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张俞给打断:“你不用告诉我他的背后有多能耐,你只要告诉我,你们收了多少好处?”
冯大志哭丧着脸:“林少的好处我们哪里敢收,我们替他办事,若是能在局长那里替我们美言几句,已经心满意足了。”
张俞就冷冷笑了,俗话说的好,无利不起早,拼着得罪李沫沫也要把自己抓进来,报酬怎么可能是这种空头支票。
“不说也可以,我自己去问。”张俞说着就要往外走去。
两人已经是吓得胆子都破了,肯本不敢阻止,冯大志情急下,总算搞清楚了张俞的意图,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到张俞手里,并带着谄媚的表情说着:“您别忙了,这点小意思还请收下。这是不记名卡,密码是六个一,里面有十万……”
可能是因为心疼,他微胖的脸上有些抽搐,但在恐惧之下,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张俞笑着接过,放进口袋里,既然这人如此识相,今天的冒犯就算了。这下总算不是混吃混喝了,看来他还是蛮介意李沫沫的评价的。
刚想出去,就听到审讯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一个身着军服,面se古板的汉子走了进来。扫了两眼,最终目光定在张俞身上,冷冷说着:“你认识沫沫小姐?”
张俞被他冷冷盯着,微微有些不爽,理都懒得理他,径自绕过他出了审讯室。
那军人被张俞的目中无人给激怒,对着瘫倒在地上的两人冷冷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张俞一出审讯室,就见着那罪魁祸首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语气温和,说着:“呵呵,原来都是误会,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抓错人了,没受到什么委屈吧?”虽面上温和,但见着张俞的双手完好无损,且身上没有一丝狼狈痕迹,不由在心中怒斥那两个家伙办事不力。
这时那军人追了出来,怒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奉主席之命,来保你出去,你再这个态度,就给我在里面呆着。”
张俞冷冷一晒,理都懒得理两人,径自向外走去。于他来说,这些人不过跳梁小丑,就算林远图站在他面前,又能怎么样呢?
所以华夏古时就有以武犯禁的说法,其实这是必然的。就像人类是不会遵守蚂蚁制定的规则一样,对张俞来说,这些人就都是蝼蚁罢了。
林伯深眼神闪烁,嘿嘿暗笑:“你这是在自掘坟墓啊。”
想着,就yinyin一笑,对着那军人朗声道:“胡助理,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太过桀骜,希望你回去让主席好好教养教养。”
那姓胡的助理听了这话,冷哼一声,道:“就凭他还没这个资格,还有你,林伯深,我jing告你以后不要再乱来了,别以为你家那几位靠山永远都好使。”
看来邓家和林家不对付的苗头早已有之,这区区一个助理都对林伯深没什么好感。
“哪里哪里,我说了只是抓错人而已,抓错人是很正常的,放了也就是了。啊对了,那位朋友,你家女儿长得很可爱,我想问问,她卖什么价格?”
这就是**裸的挑衅了,他料想是个正常人都会受不了,若是他在这里动手,治他一个故意伤人罪还是有的,届时不要说主席助理,主席亲自来也没有用。
张俞本来懒得与他们聒噪,听了这话,悠然的步伐骤然停下,只一个眨眼,他的身形就闪到了林伯深眼前,然后反手一挥。
‘啪’的一声脆响,林伯深整个人都拍地凌空旋转,然后狠狠撞到墙上,缓缓滑落在地,然就没有动静,生死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