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是一个国际友人,还是某家族继承人失踪后,虽然是岛国人,但天海市还是很快的行动了起来,寻找这个被万里沉入海底的小鬼子。
而找人自然是得从失踪的人最后出现的地方找起,这个地主自然是‘帝嚎’了。
调取了当晚的录像后,专案组的人在看第一遍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在有一名男子多看了几遍后,专案组人终于发现其中可疑的地方。那就是他们发现有一名男子架着一个疑似松田刚的男子,离开了帝嚎。
只是,当时那名男子和疑似松田刚的男子都没有在摄像头前面露出脸。所以,专案组只能让报案的徐宏逸过来进行辨认。
徐宏逸虽然能够确认这名被架出去的男子所穿的衣服与松田刚的一样。但,却不同肯定这人就是松田刚。
而且,松田刚的那两名忠心地保镖却是先一步离开了。之后,也没有再回来。(停车场那里,并没有摄像头。所以,加贺和石川出了帝嚎后,自然就没有任何的线索了。)还有,在帝嚎唱歌的人很多,有穿同样衣服的人,也许也有。喝醉了,被人架出去的,那也是经常发生的事情。所以,徐宏逸并不能肯定这人就是松田刚。
“黄组长,你看这个徐宏逸说的,是不是真话?”一名年轻地警察,对着一位年纪在40岁左右,带着一副眼镜,眉头微微皱起来的中年警察问道。
“他说的是真话。而且,从我们调查取证的情况来看,这个徐宏逸并不具备做案的条件。既然是想和松田刚做生意,那就绝对不可能绑架松田刚。还有,从刚才的问话里可以看出,徐宏逸是个非常细心谨慎的人。这种人,平时是不会把自己的情绪随便宣泄出来的。他也是被松田刚耍了几天,那天以为又被松田刚耍了,所以,才会情绪失控,摔烂那些东西。因此,徐宏逸并没有说谎。”黄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
“可是,他这么模棱两可的答案,对我们破案没有任何实质的帮忙,甚至可能还会混淆我们的判断啊。”年轻警察颇为不满地说道。
“小刘,其实徐宏逸告诉了我们一个很好的线索,那就是松田刚的两个保镖曾先行离开了。而且,一直都没有回来。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这很有可能是一场有预谋的绑架。绑匪先是引走了松田刚的两位保镖,然后干掉了他们。你有没有记得在,那天晚上,在那个时段,接警中心曾接到过一起报案,说帝嚎外面的停车场有人持刀打架。不过,当巡警赶到现场时。却并没有发现有人打架。因为,他们就当是假警处理了。现在看来,这个报警并不是假警,而是过程发生得太快,就结束了。之后,绑匪再用一个很有可能是松田刚认识的女人,把松田刚引出来,打晕并绑走他。不过,让我奇怪的事,绑匪既然已经绑到松田刚了,为什么不提出要求。”黄泽有些困惑地道。
“有可能,这件事,并不是有预谋的呢。”刘宗随口说道。
“对,对,你说得也有可能。也许,这个绑匪并不认识松田刚。只是,因为松田刚和他在帝嚎里发生了冲空,所以,才会对付松田刚的。很有可能,松田刚也是心生不忿,让他的两名保镖去跟踪那人,反正被那个给擒住。最后,自己也被抓住了。不过,这两个可能里面都有一样相同的地方,那就是那个推错门的女人。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冲突点。只要我们能够找到这个女人,那一切将会水落石出。不过,松田刚这三个人,很有可能已经死亡了。”黄泽兴奋地推翻了之前的一个推论。
“如果,黄组长你的第二个推理是正确的话,那这个小鬼子不就是自己找死嘛,怪得了谁啊。他以为,我们天朝是他岛国,可以任他嚣张吗?”做为京城刘家的人,刘宗对小鬼子也没多大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