碉堡里的俄军军官,慌忙更换射手,可是上去一个,迅便被密集的子弹打碎脑袋,再上去一个还没等开几枪,脑袋又被重狙手盯上打碎,连着换了几个,随后就没人敢上去了。不是专业机枪手的士兵们都推推搡搡让别人上,这个时候哪怕是俄军军官再放狠话也没用了,明摆着是去送死的,谁也不愿意再干了。
无奈之下,依照各**中身先士卒的好传统,这些碉堡里山洞中的俄军军官们纷纷凑到射击孔前,担任机枪手。谁知道他们才开了没几枪,就纷纷被密集的弹雨打成了筛子,有的更是被重狙手直接狙中,红白相间的血肉,喷溅的四处乱飞。
更有不少俄制马克辛重机枪被重狙子弹打成散件,不敷使用,让俄军已经被撕开的阵地防御起来更加被动了,俄军阵地的裂口也被乌鲁木齐集团军的山地突击部队越撕越大了。
就在各个碉堡里山洞中的俄军官兵们相顾失色的时候,中方的突击部队迅速冲了上去,近距离地用爆破筒和手雷。不断地向着碉堡的射击孔进行逐一爆破,随着一枚枚爆破筒和手雷被扔进碉堡山洞里,一阵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接踵响起。
一个个阻挡着国防军前进道路上的碉堡和山洞,在剧烈的爆炸声中上了天,里面的枪支和人体,也随着烟雾飞到了半空中,攻击部队呐喊着迅猛的冲了上去。
山洞周围,碉堡后面的俄军看到连坚固的堡垒都被炸毁了,国防军突击的战士门更是气势汹汹地端着刺刀杀了过来,失去了大部分指挥军官的沙俄士兵门。再也没有了抵抗的意志,狂叫着往后山头就跑。
而中方突击部队的基层军官们,带着部队跟在后面紧追不舍,不时有逃跑中的俄军士兵被子弹打倒,被追上来的战士一刺刀捅翻在地。
负责殿后堵截中华帝国进攻的俄军,长时间的在山头阵地上严防死守,物资补给十分困难,一个个本来就时常饥一顿饱一顿的,饿着肚子坚守。战斗意志已是极为薄弱,这一跑就像是得了瘟疫一样。传染开了。已经被炸的晕头转向的俄军上下就更没什么战斗力了,很快冲锋的部队,跟着俄军溃逃的士兵,沿着山梁阵地,一下子就突进了俄军死守的一个个山头,一面面血色黄龙战旗插在俄军阵地上,标志着中华帝国的军队夺取了沙俄守军一个个新的防御阵地。
一面面战旗,就像是乌鲁木齐集团军野战炮兵的炮击方位指向坐标一样,引导着炮手们延伸炮击有条不紊的纵向展开打击。真是硝烟滚滚,炮火连天。
山地师第56突击团团长陈启文率领自己的突击团,刚刚占领了第二个山头,就被源源不断地赶上来的其它部队超越了。
“玛德!潜伏,连着熬了大半夜的时间,是顶不上这些生力军,让他们超过去了。”团长陈启文喘匀了剧烈跑动引起的气息。狠狠地骂道。
“陈团长!头功都被你们占了,也给人一口肉吃不是,不赶快一点话,汤都轮不上一口了。”又一赶上来的一团长拍着陈启文的肩膀嚷嚷道。
“行!老李啊!我们就歇歇了。你赶紧的,要不然真是连剩下的狗骨头都不多了。”陈启文抖抖肩膀笑骂着。
“你就得瑟吧!陈团长,走了,哈哈哈!。。。”李团长说完笑着向前赶去。
兵败如山倒,一道阵地破,溃兵带动着再无战意的俄军士兵亡命而逃,道道战线和阵地,也很快失守丢弃。还有些负责殿后堵截的俄军,战斗意志极为薄弱,见大势已去,就更没什么战斗力了,任主管军官怎么吆喝也不管用,随大流一起屁股下抹油,溜了。
再不管其他的俄军漫山遍野,冒着炮火跑下山头,在山间公路汇集成茫茫人流,没命的向比什凯克逃去,所幸俄军没有在自己唯一逃生的公路上再埋地雷,要不然自己就要先趟地雷了。
嗡嗡嗡!这时,天空中的一片飞机飞来,向比什凯克方向飞去。
痛打落水狗,一直是骑兵和装甲越野车的长项,沿着已经清理出来的山间公路,骑兵打马,挥舞着战刀,战车猛轰油门各自追了上去。
集团军司令部里李兆和司令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轻松就突破了在群山中坚守的俄军阵地,托克马克眼看就要得手了。
与沙俄守军作战这么久,几乎每次都会在条件允许的天气里,各种口径大炮向俄军发炮和空中飞机的肆意蹂躏,沙俄守军都没有崩溃掉,哪里有像今天这样轻松的战斗场面?一旦突破了俄军的阵地,和俄国鬼子刺刀见红,小口径步枪抵在胸口了,才知道投降逃命啊!
“哈哈!这俄国鬼子真贱啊!非得板子打到屁股上了,才知道痛的家伙们,这才知道跑啊!还真他妈的贱,不抽不动的犟驴!”李兆和笑得直骂人。
这天上地下,山上山下的全面进攻,战斗持续了大半天时间,经过整个集团军全军战士的紧密配合,几十里的公路撵着俄军追下去,直直的杀进已成废墟一片的比什凯克城。
竖日,吉尔克斯斯坦首府之地正式落入乌鲁木齐集团军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