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很整洁,被褥被整齐的放在床头,好像都没有被人动过,“有人吗?你要的面。“我大声的招呼,想要通过自己的声音来为自己壮胆。 “哗哗哗“卫生间里流水的声音还在持续,除此之外,房间里没有别的任何声音,我小心的往卫生间走去,“啪“就在我靠近卫生间门口的时候,二零四的房门突然“啪“的一声关上了。 我这个时候唯一的反应就是逃跑,没有丝毫的耽搁,我撒开脚丫子就往门口冲了过去。 “嗯?“我用力的拉门,却是发现门好像是被人从外面锁死了,我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这门居然丝毫不动。 “呼喝···“我大口的喘着粗气,感觉大脑有点缺氧,大脑缺氧之后整个人的思维能力也开始下降了,我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尝试着将房门打开,却是徒劳无功。 “吱呀!“卫生间房门打开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了过来,我感觉自己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风平浪静了这么久,我都已经有点适应正常人的生活了,没想到今天又出现了意外。 卫生间的门缓缓地打开,我感觉这时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里面的流水声变得更加的清晰起来,我瞪大了自己的双眼,想要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可是里面好像什么也没有。 我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双眼,这才发现洗手间里面的毛玻璃有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透过这毛玻璃,我眼前呈现出了一副怎样的景象啊。 我仿佛孤身一人处在一片血海的边缘,猩红色的血水像是被什么奇异的力量牵引着向我狂卷了过来,远远地,我似乎都可以感受到那血水中散发着的腥臭味。 “不要!“我的声音有点颤抖,我竭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心中祈祷事情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我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呼吸,那奔涌的血浪就像是一张张开的血盆大口,想要无情的将我吞噬到肚子里。 “啪“就在我感觉自己要被这血海浸没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声音突然将我拉回到了现实当中,我眼前的血海突然凭空消失了,原来我还是在房间当中,此刻正愣愣的盯着洗手间里面的毛玻璃门。 毛玻璃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然后一只光洁的小脚从里面缓缓地伸了出来,再之后是匀称的小腿,然后是浑圆的大腿,再往上是一条薄薄的浴巾,将身体的私密处恰到好处的遮掩了起来。 终于在房间里看到了人,我的心也终于算是平静了不少,“对不起,你要的桶面。“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暗叹自己真的是太疑神疑鬼了。 “奥,拿过来吧。“我一开始是低着头的,说实话我是有点不敢抬头,毕竟这个女孩子穿的太过于暴露,而且是刚洗完澡,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雄性荷尔蒙激素的分泌,出现一些不良的反应,可是这女孩子的声音我却是太熟悉了,没错,眼前的女孩子就是安灵。 安灵很是潇洒的走到床边上,丝毫没有顾及我的存在,就这样将浴巾一丢,光溜溜的钻进了被窝里,还故意将自己的小脚裸露在外面,她笑眯眯的盯着我,像是在欣赏自己的猎物。 “面我放到这里了,我先回去了。”我准备逃走,对于安灵我总有一种莫名的戒备,我感觉她很危险。 “别着急走嘛,我刚才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把脚给扭了,你快来帮我按摩一下吧。”安灵说着,还轻声的娇呼了几声,声音中带着几丝魅惑,我听着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要酥了。 “对不起,我不会按摩,我先走了。”我准备逃跑,可是二零四的房门依旧像是被人从外面锁住了一般,我用力的拉扯着门把手,这门纹丝不动。 “别跑嘛,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别急嘛。”安灵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后,伸出了她那柔弱无骨的双臂拦住了我的脖子,吐气如兰,她说的话像是有魔力一般,我感觉自己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听从安灵的指挥,慢慢的向房间里走了过去。 安灵笑眯眯的看着我,在她看来我已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她牵着我的手,轻轻地将我推到在床上。 安灵很会掌握节奏,不得不说她的媚术真的很高深,我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对于安灵的话言听计从。 “吸食了这个人的阳原之后,我的力量应该就足够强大了吧。”安灵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男人,果真没有一个好东西。”原本对于这个能抵抗住自己媚术的男人还有那么一丝的好感,但是现在发现男人也很快对自己有了反应,安灵忍不住唾骂了一句。 很快安灵就指挥着我将全身的衣服给脱了个精光,“嘶。”安灵伸出自己猩红的舌头****着自己的嘴唇,她慢慢地靠近我,“来吧,尽情的释放吧,在这欢乐的海洋里驰骋吧,让我们到达欢乐的天堂。” 安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声音像是天籁之音,让我忍不住听从她的指挥,我下意识的将安灵抱在怀里,笨拙的准备着下一步动作。 安灵的身体有点凉,仿佛感受到了冰冷的刺激,我的精神突然变得清明了起来,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和安灵坦诚相见了。 “你要干什么?”我惊恐的将安灵给推开,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我必须离开这里。在这么一瞬间,我突然想到给我打电话的明明是个男的,现在为什么会是安灵,那个男的去哪里了?如果当时就是安灵给我打的电话,那安灵又是什么目的,而且,安灵到底是男是女?一连串的问题从我脑海中迸射出来,我根本想不出答案,但是我知道一点,我必须离开这里,不然我就真的走不了了。 看到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安灵不由得有些懊恼,她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清醒过来,不过这个时候很显然她已经没有了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