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宛攸然色变,嘴唇哆嗦,气得说不出话来。
“蒋峰,你,你胡说什么?”
唐棉棉呵斥着,却立即想到,这话虽粗鄙却也不假,姐姐的例假就在这两天到来。
“我没胡说,不信你问她。”蒋峰向唐宛挑了一下下巴。
“真是放肆,棉棉,你把这个人给我带走,我不想见到他。”虽然惊奇于蒋峰的眼力,但蒋峰的话让唐宛下不了台,于是她直接下了逐客令、
从一进门,蒋峰就发现唐宛不看好他,便心生退意。复仇的方法不止这一条,何必在此受人冷眼?
这时候见对方下了逐客令,蒋峰站起身来,对唐棉棉道:“你姐病得很严重,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
“蒋峰,你别胡说。”
现在,连唐棉棉都无法替蒋峰辩护了,头次见面,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不是羞辱吗,何况他羞辱的不是别人,唐氏总裁呀!
“我没有胡说,”蒋峰振振有词:“她表面上是月经不调,实际上另有隐疾,惯常的检查未怕能找出病根……”
蒋峰的话越来越不堪,但字字句句都打在了唐宛心里,正如蒋峰所说的那样,她的月经不调反反翻翻就是不好,人家比她严重几倍的病人都痊愈了,每次到医院检查身体却又查不出病根所在,这是她最头疼的一件事。
说完,蒋峰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唐棉棉紧追其后,她虽然愤慨,却没敢在蒋峰面前表现出来,只是埋怨似地道:“蒋峰,你这样讲话,别说是对一个分司老总,就是对一个同事,人家也接受不了的!”
蒋峰摊手道:“我是实话实说,你去问问你姐,她到底有没有月经不调。如果我没猜错,她的小肚子应该是一阵一阵地疼痛……”
“我相信你,我知道你的能力,但是蒋峰,你应该换一种方式表达,你这样叫我姐怎么下台……”
“不要总挑别人的不是,你没瞧见你姐的表情吗,分明对我看不上眼,那我何必自讨没趣……”
说到这里,蒋峰停下脚步,转身盯着唐棉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好了棉棉,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不过,不要再提唐氏的事,我不缺这份工作。”
“蒋峰,你别生气,”唐棉棉见事情已经闹到这步田地,想短时间换回却是不易,只得采取迂回措施:“咱们以后不提这事,咱们以后还是朋友……”
这时候,两人下楼走到了分司门外。
唐棉棉道:“去哪里?我送你。”
“你不用管我,我打的回去。”蒋峰挥挥手,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唐棉棉预感到,蒋峰这一走,怕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于是箭步上前,一把换住蒋峰的胳膊,不管三七二十一,然后拉着向跑车拉去。
不管蒋峰如何挣脱,她只是不放手。
分司门口的保安,前台职员,清洁工,这时候都看傻了眼,这,这尼玛倒贴呀!
一向清高的唐家二小姐,竟然会这样死乞白赖地倒贴?
看来,这小子不简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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