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哭笑不得道:“你这是贱招儿的。”
“哎,还真让你说对了,我这人不贱则以,一贱起来那可是人神共愤啊。”
江莱苦笑道:“那我还是离你远点儿吧,省的被人民群众扔一身的菜叶子臭鸡蛋。”江莱抬手在鼻子跟前扇了扇,“简直臭不可闻。”
靳闯连忙说道:“我用错词儿了,应该是一鸣惊人。”
江莱笑道:“你那不是一鸣惊人,一鸟吓人。”
一听这话,靳闯连忙伸开双臂,模仿着翅膀抖动着说:“我哪里是鸟啊,我是雕,就是杨过身边的那只大雕。”
江莱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画面。古天乐骑在了靳闯身上,一人一鸟在天上飞,那画面太美,她真不敢看啊。就在这个时候,颜追追从里面探出脑袋,看到来人是靳闯的时候,惊讶道:“靳闯你怎么来了?”
靳闯举起手里的两瓶红酒说:“长夜漫漫,不知能否请颜大美女共品美酒呢?”
颜追追扑哧笑了,“看你这么有诚意,那行吧,本美女就赏脸陪你喝一杯。”
靳闯展露笑颜,冲江莱挤眉弄眼道:“追追都同意了,你就别板着脸了,来,笑一个。”
江莱瞪着他,僵硬的笑了笑。
靳闯撅嘴道:“还不如不笑呢。”靳闯生怕江莱揍他,一缩脖便窜到里面。
三个人,三个高脚杯,两瓶干红,打发漫漫长夜便由此开始。这次聊天的过程中,江莱发现靳闯并不是那种不学无术的人,甚至还挺有才华。他会弹吉他,会唱歌会跳街舞,而且对酒有很高的认知。在靳闯从颜追追口中得知江莱的外公是酿酒这件事以后,他似乎找到了与江莱更加深入的话题,一切都从酒开始。
酒过三巡,三个人都有些醉意。江莱单手托腮听着颜追追和靳闯侃大山,聊的话题更是遍布古今,至于是不是胡诌八扯,没有人会去深究。今朝有酒今朝醉,古人的心得,现代人还要好好体会的。
凌晨四点,江莱终于扛不住了,趁着颜追追和靳闯聊的火热的时候,她偷偷爬到了床上,开始蒙头大睡。临睡着之前,江莱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她似乎和酒有着不解之缘,因为喜欢酒而选择了调酒师的职业。因为在酒吧工作,让她和周游的感情走到了尽头,而现在,她又因为酒认识了赵其阳,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想到这里,江莱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她便觉有什么压在了胸口上,那么沉,几乎到了无法自主呼吸的地步。
“咚咚咚……”房间的门被叩响,外面的人没有得到回应再次敲了几下。江莱有所察觉,张开了朦胧的睡眼,从被窝里探出头对着门口说:“不需要客房服务。”说完,江莱再次蒙上了被子。
敲门声依旧再继续。江莱忍无可忍,带着怒火爬了起来,冲到门口开了门,不等看清外面的人便责备道:“都说不要客房服务了,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
赵其阳撅着嘴,无辜道:“我大老远跑来,你就这么对我啊。”
江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登时清醒了不少。江莱揉了揉眼睛,盯着赵其阳说:“现在几点了?”
赵其阳把手腕伸到江莱面前,“自己瞧。”
江莱低头一看,竟然中午十一点了。江莱猛的一拍脑门,“都怪我,昨晚喝的有点儿多,把你要来的事儿给忘记了。”
赵其阳撒娇似得说:“现在我来了,你是不是要补偿我啊。”
江莱警惕道:“你想干嘛?”
赵其阳往屋里看了一眼,“咱进去说。”赵其阳把江莱推进房间,带上门以后,他强行把江莱挤到墙边,低头吻住了江莱的嘴。江莱没见到赵其阳的时候,并不觉着有多么的想念,可真当赵其阳出现眼前的时候,想念便一股脑的从心底间迸发,无法抑制。
江莱热切的回应着赵其阳,直到两个人喘不过气时,赵其阳才抬起头,喘着粗气说:“江莱,我有点后悔了。”
江莱眨着眼睛说:“后悔什么?”
赵其阳可怜巴巴道:“我不该让你来青岛,你知道吗,自从你走了以后,我都快茶饭不思了。”
江莱扑哧笑了,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说:“你都可以去演泡沫剧了。”江莱把赵其阳从身前推开,轻声道:“追追还在睡,我们去外面说吧。”
赵其阳点点头,“好。”
客房门打开的时候,赵其阳刚迈出右脚,房间里便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江莱,你跟门口干嘛呢?”
赵其阳一愣,回身对江莱说:“谁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