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拉坐在军营的大帐内,不经意的像窗外探去,窗外冰寒刺骨的风雪,依旧没有停下脚步,那飞雪狂舞的世界让她再度想起了家乡的白雪皑皑,以及为了决定改变这个不合理的世界定下的誓言,明明已经舍弃了,无论是爱的人,无论是自己的亲人,一切的一切都不在重要,对她而言此时的幸福本应是全方位的发挥自身的才华,“这份感情只好...就,就丢弃吧。”她微颤着嘴唇,意味深长的吐出一口气将这无意义无一丝快乐碎片的乡愁抛到一边。 异邦人不加思索的垂下眼眸,考虑着眼前最要命的问题,为什么这些天本该接到的文件以及指令都没有送来,还有那位叫汪达尔的男人,总好像刻意在瞒着自己什么?这不正常的其中究竟蕴含了怎样的可能性? 她闭上眼睛,却没有睡着,这种宁静的气息即是暴风雨的前奏,“是路易那头出问题了吗?”空白一片的脑中突然出现这段思绪的碎片,慢慢连锁拼凑为一段话。 燃烧着征服者与刀戟相伐寒光的眼眸,炯炯有神的张开盯着前方的大门,以至于汪达尔在与她眼神交会的瞬间几乎吓的魂不附体,只得一味装饰自己的恐惧,颤巍着声音对他说道“那个,那个,路易殿下传过指令,说要我们回撤,可能是气候问题吧,呵呵呵呵,我说,我们还是要与高登汇合把。” 男人不适时宜的言语,与慌张失措笑声的掩饰让阿蒂拉发觉几分可疑之处,或许自己的想法就要验证了,只是自己会乖离的顺从吗!像绵羊一般的顺从命运的安排吗?自身嘲讽过的同胞的软弱,难道明天也要让人来这般讽刺自身的孱弱吗?!但这批不能为自己而冲锋陷阵仅仅因为对我力量的恐惧而挥聚帐下的区区几千人,有什么意义吗? 阿蒂拉阴沉的低眉浅笑,用沙哑的声音说到“知道了。那么就走吧。”伴着汪达尔转身富有讽刺性的脚步声,她本想在反驳几句,比如之前难道没有考虑到这些问题吗?之类的,但是又想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能来找自己,就证明他已经把那些即将发生的可能性都考虑了个遍也就是自己说什么也不过是浪费时间,这根本不是言语的事。 这时候她的脑中突然掠过一丝疑问。 如果那个女人已经垮台了,那么贞德的安全性由谁来担保?或者说她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受到牵连? 窗外的狂风暴雪,此刻迎来的寂静,只是那短暂的平复之后,一定会有惊涛骇浪涌来。 现如今为何会陷入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阿蒂拉痛苦的甩了甩头,力图将那个女孩的身影从自己头中甩去,“那是他们自己人斗自己人关我何事?我只要求最大限度的利益罢了...” 由于过度的焦躁感,使阿蒂拉有些左离不安,这时成吉思汗又出现了,明明这几天都不见踪影的说,偏偏这个时候来,能不能不要再给我添麻烦了?阿蒂拉焦躁的心此刻如此想着。 “无处可逃?无法忍耐?”成吉思汗的嘴角腾起一丝邪媚的微笑,让人难以揣测,她用手轻抚自己的银色的秀发,好似了然一切的说道“因痛苦而挣扎吗?那么究竟是什么地方再痛?心脏?身体?精神?你究竟为了什么才支撑到现在,又为了什么才会一直强忍着痛苦,理想国?或者自我满足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