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一直将我安置在一个玉瓶中,直到有一天遇到一个刚刚死亡的孩子,于是他便将我的灵魂附着在了那孩子的身上。 师父待我很好,不但养育我,还教导我各种武学。而我天资聪颖,不但是水火土雷风五系全开的天才,还成为了一名亡灵召唤师,不到20岁便成为了玄级巅峰的强者。 不管是南极大陆还是天域追从的都是真气修炼,玄者在天域就像下等人一样一直不受待见,而亡灵召唤更是天域的禁术,一旦被发现,便会被认定为异教徒。 师父就是这样被教廷的人发现。为了不沦落为鬼蜮人,师父与他们对抗直至爆体而亡。 我发誓要成为这南极大陆的顶尖强者,为师父报仇。为了结交到更多优质青年,扩大影响力,于是我在天域建立门派,吸引了无数玄者投拜于我的门下。 一千年过去,我的实力进阶到了地玄巅峰,门下出了无数优秀的弟子。设立的门派也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小派变成了一个大型宗门。” “等等,天域的武者分成几个级别?”陆潇潇问道。 “人级、玄级、地级和天级四个级别,每个级别也分为七阶。只要跨过了天阶巅峰,便能成为呼风唤雨的神。” “真的有突破天阶巅峰的人吗?” “当然,三大教派的七个创始人都是天玄巅峰之上的高手。” “那南极大陆的至尊在天域算什么级别?” “一级都没有。” “……好吧。你继续讲你的故事。” “有一天一名低级弟子在打扫茅厕的时候,发现一个月前掉入茅厕的一条鱼竟然在满是粪水的茅坑里存活了下来,而且还长得无比壮实。于是我立刻命人将茅厕清理干净,然后向下挖掘,在府邸茅厕下方大约一千米的深处发现了一处灵脉,将之掘开,里面竟然有一汪生灵泉水,而且那生灵泉水和灵脉链接在一起,竟然是可再生的活水。 将这处灵脉的泉水抽出,那灵脉中竟然有整整十缸的水。而且只要灵脉不断,里面就还会渗出新的生灵泉水来。” 说罢,南宫瑾看了陆潇潇一眼,陆潇潇挠了挠头,知道某人要用现实的残酷来指责她败家的行为。 果然,虐人的情节开始了。 “传说万年前,精灵一族灭亡之后,生命泉水便尽数枯竭,能够得到这样一处逊色生命泉水一级的生灵泉水灵脉,已经足够震撼整个天域了。 虽然我三令五申让大家严守秘密,然而教内弟子素质参差不齐,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不到一个月,便招惹来了天域的三大教派。 天域的神殿仍是你所熟知的神武门、光明教廷和圣域,可是神殿里的人却个个都是武功高强的修炼者。天域没有王朝,没有王法,在天域,神殿就是王法,谁的拳头大谁就有话语权。 不过三大神殿却素来不和,我府中的生灵泉水他们都想要。虽然我恨神殿,但我知道自己的实力还不足以与他们抗衡,所以提出十缸水,每个教派赠送他们三缸来平息此次事端,可是他们却仍旧不干。” 陆潇潇皱眉。人家已经把九成的水都拿出来分了竟然还不干,真正是贪得无厌、豪强霸道、强取豪夺! “当初我成立的门派位于光明教廷所在的东阳天,所以光明教廷的执法者认为我既是东阳天的人,就应该维护东阳天,应该把所有的生灵泉水外加灵脉全部献给他们,由他们献给教主。一旦立功,他们得了封赏,便将我引入光明教廷任职。 可是之前南阳天和西阳天已经有人在与我谈判,特别是西阳天神殿的人,他们抓了我两名属下来要挟我,为了两名属下,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生灵泉水全部奉献给光明教廷。 就这样,我惹恼了光明教廷的那几个执法者,他们栽赃说我对教派有异心,是异教徒,想要置我于死地,这样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将生灵泉水据为己有再献给他们的教主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就这样没有任何理由,他们说你是异教徒你就是了?而且还不是光明教廷的大官,还紧紧只是几名执法者而已?” 南宫瑾点头:“都说在天域没有任何道理和法制可言了,他们拳头大,人数多,高手多,甚至还有神仙,所以他们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 “草!”陆潇潇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虽然知道我的实力与他们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但我性格刚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终于还是在对方的步步紧逼下开始反抗。我反抗,他们便朝我下死手。终于我忍无可忍,杀了其中一名执法者,真正成为了一名异教徒,开始亡命天涯。 天域很大,比南极大陆还要大上五百多倍,想要找一个了无人烟的地方躲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哪怕成了罪犯,我们也还是生活下去。 为了彻底避开神殿的人,我命身边的一名护法下到南极大陆,待他找到合适的地方,我便准备带着我的几位护法和一些忠心于我,哪怕背叛教廷也愿意跟随我的弟子一起到下界躲避灾难。 谁知我运气不太好,躲避的那个村子里出了一名地级巅峰的异教徒,为了将他逼出来,整个村子竟然被光明教廷给盯上了。光明教廷的执法者将整个村子的人绑在广场,若是那名地级异教徒不出来,他们便要将整个村子的人全部焚烧致死。原本我也没打算管这事,但他们却连个两岁的小孩子也不放过。” “所以你的行踪被他们发现了!” 南宫瑾点头:“不但被发现了,当时负责焚烧这个村子的执法者头子刚好就是被我杀死的那名执法者的老祖宗。” 陆潇潇:“!!!” “我与他同为地级巅峰高手,而且我也有护卫,并不是不能与他一拼。然而这人竟然还是一名术士,在我将他击伤的时候,他也顺势在我胸口贴上了一张符咒。就像我现在胸口上这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