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缓缓的睁开眼睛,感觉头部传来一阵疼痛,撑坐起来,吕布甩了甩头。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昨天因为高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喝醉了,至于怎么睡到了这床上。 “咯吱!” 房门打开,却是貂蝉端着一碗醒酒汤走了进来。 “现在什么时辰了!” 吕布看了一眼貂蝉,倒是没有说什么,问道。 “还早,辰时刚过六刻才刚过!” 貂蝉将汤放在桌上!盈盈的走到脸盆旁,将面巾在水里漂上几下,拧干,递给吕布。同时甜甜的声音传入吕布耳中! 辰时三刻也就是现在的八点,对于现代人也许是还早,但对于古代,那个严重缺少娱乐活动的时代,却是已经不早了。古代人一般都是天一黑便睡觉,睡到八点都还不起床的,倒是算是稀少。 “都这么迟了,你这是在取笑某(额!是不是这样用的!)吧。文远他们呢,都起了吧?” 吕布接过面巾,苦笑道。 “呵呵!起了都起了,救你这个大色狼加大懒虫还在赖床,这么大人了也不害羞。” 貂蝉还不待答话,门口却是伸出一个脑袋来,嘲笑道,声音清脆如鸟鸣,不是蔡琰还会是谁!而貂蝉听到他这般鬼灵精怪的话语,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是色狼你还敢到我的房里来!小心我吃了你。” 吕布放下脸帕,一边说道,末了还突然做出一个虎扑的动作。不过倒是没有吓到鬼灵精怪的蔡琰,倒是把旁边的貂蝉吓了一跳,一边拍着诱人胸脯嗔怪的白了吕布一眼,吕布只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噜噜噜噜!我才不进大色狼的房间呢,我是在外面,哼!不理你了,我走了。” 蔡琰扮了个鬼脸,调皮模样倒是令人忍俊不禁。 蔡琰走后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与尴尬,良久,貂蝉想到吕布还没吃早饭,这才说道, “那个,我去把饭菜热一热,再给你送来。” 说完也不待吕布回应,便落荒而逃一般的逃了出去。吕布摇摇头,起床自己穿好衣物,先前貂蝉在,他倒是真不好意思起来。 走出房门,从房中出来,倒是一时适应不了外面的强光,虚迷着眼睛好一会,这才适应了外面的强光。外面的太阳却是已经老高了。 “喝!喝!” 隐隐的远处传来,一阵阵的练兵之声,吕布倒是有些好奇,不知道这廖化他们这士兵,练得是怎样的,能不能与高顺相比。 山中空气十分清爽,加上翠绿连天,更是令得吕布心情舒畅。来到这三国,吕布便一直没有停下来过,不是沙场拼杀,便是千里逃逸。就连踹口气的时间都没有。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有些吃亏了。 顺着声音朝山下走去,转过一片竹林,便来到一个山谷之中,山谷很大,大约有三四个足球场大小,虽然不能容下所有的匪兵,不过容下一两万士兵训练却是绰绰有余。此时正有大约两万士兵在其中训练,动作整齐划一,吼声震天,倒是气势不弱。 一旁张辽高顺五人也在,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五人都哈哈哈大笑。 “你们五人聊什么呢?这般开心,说出来,也让我开心开心。” 吕布一边向他们走去,一边喊道。 古代男人最容易增加感情的方法,莫过于喝酒,而由于昨天的一顿酒席,几人倒是像亲兄的一般,好的穿一个裤裆都行,就差拜把子,喝血酒了。 “主公!” 五人见吕布,连忙拜礼到。吕布 “好了不必多礼,这里也没有外人。什么事这么开心,说给我听听。” 五人称谢,张辽笑道, “主公你来的正好,刚刚元福【周仓的字!出自京剧《走麦城》】正说他当年他村里一个寡妇和他的那些房事,他说啊!当年他还才十四岁的时候,便和他们村的一个漂亮寡妇上过床了,而且啊那寡妇还被他弄得欲生欲死的。哈哈哈!也不知道元福他当时毛长齐了没有。” “谁说没有,告诉你文远,我老周可不向你小子,二十几的人了,连个女人滋味都不知道,想当年我老周那可是‘身强体壮’不知道迷死多少少女。” 周仓见他这般不给面子,竟然说自己毛都没长齐,这不是摆明的拆台吗,老脸先是一红,那破落一样的嗓子对张辽吼道。 “元福啊!你说你这点破事也到处宣扬,深怕别个不知道似地,就跟我与大哥都有不下百次了,你说的不累,我们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每次我们都说相信你,其实啦就是不想你在用这破事烦我们,不过这回跟你真的!这事啊,不止是文远不信,就是我与大哥也同样不信。” 周仓刚说完,廖化也来拆他的台。众人听了哄哄一笑,搞得周仓郁闷不已,于是“恼羞成怒”一把提起廖化的衣服道, “好你个廖元俭,那次拜把子时的破事还没更你算,现在又来拆我台是吧。要不是大哥让我让着你,你以为你能做着二哥的位置,哼!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垂扁了?” 廖化被周仓拽在手里,就跟拎小鸡一般,廖化这是倒是后悔了,不该岔上这句,现在搞得自个还倒霉了。他也唯有苦笑了。又挣脱,还真是难。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兄弟,怎么可以动不动就动手的,快放下,元俭也就是一玩笑话。” 见周仓下不了台,吕布连忙打圆场。 “哼!这次就看在主公的面子上饶了你。” 周仓找到顺坡,将手一松纷纷的说道。 “还有文远你!先前不是说自己有晚夫难当之勇吗,我老周今天手痒痒,我们练练如何” 看来周仓是对张辽刚刚抬杠的事也恨上了,见他一副小白脸模样,变相的想要教训他一下。 张辽如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当然不会答应,不过却不等他拒绝,吕布便帮他答应了下来。 “高顺,快去叫他们准备擂台。” “......” 张辽只得无语问苍天,谁叫他老人家是主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