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眼珠子是我的,给我。”伸手就要去夺。
张小建惊讶地说道:“难道,杭城的人都变成魔鬼了吗?”他这时才听见有人大喊:“疼!疼!你们挖我的眼睛干嘛?还给我!”听得张小建一阵发麻:“我靠,是他妈的活人。”这时,他才看清楚那人的面部,眼睛已经被扣了下去,耳朵被人切了下来,双手双小脚都被撕碎,最恐怖的是,心脏处被人掏了一个窟窿。
“小健,小健,醒醒,醒醒,死人了!死人了!”寒得发推推搡搡地将张小建从梦中摇醒。
“我说寒哥,你找我啥事?什么死人了?”
寒得发推着张小建来到他们所住的房间隔壁。此时,这里已经全部戒严,周围的警察问他们:“你们是干什么滴?”
“啊,我是警察,这是我的警官证,您看一下”寒得发从兜里掏出警官证给这位说话的警察,他看了一眼寒得发,说道:“既然是一个系统的,那就进来吧,不过最好别进来,里面的人死的太惨了。”
寒得发看一眼张小建,呵呵一笑道:“老弟,怎么样?关键还是我的警官证好使吧?”
张小建的阴眼突然看到就在前方不远的地方,站着一群鬼祟。怪了,其中一个女鬼是他看到的那个挖眼球的那位。走进里面正好看到一个尸体从那个房间里台出来,那尸体正好是自己所梦到的一样,肢体已经残缺不全,心脏处被掏空,而且,下面的*也被掏空。
惊愕的寒得发对那位年轻的警官说道:“哎,老弟,这人的死因你们查过了吗?”
“查过了,死者时间时在大约是十二点到一点左右,死因不明。”
“不明?”寒得发知道,一般警察在处理案件时,只要提到“不明”俩字时,就意味着,这起案件有可能是鬼祟作怪。他想了想,道:“不可能啊?你看,这血迹明显是被人用利器所伤,才溅出来的,你们检查错了吧?”
一位身穿白色大褂的年轻女子,冷言冷语地说道:“你是谁?怎么在这里指手画脚,你脚所睬的地方正是我们办案现场,把你的脚收回去。”
年轻的警官,故意冲着白色大褂的女子说道:“碧晨那这个是寒警官,是咱们一个系统的,他可是具有二十几年的经验了,要尊重前辈啊。”
那个叫碧晨的女子看了一眼寒得发,又看看站在那里发愣的张小建,怒道:“你们给我出去,跟本案不相干人员一律滚蛋。”
张小建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说道:“哎,我说这位女警官,寒警官怎么着也是你们一个战壕的同志不是?我多少也算是个良好市民,你警察也不能骂人啊?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了。”
“我王碧晨干了十年法医,从来没有出过差错。你们一来影响我办案,滚!”一摆手,命令几个荷枪实弹的家伙,把他们两个撵出去。
那位年轻的警察也讨个没趣,一脸不好意思地冲着寒得发低声地说道:“本人叫郑凯,以后你们叫我凯哥就行。不好意思。她呀,最近男朋友和她分手,正单着呢,心情自然不好,所以也也请你们见谅。我还有事儿,这个是我的名片,中午我请客。”
张小建气鼓鼓地说道:“什么态度?她这么下去迟早当尼姑。”
这句话不想被那姑娘听到,气呼呼地说道:“你说谁呢?谁当尼姑?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