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你可不是我老公!”钟琳撇了撇嘴:“还有,‘铜锣烧’可不是铜锣湾的小吃,它源自倭国,后来又传到‘宝岛’,跟铜锣湾八竿子都打不着!”
骆阳笑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去过铜锣湾,在铜锣湾的一条小巷里,有一对老夫妻开了一间‘福叔铜锣烧’,我还买过五个,吃了四个,你信吗?”
“又胡说,你满嘴谎话,以后什么都不能信你了!”钟琳哼声说道:“你说买了五个,才吃了四个,还有一个呢?为什么不吃?”
“你不是不信吗?嘿嘿”骆阳笑道。
“我……我当然不信!总之……你爱说不说!”钟琳有些恼怒地说道。
骆阳笑着说道:“当时我买了五个,吃掉四个之后,发现还剩一个再也吃不下去了,便随意塞在了口袋里,然后,当天晚上我就搭上了开往‘阿姆斯特丹’的飞机,在美丽的阿姆斯特丹运河畔的一间小酒吧中,我遇到了一个美丽的少妇,与她一番缠绵之后,在那间昏暗的旅馆客房内,她说她饿了,于是……”
钟琳捂着嘴尖叫道:“什么?!那只像鸡蛋糕又像奶油蛋挞的圆饼,是铜锣烧?”
“呀!原来你就是那个美丽少妇呀?”骆阳故作惊讶地说道。
“你……你真的从香港的铜锣湾带了一个铜锣烧去荷兰的阿姆斯特丹?!”钟琳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然,你吃的那只又像鸡蛋糕又像蛋挞的玩意儿,会是神马东西呢?你觉得荷兰会有类似风味的小吃吗?”骆阳笑着问道。
钟琳瞪大了眼,像是看着怪物一般盯着骆阳。
“别这么看着我,大半夜的,渗得慌!”骆阳说道:“从香港带个铜锣烧到阿姆斯特丹,算得了什么?我还从南美带着大批飞毛腿导弹去到北非的热带雨林,然后和当地的土著人酋长换了几卡车的金银珠宝!”
骆阳本来是想说,七年前带着某独裁小国领导人的脑袋,去到大西洋中某个岛屿上,交给他的仇家的,当时气候比较炎热,十天过后,打开盛放头颅的保险箱,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了。为了怕恶心到钟琳,他最终还是没有说。
“切,吹牛!”钟琳撇嘴说道:“几卡车的金银财宝?那得值多少钱?你的钱呢?别告诉我,你存在瑞士银行的秘密户头里!”
骆阳唯有苦笑——他这辈子,最不当回事儿的,就是钱!他曾经有过很多钱,可惜被他自己三两下就花光了。
“走吧!”
骆阳挠头说道:“找个地方,给你做个‘全身体检’,嘿嘿!”
“流氓!”钟琳又羞又恼,上了驾驶座,发动了汽车。
骆阳得意的坏笑着,连忙跟着坐上了副驾驶位置,钟琳一踩油门,汽车狠狠朝前飞驰而去。
野外空地上,只留下四具尸体般一动不动的四人,在银白色翼虎车灯的照耀下,显得诡异莫名。
……
“就这样走吗?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儿吧?”钟琳看着车后扬起的微尘,有些不安地问道。
骆阳咧嘴一笑:“不这么走,还能怎么走?你是想跑步回家吗?还是怕这四个怂货被野兽叼走?”
“放心吧,这里不是山区,没有野兽出没,不可能被狼叼走……蛇倒是有的,最多被毒蛇‘爆菊’而已,哈哈!”
骆阳大笑着,开玩笑说道。
钟琳知道骆阳说话不靠谱,干脆一言不发的开车,不再理会骆阳。
汽车刚从小道拐上水泥路,行驶了不到三分钟,便听到一阵阵警笛声。
看着六七辆闪着警灯的警车从对面急速驶来,骆阳正自好奇,不料对面的警车突然将钟琳的卡宴劫停下来。
钟琳一脚刹车,骆阳的嘴巴与挡风玻璃又一次亲密接触……
“车上的人下来,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我们接到报警,车上有劫匪!请双手抱头,配合警方的检查!”
一个威严而冷漠的声音,从警车的扩音器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