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酌给各家发了号,两人比武胜者进入下一轮,又重新制定了比赛规则,不能使用法力,不可伤人性命。但还是要求大家签了生死状,生死不论,过后不能私自报仇,互生嫌隙,私相斗殴。准备好这些已经中午了,善道请道了道人回去吃饭,这一来一回要一个时辰,张酌留下来观看比赛。善道临走时看了一眼名单,突然发现有左绫阁,不悦道:“这个畜生究竟想干什么。”然后吩咐张酌要特别留意左绫阁,以防生变。 一直到傍晚,第一轮比赛才算结束,进入第二轮的有十六人,鞠嵋子和赵玄木自不必说,还有十四人,明日上午进行第二轮。待人散尽,鞠嵋子走在最后,突然被人拦住,鞠嵋子一看不是别人,却是绮悦宫的小宫主,“小宫主何事?”小宫主低头轻语:“什么时候回来?”“过些日子吧,我还有事要办。”“好吧……”小宫主说着要走却听见鞠嵋子在她身后喊了句:“对盈之好点。” 第二日一早比赛就开始了,且不说比赛的事,只说盈之自从回到绮悦宫就被小宫主关了起来。盈之试着几次要逃出去都失败了。突然有一天东苑的mama来找她,说是小宫主的吩咐,现在绮悦宫人丁凋零,急需美人填充,希望她能看在这么多年绮悦宫对她精心栽培的份上住到东苑,接受安王爷。盈之一口回绝,然后一切依旧,再也没有找过她。直到昨日善家招亲大赛,小宫主突然派人将盈之强压到东苑,直接送进了一间锦绣隔断的雨花亭。那里只有一个人,就是对她垂涎已久的安王爷。这安王爷本就是个好色之徒,又对小宫主许以重金。最重要的是夺盈赛随着盈之失踪而失败,盈之回来时又以真面目示了人,已无神秘可言。那些交了宝物的人岂能善罢甘休,一股脑冲进绮悦宫,也就是赵玄木遇见善渊时听见绮悦宫的门口正在吵架的那日。绮悦宫一时对付不了这么多疯狂的人,他们烧杀掠夺无所不能,连几个美人都被抢走了。小宫主有心大开杀戒,光天化日之下总要有些敬畏,大宫主倒无所谓,只是见了这些见利忘义之人深感痛恨,为躲清净索性一走了之游山玩水去了,将个烂摊子整个甩给了小宫主。 小宫主无奈求了王爷,有官方的镇压,很快这场风波就平息了。可是盈之的厄运也由此开始了。 进了雨花亭,安王爷招呼盈之坐下,盈之为王爷抚了一曲,又跳了一支舞,沏了茶,这么反复折腾到凌晨,盈之困的实在睁不开眼睛,道了歉欲走,被王爷强按住说道:“盈之姑娘辛苦,陪本王喝了最后一杯茶就送你回去。”盈之喝完茶昏昏沉沉的扶在桌子上睡着了。安王爷将盈之抱到床上,自己则在她身旁守着。一直等盈之醒了,安王爷笑着去握住盈之的手,温柔的说道:“你醒了……”这本是关心,极尽心思的一句话,但是在盈之眼里是那么龌龊。盈之挣扎着起身要走,安王爷仍然和颜悦色道:“盈之姑娘,本王和你也算的上天造地设,你就留下来吧,正好本王的王妃刚刚过世,你跟我回去替我治理王府如何?” “既然王妃刚走,王爷应该思念先人才是,奴婢配不上王爷。” “不识抬举……”安王爷有些恼火,但是仍然忍着怒气说道:“跟了本王总好过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看似肮脏,实际干净无比,心里脏才是真的脏。” “你还得寸进尺了……”王爷终于失去了耐性,抓过盈之扔在床上。盈之哭喊着想要推开王爷,可是王爷丝毫未动。 “喊吧,叫吧……”安王爷一边扯去盈之的衣服,一边大喊:“本王就喜欢你这种野性子,如果你真顺从了还没意思,这才够味。”安王爷已经将盈之的衣服撕得粉碎。此时盈之一丝不挂,光滑无比的玉体呈现在眼前,盈之尽力的护着胸,安王爷一边压着盈之的腿,双手掰开盈之的胳膊扣在头上,然后一丝一毫的亲吻她的肌肤。盈之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湿了罗被,可是安王爷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只是不停的亲吻她,撕咬她。盈之第一次接触男性,带来的却是撕心裂肺的痛。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人抢走了。疼,撕裂的疼。