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我曝出翟艳的个人资料后,话题迅速发酵,视频下载次数很快就突破了十万大关,也不知道网上这些人是怎么做到的,当我曝光翟艳的身份资料后,竟然还有人在后面跟帖,曝光翟艳的三围尺寸。 我没想到,还有好事者把翟艳评为年度最饥渴女性,一下就让这次事件的味道变了味,间接扩大了视频的影响力。 与此同时,一个个封帖提示接踵而至,让翟艳的名字,都成了网络禁词,除了百度还能找到翟艳的资料,以及视频的大概内容外,视频都被统一删除了。 看到这,我非但没觉得失望,反而越加欢喜了起来。 只有达到一定影响力后,才会被网警重视,一旦网警重视了这件事,就等于间接帮我做了免费宣传,后面的事就算我不插手,一样可以达到目的。 下午,我想往常一样去班上上课,还没等我走进班级,就见翟艳一脸怒色的跑到我身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道:“李欲!你个王八蛋?谁让你把视频传到网上的?” 见翟艳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我知道她知道这件事了,但我却不能承认这事是我干的,装出一副听不懂翟艳说什么的样子,问:“翟校长!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视频?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再装?网上那些视频不是你发上去的?你给老娘记住,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翟艳自然不相信我的话,指着我大骂一声,撂下句狠话,就疯了似的向我扑了过来,十指纷飞的就向我挠了过来,一副要把我生撕了的样子。 见此,我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既然翟艳要动手,我跟她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挥手把翟艳推到一边,瞪着她大声呵斥道:“翟艳!你虽然是校长,但也没权利这么做,我是学校的老师,而不是你的奴隶!请你自重!” 翟艳被我轻而易举的推到一边后,她好似也认识到了自己不是我的对手,听了我的话后,竟然放弃了原本的攻击行为,反而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声哭喊的同时,嘴里还不断夹杂着诅咒我的话。 看到这,我心中大乐,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感油然而生,但脸上却还要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好似搞不懂翟艳为什么会这样的样子。 其实在我心里,翟艳这种人,早就可以拉出去枪毙一万次的了。现在看到翟艳这样,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认,但更多的还是畅快。 这不是我冷血无情,而是翟艳这种人,压根就不知道别人同情,一个能饥不择食到跟门卫大爷做那事的女人,先不说她婚内出轨是不忠的行为,就是这份品行,也足够让人鄙视的了。 很快,学校保安就赶到现场,了解过事情的起因后,众人都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一点没难为我,拉着翟艳去校保卫室了。 目送翟艳被带走后,却好似没事人一样继续去给学生上课。 即便我很想跟过去看看翟艳的表现,但我同样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翟艳一定会指认我把视频发到网上,我若跟过去的话,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我可不想冒这个风险。 我把视频传到网上这件事,就触犯了法律,若被人发现,最起码也能定个传播yin、秽,的罪名。 这么一来,就注定我不能站出来说事,躲在后面看结果就好了,完全没必要跟翟艳去卖弄什么。 知道这件事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我做的,可不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可能把这视频联系到我头上。 毕竟,视频中的翟艳跟门卫大爷才是主角,我充其量就是个记录着而已,压根就不会有人去调查是谁上传的视频。 何况我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那个境外服务器代理,就足够让网警喝一壶的了,先要查到我的身份,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之后的几天中,翟艳的事已经发展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翟艳的名字,也在当地成了潘金莲的代名词。 据说翟艳丈夫听说这件事后,当场就被气吐血了,第二天就跟翟艳办了离婚手续,以婚内出轨的由头,把翟艳赶出家门,连一分钱都没拿到。 另一边,翟艳身为一校之长发生这种事,教育局的人自然也不能当作没看到,以事业单位的体制规定,还真没有追究这些的条例,最后只能与生活不检点为由,撤销了翟艳的校长职位。 不过,教育局已经很够意思了,知道翟艳刚离婚,校长的职务虽然撤了,但却并没摘掉翟艳的教师资格证,让她可以继续留在学校做一名普通老师。 即便如此,发生了这么多事,翟艳如果还有脸出门上班的话,那才真是活见了鬼哪! 翟艳现在,说身败名裂也不过分,名誉扫地的她,只要在这城市里生活,就必定要承受其他人的指指点点,这绝不是翟艳那种性格所愿意承受的,就更别说还留在学校了。 得知这些,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可转念一想,还真觉得对不起翟艳。 翟艳最初也只是打算跟我做那事而已,并没有太过分的举动,只是到了后面,翟艳对我的仇恨越来越深,一直想要逼我就范,触动了我的底线,不然我也不至于把视频曝光出去。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的做法确实有点欠考虑,翟艳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我却不应该把她一棍子打死,弄不好就是个狗急跳墙的局面,到时麻烦的还是我自己而已。 不过,一切已经发生,即便我心里有些后悔,也没办法弥补什么,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本本分分的在学校和医院来俩头跑。 经过这几天的修养,父亲术后恢复的很不错,身体没有一点排斥反应,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可能这是我最近一段时间内,听到的唯一一个好消息吧! 为了不让父母担心,一直隐瞒着这件事,在meimei住院修养期间,还给meimei打圆场,说她去参加一个特别重要的培训班,需要几天的时间才能回来。 父亲跟母亲都不知道捐肾的是谁,还以为是碰巧遇到了跟父亲匹配的肾脏,没想到换给父亲的肾,是从meimei身上取下来的。 几天后,meimei身体恢复了大半出院后,这才看到了已经在做术后康复的父亲。 看到父亲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好,meimei显得很高兴,在离开时,还跟我说“只要能看到父亲康复,她无论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我面对meimei这话时,当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可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对不起meimei,这些都应该是我做的,却没想到让meimei付出了这么多。 把meimei送回学校后,我下定决心要把meimei弄到自己的学校来。 当初跟翟艳谈这件事,翟艳就一直用这来威胁我,我一直都没妥协,也就一直这么拖着了。 meimei现在眼看就要毕业了,我既然在当地最好的女子学校任教,就绝对不能让meimei去那些三流学校。 我也是那么过来的,知道那些学校有多烂,即便时代进步了,但我却想让meimei,接受最好的教育。 让我为难的是,因为翟艳被撤了校长职务,现在的学校连校长,在这期间,我还真没办法。 毕竟,招生的那些事,可不是我一个老师能插手的,若没有“校长”发话,那些主任可没胆子给我走后门。 好像是我给自己挖了个坑,若我没把翟艳搞的身败名裂,这事说不定跟翟艳还有的谈,即便注定会付出一些代价,但却总比现在这种找谁办事都不知道,要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