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雪走到沙发前,冷冷的看着霍文斌,此时的她,所表现出来的是一种令人生畏的冰冷之气。 这股气息让霍文斌感到非常的害怕,甚至是恐惧,从骨子里发出的恐惧。 “你、你要干什么?”霍文斌胆怯的看着纳兰雪,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女人竟然能发出这么令人胆寒的气息,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纳兰雪只是冷笑一声,一手抓住他的衣服,将他提了起来,往大理石茶几上一摔,将他翻转趴在茶几上,随后在他颈部和肩部的两处xue位上一点。 两处要xue被点,霍文斌便动弹不得,这让他更加感到害怕:“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再不放开我,我要叫人了。” 叶峰走到他跟前,瞪着他:“叫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把谁叫过来。” 现在十二点了,整个公司就剩下霍文斌和他的秘书,邱刚已经走了。还有三个值班的保安,三个保安已经被他们制服了,眼前这个保安是他们特意抓过来的,就是要他带他们来找霍文斌的。 没有保安带路,他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经理办公室在哪儿。 霍文斌愤怒的吼道:“你们敢这样对我,就不怕霍家的报复嘛,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你们能够承受的起霍家的怒火吗?” “嘭” 叶峰一脚踢在他的下巴上,门牙都被踢掉了,满不在乎的说:“我管你什么霍家还是赵家,总之一个小时之内,我没有看到天香续命丸,你就等着承受我的怒火吧。” 他说完认真的看了纳兰雪一眼,用命令的口吻说:“动手,使出你所有本领,我不想听他再说废话。” “是。”纳兰雪微微点头,右手一圈,手掌中便多出了三枚银针。 看到这一幕,叶峰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看清楚后,才确定不是眼花,她手上真的凭空变出了三枚银针。 纳兰雪手一挥,三枚银针同时扎入了霍文斌腰上的三处xue位上。 “啊、啊……” 三枚银针刚刚扎进去,霍文斌就痛的大叫起来,这种痛就像是一把把刀子在割他的rou,让他痛不欲生。 只不过几秒钟,霍文斌的脸上和额头上就冒出了冷汗,接着,全身都因为剧痛而冒汗。 “你这个臭女人,对我做了什么,快放开我,老子要杀了你,啊,痛,痛死我了,啊……” 霍文斌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一点痛苦。 听到这种杀猪一般的吼叫声,林燕不禁害怕起来,下意识的靠近了叶峰,只有在他身边,她才不会觉得那么害怕。 叶峰察觉到林燕在害怕,拍了拍她的肩膀:“燕子,你先到外面去吧。” “嗯,好吧。”林燕点点头,走出了办公室,轻轻关上门,她实在是听不的这样的声音,这声音让她的耳朵都发麻。 霍文斌的秘书也是一阵阵的害怕,她真怕这样的痛苦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纳兰雪看了看叶峰,认真的说:“我现在就给你讲一些xue位知识,我施针的这三处xue位分别是中极xue、关元xue、命门xue,这是人体三处要xue,单独施针并不会有什么效果,但同时施针,再加上我独特的手法,就会产生各种奇特的效果,比如现在,他就会剧痛难忍,而且这种剧痛会一直持续下去。” “我试过几次,最长的有人坚持了十三分钟,最短的也就两分钟。”纳兰雪像是在介绍一种多么了不起的医术一般,面对霍文斌的惨叫,却是视若无睹。 叶峰满意的点点头,蹲下身,用手抬起霍文斌的头,看了看时间说:“马上就要一分钟了,看你能坚持多久,希望你能打破十三分钟的纪录,千万别让我失望。” “你们这群王八蛋,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啊,痛,痛死老子了……”霍文斌痛的咬牙切齿,想伸手打他,可是全身都动弹不了,只有那样眼巴巴的忍受着剧痛。 “一分零二十秒了,再坚持一下,好歹也要撑过最低记录。” 叶峰玩味的看着他,补充说:“我现在倒是不急了,你最好多撑一会儿,不然就不好玩了。” “啊——” 霍文斌实在撑不住了,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求饶了起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好痛,你们放了我,我立刻给我的人打电话,叫他们把天香续命丸送过来。” “真让人失望,两分钟都不到,我本来还指望你能打破纪录,不过这也算是纪录了,最低记录,你们霍家的人可真有出息,就这点能耐,还敢在我面前嚣张。” 叶峰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着惨叫的霍文斌。 刘雨卿都有点同情霍文斌,对叶峰说:“先要他叫人把天香续命丸送过来,你还等什么?” “不急,这惨叫声多好听,多听一会儿,有些人就是贱骨头,不让他长点记性,他记不住,以后还会兴风作浪。” 叶峰别有深意的笑了笑,对霍文斌的秘书说:“杵在这里干嘛?你也想尝尝这种滋味嘛?” “不想不想,我这就走。”秘书吓了一跳。 “走哪里去,我们进来这么久了,还不快给我们拿几瓶饮料来喝,哦对了,你们这种所谓的社会名流,不是都喜欢和拉菲嘛,你们这里应该有吧?”叶峰说。 “有,我这就给你去拿。”秘书不敢说一个不字。 “那就赶紧的。”叶峰冷声说,想了想又说:“千万别耍什么花样,两分钟不回来,我就把你的主子给杀了,然后再把你抓回来慢慢折磨,我想两分钟你还走不出这栋大楼。”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秘书说完赶紧跑出了办公室,朝储存室跑去。 霍文斌痛的都快要虚脱了,他真恨不得自己立刻就痛晕过去,可是这种痛却让他愈发的清醒。 “峰哥,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放了我吧,我马上就给我的人打电话,要他们把东西送过来,我绝不耍花样,真的。” 霍文斌痛的说话都结结巴巴,一边说一边叫喊,痛的全身的rou都在颤抖,汗珠顺着下巴一颗颗滴落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