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折腾了好一气,于莎莎累的瘫倒在在床上,林景阳正在铺地上的毛毯和被子。 “明天就回去吧,”林景阳边铺边说,“我知道你不想回去,但是我的腰受不了啊。” 看着他服软可怜的样子,于莎莎心软地点了点头,此时却传开了敲门声。 “快快快,把被子扔上来。”于莎莎说着钻到被窝里,脱下睡袍,只露出锁骨。 林景阳麻利地把被子丢上去,然后转过身去开门。 “这么晚了,谁啊?”林景阳边说边开门,原来是张漫。 她手里端着一个茶盘,上面是一个茶壶和两个杯子。 “这是助睡眠的。”张漫边说边把茶盘放在桌子上,看着衣衫不整的于莎莎,她终于放心,转身对林景阳说,“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张漫走后,林景阳看了看茶壶,“这哪里是安神,明明就是发春的。” “真不知道我妈怎么想的。”于莎莎整理好被子,却忘记穿衣服,胸部以上已经一览无余了。 “喂,喂……”林景阳有些尴尬地指了指她,虽然他自己看过她的身体,但是这样堂而皇之的,他还是有点害羞的。 “啊?”于莎莎低头,才发现自己走光,然后快速把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还在里面闷闷地说了一句,“晚安。” 第二天林景阳醒来时,于莎莎已经不见了,他心里有些恐慌,莫不是逃走了? 慌忙下了楼,于莎莎正端坐在那里准备吃早餐。 “景阳你醒了?,一起吃呀。”张漫看到他,眼睛里都是带着笑的。 “妈,我马上来。”林景阳彬彬有礼地说道。 洗漱完毕,林景阳整理好两人的行李,下楼一看,于莎莎居然还没有吃完。 “妈,我们决定今天就回去了。”林景阳边吃边说。 “哦,好。那吃完饭就快点回去吧。”张漫在下面推了推于莎莎,冲她使了个眼色。 于莎莎还是在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饭,“我还没吃完饭呢。” 林景阳此时已经吃完了,他旁边的沙发坐下,嘿嘿地笑了两声,“没事,让莎莎慢慢吃。” 吃完了早饭,于莎莎终于跟着林景阳上了车,张漫看着他们远去的影子,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林景阳并没有特意叫司机来,打算自己开车回去。 这次他学会了,直接给于莎莎开了后边的车门。 于莎莎冲张漫摆摆手,然后上车,二人绝尘而去。 不多会,于莎莎开始有些头晕了,林景阳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下车,坐副驾驶来。” “不用了,我没事。”于莎莎刚说完,林景阳不由分说把她拦腰抱出来,又小心地抱进副驾驶,替她系好安全带。 第一次有男生这样“公主抱”自己,于莎莎有些害羞,只是低头拽着安全带。 “怎么?被我撩到了?”林景阳坏笑地看着她。 “才没有。”于莎莎小声嘟囔了一句,把头别向了窗外。 林景阳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来拍了一下于莎莎的脑门,“在哪幻想什么呢?不会是在yy我呢吧?” 于莎莎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会,才恍然大悟,“林景阳,你早晚死在这张嘴上!” “哪能啊,我死也死在你手里。” 于莎莎转过头瞥了他一眼,“林景阳,如果你能死在我手里,我早就杀了你了。” 车子径直开回了家,林景阳替她解了安全带,顺便还在她耳朵上轻轻一吻,她的耳朵是最敏感的,总是会红得连带整个脸都红起来。 “林景阳,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总亲我!”于莎莎扒拉着自己的耳朵,两个人从结婚到现在不过一个星期,自己快被这个流氓亲个遍了。 “你是我妻子呀,这是你的义务。”林景阳说着,打算把她从车里抱出来。 “不用!”于莎莎推开她,自己跳下车,脚底不稳,差点摔倒。 “不会是被我亲晕了吧?”林景阳扶住她,于莎莎却甩开他的手,一个人进屋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林景阳并没有来打扰于莎莎,他很忙,忙到于莎莎已经好几天没有跟他打过照面,早晨她起来时,他已经走了,晚上她睡时,他还没回来。 但是她不知道,不管他回来的多晚,都会去卧房看一眼熟睡的她,仿佛是心安一样。 正是因为没有林景阳的打扰,于莎莎得以顺利交稿,“终于能放松几天了。”她伸了个懒腰,准备洗个澡,好好补一觉。 听到浴室里花洒的声音,于莎莎知道,是他回来了。 她转身,轻手轻脚地回到客厅里看杂志,眼睛却盯着浴室。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终于见到穿着浴袍出来的林景阳,正用毛巾擦着头上的水。 一瞬间,于莎莎居然觉得他好帅,有种“出水芙蓉”的感觉。 “今天难得回来这么早。”林景阳在她身边坐下来,“特意回来陪你吃晚饭的,感动不?” 他身上有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还有一种水蒸气带来的潮湿的感觉,于莎莎承认,这样的男人,应该是很多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吧? 林景阳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不喜欢跟自己一起吃饭,于是皱起了眉,“你是不喜欢跟我一起吃吗?” “啊,没有。”于莎莎回过神来,连连摇头。 “我总是不明白,你这么晃神,小脑袋里想的到底是什么?”林景阳把湿湿的毛巾盖在她头上,转身去吹头发。 于莎莎把毛巾扯下来,既然他洗完了,就该轮到自己了。 “莎莎你是要去洗澡吗?”林景阳的语气中,带有强烈的挑逗意味。 “是!”于莎莎大声回答。 “要不我们一起吧。”林景阳跑过去,拦住她的去路。 “流氓!”于莎莎被羞了个大红脸,推开他的胳膊,跑进浴室去了。 林景阳看着她仓皇失措的样子,偷笑了好一阵,“怎么这么可爱。” 浴室里的于莎莎立刻反锁了门,这个流氓,好不容易对他有点改观,不想还是这么轻佻,以后卧房还是得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