她不停的呼喊:“谁能救救我……救命——救命啊——”她的声音越凄凉,安王爷的兴致越高,她越挣扎,安王爷就越兴奋。盈之绝望之时,昏迷之际惊竟然喊道:“玄木……玄木哥……”安王爷听见,啪的一巴掌就甩了下去,盈之的左脸清晰的出现了五个手指印。盈之彻底陷入昏迷。 等盈之醒来,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了,只有床上的落红清楚的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盈之扯过一条纱巾批在肩上,若隐若现的玉体只能提醒着她曾经被人怎样的蹂躏过。盈之扯下一条红纱巾挂在房梁上,踩着椅子,将自己挂了上去,也将她十九年的青春,今日的耻辱,最宝贵的生命一并挂了上去。 一直到下午才有人发现盈之,此时的盈之早已没了呼吸,有人报告了小宫主,小宫主来看了一眼淡淡的说道:“找块席子卷上扔到郊外的乱坟岗。”然后又命令下人:“以后有人问起来就说她跟着安王爷走了,这事谁要是敢胡说,我就割了她的舌头,剜了她的眼,然后扔出去喂狗。” 此时凤凰山的比赛四强已经出来了,赵玄木、鞠嵋子、蜀山剑派的诗青羽,昆仑剑派的度莫萧。四个人抓阄决定对手,赵玄木抓了诗青羽,鞠嵋子自然要对度莫萧了。 鞠嵋子使一把紫檀木的扇子作为武器,度莫萧用的是昆仑的振派宝剑——雪桑剑。鞠嵋子鞠了一躬做了个请的姿势,度莫萧说道:“兄弟小心了……”话音未落,剑已出窍,直抵鞠嵋子胸口,剑锋凌厉,出剑迅速,如是常人肯定要被剑锋所伤,只见鞠嵋子不慌不忙,轻轻闪过,紫檀扇在手中翻起,如行云流水一般,扇下生风,似有万斤之力,度莫萧暗暗吃惊,不敢小觑,抽身向外跃起,躲开鞠嵋子的扇风,回身又是一剑,直刺鞠嵋子的左肩,眼看着那剑就刺了进去,可是等大家镇定之后细看,度莫萧已经倒在地上,鞠嵋子的扇锋正抵着度莫萧的脖子,谁都没看清鞠嵋子是何时出的手,是怎么出的手,可是结果已经出来了,度莫萧败了,毫无悬念。 赵玄木看着诗青羽,青蓝色的道家服饰,长相清秀,文雅,如不是道士打扮,还以为是个女儿家。诗青羽拱手行了礼,赵玄木开始紧张,握着剑的手也出了许多汗。诗青羽抢先出剑,直刺赵玄木咽喉,赵玄木轻轻闪过,回手挥玄渊剑,亮剑相抵,蹭蹭的擦出许多火花。两人很快过了三十多招,突然诗青羽剑锋凌厉,招招致命,赵玄木只能拼命闪躲,此时如果用玄渊剑拼尽全力定会两败俱伤。在一旁观看的善渊急的直跺脚,实在忍不住高呼:“玄木哥哥,加油——”赵玄木一听善渊喊声,心里更急,挥起玄渊剑直刺诗青羽,不想诗青羽不退反而硬生生拿剑抵住了玄渊剑,忽然间,只见剑光犹如瀑布一般反向天撒去,晃的大家立刻什么都看不见了,好长时间,剑光消失,大家才慢慢的看清眼前的事物。道了道人大叫一声不好,话音未落,赵玄木已经被剑气甩了出去。 道了道人和善渊几乎同时奔向赵玄木,善渊抱起赵玄木喊道:“玄木哥哥——”赵玄木没有丝毫反应,道了道人施法力汇入赵玄木身体,良久赵玄木苏醒过来。“我这是怎么了?”赵玄木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善渊急的满眼泪水,惊讶的问道。“你是怎么回事嘛?”善渊急道。“这玄渊剑好生奇怪,不知怎么的,反而被他震了出去。”赵玄木一边回忆刚才打斗的场景一边说。 “玄木,都是师祖对不起你,这剑谱你没融会贯通,又被玄渊反噬,平时也没事,现在却耽误了你的大好姻缘。”道了道人自悔,就不应该跟善道提什么考验赵玄木的话,当初直接定了婚事多好。 赵玄木一听道了道人如此说,看向善渊,此时的善渊一脸幽怨,看见赵玄木没事,突然挥手打了他一巴掌,然后哭着跑了。 张酌宣布这一轮诗青羽获胜。 鞠嵋子和诗青羽休息了大约半个时辰,此时所有的人都等着究竟谁能做善家的女婿。终于二人出手了,诗青羽不急忙不忙出剑轻松,鞠嵋子神情自若,好似胜券在握一般。诗青羽出剑,鞠嵋子出扇,两个人好似跳舞一搬,十余招鞠嵋子就将诗青羽的剑打落,诗青羽认输。至此轰轰烈烈的比武招亲以鞠嵋子的胜出而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