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自始至终，都不明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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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了顾笙关于楚涟的事。她有点惊讶，但又好像是意料之中。

“就那样一个人——”顾笙喝着咖啡倚靠在阳台栏杆上，尽管外面有蒙蒙细雨，“你看。林念悠，陆明义还有楚涟。”

我走到她身边，不时有雨划过脸庞。不远处恰好能看见林念悠。他大概是走回去的时候碰到了陆明义，边上还有楚涟。楚涟没伞，和陆明义一起撑着。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也看不清神情。

“如果我们都离他而去，他肯定会选择楚涟。”顾笙突然说。我转过头去看她。“一个戴梦璃，一个你，或许还有别人。”

“那你呢？”我问。

顾笙不说话，只是看着远处，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只是喝着杯子中的咖啡。

后来，陆明义回来了。我避免和他见面，顾笙和他说着话，我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只是后来回到房间，一言不发。

“顾潇，我们都最终选择了离他而去。他会怪我们吗？”她问。

我大概知道了。默了一会，说：“或许吧。我希望不会。”

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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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和楚涟真的在一起了。林念悠告诉我的。

我知道的时候很惊讶：“真的吗？怎么会这样？”

“就在那天之后。”林念悠回答，“可能因为你们都离开了他，他身边没有人了。或者是，他还喜欢戴梦璃，想着借楚涟来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