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龙也是没有想到,在这玉龙城的范围之内了,竟然还有血影门的人在这里埋伏,而且是冷松,血影门的少主亲自带队。 冷松向着辰龙走过来,然而不单单是冷松,在旁边坐着吃饭的食客们,都是站了起来,将辰龙和星月郡主围在了中间。 冷松笑着说道:“真是冤家路窄,竟然又让我们遇见了,这一次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来这玉龙城的,你要知道,玉龙城城主危在旦夕,这是最好的时候,如果我们能先人一步占领玉龙城的话,我想我父亲一定会好生嘉奖我的!” 当辰龙看见刚才的店家也从后厨拎着刀走出来之后,也就不打算手下留情了,对于这些像苍蝇一般的血影门的弟子,只有彻底的震慑住他们,才能根除他们的sao扰。 辰龙拔出了星月的长剑。剑指冷松,“冷松,你身为一个门派的少主,竟然也做出这么让人不屑的事情来,真是给血影门丢脸。不过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带着你的这些弟子们滚回血影门,要不然我今天就让你命丧此地!” 冷松摇了摇头,“你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脾气让人烦躁,今天你可是没有百鬼谷的相助,能不能活着出去?还要看我的心情了!” “呵呵,就凭你们几个,我看还是别说大话了!”辰龙说完,从灵域中释放出灵力,火焰一般的灵力,迅速的在他的身体脉络中游走起来。 冷松陡然一愣,“怎么?你的灵力感觉?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灵力了?”冷松一连串的疑问。 站在酒店的大厅中间,彪孩子提着和他差不多高的长剑,脸上带着淡然的笑容看着冷松,四周的血影门的弟子都是亮出了自己的兵器,将辰龙和星月包围了起来。 这些弟子们却是不知道辰龙的彪悍之处,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用不屑的表情看着辰龙和趴在桌子上,昏迷过去的星月郡主。 辰龙轻声说:“再尝一尝惊鸿一剑的滋味如何?” “全部给我上,不要手下留情!给我杀了他!”公子冷松边说边往后退,他可是不肯和辰龙硬碰了。 十数个弟子,从各个方向,冲着辰龙攻了过来,各种灵力的波动,各种兵器的闪烁。 晨天境的弟子,就已经可以释放灵力,加持自己的身体和兵器,然而在往上一个境界,到了秘荒境,也就是到了恶鬼谷守门人的境界的时候,便可以灵力为本,变幻成自己喜欢的兵器了。 辰龙用眼一扫,便已经知道,围攻他的这些弟子们,全都是秘荒境的修行者,辰龙心中暗骂,该死的血影门! 辰龙是毫无保留,长剑之上,火焰般的灵力在跳动,惊鸿一剑的剑意,在他的脑海中生成。 一道剑光之后,便有一道血液飞溅。 辰龙的身影在血影门弟子们的面前不停的出现,又不停的消失。 身体中有了灵力之后,辰龙已然可以连续的施展出这一道剑意。 在这酒馆中,随着剑光的闪烁,不停的有弟子倒在星月的身边,不远处的桌椅也是慢慢的全被剑意余力扫成各种木块。 也有天资卓绝的弟子可以格挡这一剑,毕竟他们都是秘荒境的修行者,血影门的主力弟子。 辰龙被挡住一剑之后,也不恋战,转身攻向另一个弟子。 不算是太宽敞的酒店内,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之后,就被各种哀叫声和血液的味道所充斥。 一帮秘荒境的弟子,竟然被一个四五岁的小娃娃,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冷松不得不惊恐于辰龙的剑意。 这或许是从剑神丘无雪的传说之后,用剑最快的修行者了。 冷松看着此时景象,不禁担心自己回去之后会被父亲责骂,大声喊道:“权长老,等什么呢?” 只见一道橙色的灵力闪出,这灵力包裹着一柄油腻的菜刀,冲着空中闪身的辰龙就劈砍了过去。 辰龙咦了一声,惊于此刀的速度。 回身用一剑格挡,火星溅开,辰龙被震飞出去。小小的辰龙,撞在了门边的柱子上,咔嚓一声,将柱子撞的列出了一条大缝,辰龙也哎呀叫了一声,摔在地上。 一门长老的实力,还是远远的凌驾于辰龙之上的。 这一剑,没有杀死辰龙,还是算辰龙的命大。 之前的店家,也就是冷松所说的权长老,收回橙色的灵力菜刀,站在原地,眉头紧皱。 这样的彪孩子,他也是第一次遇见,修行数十年年,他才堪堪的到达了神锋境,然而这个孩子,竟然以四五岁的身体,就能挡住他的一剑,情何以堪。 “娃娃,你师从何门,身在何派?”权长老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辰龙,冷声问道。 令权长老惊讶的事情是,小小的辰龙却是丝毫无损的样子,他的这一击,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 辰龙拍拍身上的土,对权长老说道:“我师从何门,说出来我吓死你,我师父是剑神丘无雪!你害怕不害怕?至于门派,还用我说明吗?”辰龙此刻也是想震慑权长老而已! 辰龙也是领悟了丘无雪的惊鸿一剑,自然也是认定了丘无雪是他的师父之一!不过这件事情,剑神丘无雪可是根本不知道的,一切都是辰龙在自己杜撰。 权长老听到了剑神丘无雪的名字,眉头一皱:“怪不得你这么一个小娃娃,就有这样的本事,看来丘无雪真的是找对了弟子!你这孩子,日后修为道果必然不可限量,不过这玉龙城的事情,不是你一个小娃娃能够掺和的,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小心天妒英才!” 辰龙笑了笑,“权长老,你还是门缝里看人啊!”说完,辰龙的另一只手上,冰龙的灵力迅速的充斥。 左手冰龙之灵,右手异脉之灵,两种属性相克的灵力,竟然就让辰龙完美的施展出来,对面的权长老,感受到了这两股不同的灵力之后,不禁看了看身后的冷松。 他的少门主,此时也是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