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的意识呢？”

“意识就来源于你们人类的认知。比如我，就是魔兽世界里面的火焰男爵查尔，最初的意识，就集合了你们人类的认知。而之后的记忆，则是我在之后的经历中逐渐丰富的。其他的也一样，魔兽世界里面其他的人，比如上古之神、炎魔拉格纳罗斯……；另外还有其他世界的网络生命，上古神佛、仙魔、天使恶魔、西方诸神、动漫小说游戏里面的主角等等……。”火焰男爵说道。

“这么多，他们都出现了么？”陆学道心里微微吸了一口凉气。

“差不多吧，越是在人类世界比较出名的角色，就越早孕育。”火焰男爵点点头。

“那么，召唤术式究竟是怎么回事？”

“呵呵呵，你果然问道这个东西了。”火焰男爵突然笑道。本能的，陆学道和另外两女顿时觉得召唤术式并没有表面这样简单。

“也好，我觉得你还算比较顺眼，就告诉你好了。”火焰男爵笑过之后，才对着三人说道。

“要说召唤术式，必须先说一种生命场。生命场是每一个网络生命从自动孕育开始，就开始在体内生成的一种东西。通过生命场，我们可以寻找到和自己最契合的人类。而召唤术式，则是网络生命里面的大能发明的，可以让网络生命和适格者相互成为伙伴的一种联系纽带。”火焰男爵说道。

“大能？”

“嗯，即使是同样身为网络生命，也有高下之分的，你们能够理解的吧。”火焰男爵反问道，几人都点点头。

“为什么要来到人类的世界呢？难道你们愿意被人类奴役么？”谢素彤问了一句。

“哼哼！”火焰男爵冷哼了一句，并没有解释。

看见火焰男爵并不想解释这个话题，陆学道不由闭上了双眼，开始默默的思索。其他人看见陆学道的动作，不由也开始沉思。过了几分钟之后，陆学道才重新睁开了双眼，然后凝重的看着火焰男爵。

“难道……！”陆学道和谢素彤同时开口，然后同时对望了一眼。

“你先说吧。”谢素彤谦让。

“嗯！”陆学道点点头，然后看向火焰男爵。“我刚才想了一下，你们诞生的环境，是网络，而主要意识，也来源于人类的的认知，或者说设定。也就是说，你们和人类世界有很大的关系。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如果你们想要继续成长的话，就必须出现在人类世界，吸收某种力量。”陆学道说道，看着火焰男爵。

“没错！继续。”

“好！”陆学道点点头。

“召唤术式，是你们网络生命里面的大能发明的，可以出现在人类世界的媒介，但是，你从来没有说过，通过召唤术式，人类可以控制你们，这完全就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或者说，我们受到了一贯的常识影响，所以才没有去怀疑这件事。其实，所谓的召唤术式，仅仅只是你们出现的媒介，对你们并没有任何的约束力，并不能强制命令你们做任何事。”陆学道看着火焰男爵。

“你果然很聪明！”火焰男爵这句话，无疑说明陆学道猜对了。

“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就说，一个独立自主的生命，为什么会主动愿意成为人类的奴仆，看来这不过是人类常识里面的误导而已。”谢素彤说着，和陆学道相视一笑，一种若有若无的默契。旁边的赵真夕看见两人的样子，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为什么告诉我们这些？”过了一会，陆学道才打破了沉默。

“我根本就没说，是你们猜出来的而已，只能说，你们足够聪明。你不用这样在意，说清楚也好，主要是让她知道，免得像上上次那个二货一样，以为我就是他的奴仆，什么都要听他的，然后让我一巴掌给拍死了。”火焰男爵指着赵真夕说道。

上上次！

果然，这个召唤术式对网络生命并没有什么约束力，他们甚至是可以对召唤者出手的。赵真夕闻言不由心里一紧，放着一个有着这样前科的危险生物在身边真的没有问题？陆学道将手放在了赵真夕肩上，示意她安心。就和火焰男爵说的一样，这种事情，说清楚了比较好，而且，在陆学道看来，火焰男爵的性格还算不错，并不难相处。

“其实，我也觉得这样比较好，朋友比奴役要好得多。不过，召唤术式的原理是什么，是否对我们人类有害？”陆学道安抚下赵真夕之后，又问了一句。

“不但没有害处，还有好处。”火焰男爵说道，然后开始解释。

“每个人类都有自己的生命场，那是一种微弱的电磁场，网络生命本身就是电子生物，而且是和人类有很大关系的电子生物。借助召唤术式，我们可以利用召唤者的生命场承载，出现在现实世界。召唤者的生命场在承载着我们的同时，我们也在潜移默化的改变他们的生命场，让两者彼此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