,脱手而飞。施丁卯和蔡子风抢上一步,和肖虎三人和战你爹,单打独斗,你爹是稳cao胜券,但是三人齐上,刚好抵住你爹的攻势。秦洪被龙彩虹、柳蛇生、邱午、吕未四人围住。黑鹰轻功虽高,但外围被熊自敬、申公友人、花宝鸡、甘如狗、甘如猪、何丑镜紧紧包住。只得运起轻功,声东击西,蜻蜓点水,一沾即退,在人群之中穿梭来回,时不时给他们一掌。司徒慕云被慕容惊雨缠住,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生怕暗箭伤人之人下毒手害了白凤性命,连催内力,猛下重手,但已经是强弩之末,慕容惊雨一一从容化解,好像不费吹灰之力。邢孤峰接住赵佑,在武功上正好旗鼓相当,打得难解难分,看来只要赵佑不施展迷心术和没有其他人插手,二人这一战只怕要到五百招外方见胜负。这一场生死恶战的凶险,远不似老夫说的这么轻松,你没有身临其境,是无法体会得到的。” 东方铭恩茫然的点点头,合上双眼,尽量想象当时情景。 林三和微微一笑道:“好了,长话短说,他们斗了一会儿,白凤悠悠醒过来,只觉浑身无力,一口真气提不起来,就这么躺着,从肩头拔下一支牛毛一般大小的银白长针,脸色大变,颤声道:‘雪花针!’司徒慕云一怔,终于被慕容惊雨击中胸口,司徒慕云听了白凤的话为什么一怔呢?原来,雪花针是昔年三绝神君大弟子糊涂老人遗失的一种特制暗器,其施放手法也早已失传。不管白凤为什么会知道这便是雪花针。只说躲在暗中之人为什么会施放的呢?难道雪花针及其施放手法在他手里?按理说,这雪花针也是三绝门中之物。司徒慕云作为第二代三绝神君,有责任追回此物。邢孤峰敢情没有听师傅胡小黛说起过,所以没有什么反应。就在他错愕之间,猛听得墙外一声暴喝,紧接着院门被人踢开,闯进一群人来。为首之人赫然竟是西门亮。” 东方铭恩惊异的睁大眼睛,说道:“西门镖局西门亮不是被囚住了么?为什么反而从墙外进来,难道另外有人将西门镖局众人救出来了?那救他的人又会是谁?” 林三和道:“就在这时,一条人影向左大人扑去,却是一个蒙面人。司徒慕云看到来者的身法,心头一凛。暗道:‘此人身法好生眼熟!’见邢孤峰面露喜色,已经明白来者是谁,顿时怔住。慕容惊雨趁机狠狠拍了他两掌,将他击得热血狂喷,身子倒飞。” 东方铭恩惊呼一声,顿时热泪盈眶,暗想司徒慕云重伤之下,受此重创,性命必定不保。 又听林三和接着说道:“司徒慕云察言观色,猜想来者定是邢孤峰的师傅,而他师傅的身法正好就是他数十年来,日思夜想,挥之不去的胡小黛的身法。前后这么一印证,证明了邢孤峰的师傅就是胡小黛。司徒慕云虽然年逾八旬,先前对胡小黛毁约恨意极深,但毕竟还是深深爱着她,六十年如一日,时时刻刻都在思念着她。乍然见她在此出现,所有往事,所有喜怒哀乐,一齐涌上心头,一时之间,魂不守舍,竟被慕容惊雨乘虚而入,一击成功。双重重创之下,摔在地上,不知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