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柔回忆着,“我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啊?偶遇初恋,喝了酒,在月色、大海之下难免会想起当初的美好,难免会意乱情迷。”她想起看见陆离大半夜从刘宛如那层楼下来,却没有接着往下说。
“厉家在海边有别墅,她却独自一个人出现在度假村。当时我记得还有个叫霍彩妮的女记者,似乎对她非常感兴趣,总想要找机会采访。在这种情况下,她不仅没有走人,还留下来跟老情人叙旧,这本身就不正常!
厉长风夫妻被杀,她赶过去认尸,却连二楼都没敢上。她一直表现地弱不禁风,一直以弱者被同情的身份示人。可在厉见天失踪地情况之下,她却能代替厉见天参加董事会,还成功阻止厉见男上位。
董事会有一半左右的人站在她那边,一方面是因为她是厉见天的妻子,另一方面也那说明她的交际手腕了得!
她是个心思缜密,心理素质很强的人。当她和蔡勇认识的事暴露,竟然没有半点惊慌,立即给出了合理的解释,还让我们觉得合情合理无懈可击。不过她的证词都存在相同的问题。”
“什么问题?”若不是发现厉见天已经死亡,她不会觉得刘宛如有问题。
“她说得话只有死人才能证明真假!”
以柔想了下,“她和蔡勇的关系,和厉见天的感情,和公婆的相处……还真是死无对证了。不过你就没想过这一切或许是巧合吗?”
“一切的巧合都是偶然,却又有它发生的必然性!”曲寞用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只要找到必然的原因,一切巧合就都能解释的通。”
这话说得太高深,以柔表示理解不了。
突然,曲寞的手机再次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一切真相都不会被掩盖,暴露在阳光下只是时间的问题。”
“喂,郝明,是不是有新情况?”电话那边传来郝明兴奋地声音。
“曲队,这个刘宛如很可能是杀害厉长风夫妻的凶手,我查到她有杀人动机!”
郝明的声音很大,连坐在旁边地以柔都听得一清二楚。她精神随之一震,又有些惊诧,忙凑到曲寞身边听声。
“我查到刘宛如父母在国外的地址、电话,假装是厉见天打过去。刘宛如的父亲臭骂了我一顿,说厉家害得他破产,又害得他外孙女夭折,还让她们夫妻回不了国,诅咒我不得好死!”
“你做得很好!”曲寞挂了电话突然扭头,他的鼻尖蹭到以柔的额头,酥酥痒痒。
她赶忙缩回去坐好,似乎还没从郝明的话里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