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丑话可说前头,你介都克死俩娘们儿了,再把我介双手断掌的都给克死,你就等着当单棒儿吧。”
噫!~
我说猴儿爷,您到底是求生,还是求死?
如果不是后脖颈子的伤现在还疼着证明他尚在人间,延珏这会儿可能已经冒烟儿成仙了。
若是换作寻常人家的爷们儿,这会儿许是不管不顾就炸了。
可延珏这人,打小儿他就不正常。
小时候儿他淘气那会儿,教书的先生越苛责他,他就笑的越欢,为嘛?
他那颗格路的心想着,我闹心自个儿的,成全你,丫的不脑子有泡么!
所以这会儿,他乐,他眉也弯弯,眼也弯弯,嘴角上挑的瞅着插屏那头的石猴子,狼骗兔子似的招招手。
“来,过来,穿那么点儿,多冷。”
去!
信他的是傻逼!
小猴儿半拉脑袋蹭出插屏,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道,“甭跟我玩儿妖精那套,想嘛你奏直说!”
“爷儿能想什么,你不也说了,弄死你,爷儿不就剩单棒儿了。”延珏顿顿,摸摸脖子上的伤口布条,眯眼儿朝自个儿下头儿瞄一眼,暧昧的笑笑,“我舍得,它也不乐意啊。”
“来,过来。”说话的时候,延珏已经一步步踱到了小猴儿那插屏前。
抬眼儿瞄着那不知道啥时候已经逼到她跟前儿的主儿,小猴儿心下一抽,一种不详的预感砸到脑子上。
忽的——
“诶!你要做嘛!”
小猴儿被那俩大手打横一抱,倏的双脚离地,旋了半圈儿,她死命扑腾,那一直笑眯眯的主儿却压根儿纹丝不动,长腿儿一迈,几步就毫不怜香惜玉的给她砸到塌上。
扑通——
揉揉脑子,石猴子一个鲤鱼打挺,脱口大骂,“操你……”
才骂一半儿,却只见那主儿利索的解着袍子,三下五除二的就拔开撇到身后,只余一身远比躺着时,瞧着更为结实精壮的身子。
“你说的对。”延珏扯嘴儿笑笑,“爷儿不能弄死你,但爷儿能弄的你不死不活!”
先是扫了眼脖子上那突兀的布条子,又扫了眼下头那墨色亵裤,小猴儿轻嗤,“奏凭它?”
延珏也不恼,只笑着点点头,“嗯,奏凭它。”
铛——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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