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冠玉走过来在薛云舟身边坐下,探头上下打量他:“你还真是王妃啊?那瘸子呢?”
薛云舟哼笑:“瘸子身上有毒针呢,你要实在怀念那滋味,我这就叫他过来。”
“别别别!”严冠玉连连摆手,“我怕了他了!真是娘们儿唧唧的,最怕这些使阴招的了。”
严冠玉被抓住的时候就已经被仔细搜过身,贺渊知道他身上除了一身破衣衫,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因此虽然反感他坐在薛云舟身边,倒是并没有多余的担心,只将薛云舟往自己身侧拉了拉,道:“既然你不喜欢别人使阴招,想必自己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了?那明人不说暗话,你养那些信鸽做什么?”
严冠玉一听顿时炸了:“堂堂王爷,竟然抢夺他人的信鸽,这像话吗?我们养那些信鸽很不容易,这还没长大呢,就被你们给抢走了,朝廷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
贺渊淡淡道:“已经说过,这只是小施惩戒,你公然冲撞王妃,没砍你脑袋已经足够仁慈。”
严冠玉横眉怒目:“即便是冲撞,那也是无心之失,我们可什么都没捞着,也没伤着王妃,王爷要打要骂,我随时恭候,但那几只鸽子是齐远的心头血,你们把鸽子抢过去了,叫他以后养什么?”
薛云舟摸摸自己的肚子:“你怎么没伤着我?我这肚子里可怀着崽子呢,这是王爷的骨血,是能随便冲撞的?”
严冠玉愣了一下,视线下移,瞪着他肚子:“我可没碰过你肚子!”
薛云舟切了一声:“谁记得那么清啊,我受到惊吓,对孩子也是有影响的。”
严冠玉听得干瞪眼。
贺渊道:“既然齐远喜欢养鸽子,本王就给他这个机会,带他回青州,那里有足够多的鸽子供他照料。”
严冠玉听得咬牙切齿。
贺渊道:“你还没交代,养这么多鸽子做什么呢,你其他的山头呢?都各坐落在哪里?”
严冠玉面色紧绷:“你休想知道!”
“那就是真有了?也好……”贺渊转头看向薛云舟,“我们不是正愁没地方住么,那就住他的山头吧,那里不缺地方。”
薛云舟眼前一亮:“对啊,好主意!”
严冠玉气得不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