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是诗画赛,参赛者可以选择创作诗文或者激情绘画,二选一,要求规定的时间内当场创作,比赛依次叫人上台展示给观众和评委。 刚一宣布,周围就冒出了许多家丁奴仆打扮的下人,急急忙忙往红毯内搬运东西。有搬运案板的,有拿画纸和涂料的,有递扇的,还有充当吟诗背景的。 叶子善这下傻眼了,他可没有像别人般提前准备好诗画内容,诗画根本就一窍不通,现在赶鸭子上架,无疑是死路一条。 当下叶子善叹了叹气,没办法这一轮只能放弃,他还没有自恃到狂妄自大。 “张天泽,绘画《美人图》。” 听到裁判的喊话,一名清秀青年 携带画具走上高台,他麻利的摆好画案工具,深吸一口气,就全神贯注作起画来。 冰冷的画笔,在他手中仿佛赋予生命,指尖跳动,纸上起舞,点点色彩勾勒出面面的立体,丝丝画线传达出日日思念,画到神到,画成心成,真是赏心悦目! 一番展示后,评委席也是直接亮出四张蓝牌,这意味着四票全过。 “哇!张公子的画技真是神乎其神,这画里的人儿看着像是在笑。” “那可不,张公子可是银州画堂公认的才子!” 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叶子善眉毛挑了挑,蓝瞳一闪而过,面容也是变得古怪。 这小子的才气泉水较于常人是挺充沛的,让他忍不住手痒痒,尽管这是在比赛,但捕捉才气的日常不能落下,两者并不冲突。 “下一位,沈书豪,吟诗《登徒子好色赋》。” 相较于之前的张公子,这位沈公子显然也是做足功课,没有吟诗的氛围,他就临时组编了一个吟诗背景小队,在意境的表演和附和的双声加持下,他自己则是饱含深情吟道: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至今未许也。” 诗词轻快,诗句仿佛将大家引入画面,身临其境般的感受画面美景、美人和美好情愫,诗毕,同样惊起一片掌声,丝毫不亚于张公子的《美人图》,同样的评委席亮出四张蓝牌,全票通过。 “这次真不枉此行,这画技,这诗赋,绝了!”有不少外地的观众,他们对眼前的才艺所惊叹。 “先别高兴太早,那位皇谷二公子还没上场呢!” 也有人出言提醒,众人沉默,不由得紧张起来,将视线继续转向场内。 叶子善倒是不太关注下方的议论,此时他把这位沈公子也列入了捕捉的名单,搓了搓手掌,有点期待。 “下一位,赵柯,弃权!” 说曹cao曹cao到,可宣布的却是跟他们的想法背道而驰,顿时场外一片喧哗。 “他怎么弃权了?” “怕是没有丝毫准备吧。” “算了吧,他弃权很正常,因为他压根儿就是个纨绔子弟,什么都不会,除了玩。” “就算弃权,依旧没有赶超他,别忘了他有两枚令牌!” 红毯上的赵柯,此时的他,丝毫不介意这一轮的胜负,目光淡淡扫过外场的区域,而凡是其目光过处,之前的那种喧嚣声都忽然变得安静起来,显然是被其气势所压迫。 “下一位,叶子善,弃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大家讨论赵柯时,又一位弃权诞生,这下外面可不淡定了,不过他们对叶子善对比赵柯却毫不留情。 “这又是谁啊?没见过的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