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娇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间就像是被定住一般,总之刚刚那个男人的目光,让她打从心里发寒。 而此时,其他的舍友也都走了出来,趴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薄靳煜的背影。 “想不到安然就这么嫁了?” “妈蛋,有这么好的男人,给我我也嫁了!”另外一人一脸恨嫁地说道。 “也对,遇上这么好的男人,不嫁是傻瓜蛋!” “哎哎哎,我还是继续去睡会吧,说不定睡着的时候,我的周公子会变成白马王子来找我……” “周公是个老头!” “你滚,谁说周公是老头!” …… 薄靳煜将叶安然的行李都放到了后车厢里,盖上后车厢后,看向了她:“还有什么需要拿的吗?” “没有了。”叶安然摇了摇头。 “那走吧,先带你去吃饭。”薄靳煜走向了副驾驶座,体贴而绅士地替她打开车门。 叶安然弯腰坐了进去,他将车门关上后,才折身回到驾驶座。 因为车子泊的位置离宿舍门口有段距离,倒是少了围观人群。 叶安然坐在车子上,拉起安全带系好,想了想就抬起头问道:“小叔,你专程过来接我,那你不是又没有去上班了吗?” 她想到这里,突然间就皱起了眉头了。 “是啊。”薄靳煜看着那小脸皱起的模样就知道她在想着什么,于是淡淡一笑说了一句:“就算是总经理,也得有个婚假啊!” “婚假那也是要办婚礼的时候请,再说你现在才进了VMM公司,正是需要树立威信的时候。你总是请假不太好。” 这个爱cao心的小丫头。 薄靳煜低低一笑,微微倾身向她,漂亮的唇弯起了浅笑问道:“小太太不是说要养我吗?” “呃,虽然是如此,可是我现在还没能力啊。” “嗯,那行吧,等小太太去上班了,我也按时去上班。” “小叔,我不是说不想养你哦,我只是觉得,做为一个年轻人,总得有一份自己的事业,每天无所事事的话,也会很闷的对吧?” 她委婉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嗯,小太太言之有理,好吧,那从明天开始,我就努力工作赚钱!”薄靳煜笑道。 叶安然也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手:“这样才对嘛,也不是说一定要赚很多钱,只是不能浪费了光阴啊!” “小太太明天就要去参加史氏的股东大会了,会不会有些紧张呢?”薄靳煜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他不说才好,一说叶安然就开始紧张起来。 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明天开始就要跟自己的亲生父亲正面对上了,她不仅仅是紧张,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壮感。 “需要我陪你过去吗?”薄靳煜见她不语,侧首问道。 “不用了,迟早总是要面对,我只是在拿回外公的心血,我没有做错什么。”叶安然轻轻地说道。 薄靳煜看着那秀气的小脸上一抹感伤,心疼无比,轻轻地握紧了她的手:“你没有做错,你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放心吧,我可是铁打的!”叶安然握着小拳头比了一个大力金刚的模样。 薄靳煜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笑。 知道她肯定早上起来还没有吃早餐,怕她饿坏,所以在路边找了一家过桥米线的餐厅就进去吃饭了。 两人坐在落地玻璃的位置,一边看着路边一边吃着米线。 一人一碗大碗的过桥米线,下了双份料的米线,rou料丰富,酸中带辣,吃得叶安然直呼着小唇。 薄靳煜低低一笑,伸手,轻轻地替她把耳边的碎发给塞到耳后去。 她抬起头,娇气一笑,用筷子夹了一块rou递到了他的嘴边。 薄靳煜笑得眉眼温存,启唇,轻轻地含住了她夹给他的rou,那眼神却深深地凝视着那两片因为酸辣微微红肿的小唇瓣,那眼神如狼似虎,仿佛恨不得一口把她的两片小唇给吞下。 叶安然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眨了眨眼,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卷了卷唇边,就怕唇边沾了辣红油。 谁知道这样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薄靳煜的眸光一深,那喉结就上下滑动了一下。 “小太太,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一股诱惑。 “我不想知道。”叶安然看着他,小脸不由自主地就红了起来。 她也不是小单纯了,小叔那恨不得把她给拆骨入腹的饥渴眼神,她哪还能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呢! 薄靳煜听到她的话顿时就轻笑出声。 那低沉而好听的笑声,让叶安然脸又红了几分。 她的皮肤白皙,平时也不爱打粉底,所以这脸一红就特别明显。 薄靳煜尤其喜欢看着她脸色粉粉,那眼底娇气羞羞的模样,只觉得特别迷人。 …… 纪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是跟着薄二过来了。 他知道薄二不可能就这么一直单着,可是当他看到薄二只不过回过一个多月就跟叶安然领证了,他心里就特别难受。 当初,如果薄二对阿静也有这么好的话,阿静说不定就不会出事。 当年的事情,他比他任何人都清楚地看在眼里。 他爱着阿静,可是为了阿静,他可以当一个沉默的陪称,他不会去破坏阿静跟薄二的感情,甚至,为了阿静,他一直在中间充当牵线。 为了阿静,不管做什么他都愿意。 叶安然~她凭什么就这么嫁给薄二呢? 眸底,一抹阴冷的光芒闪过,纪凯透着那车窗,看着那两个吃着米线的人,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一咬牙,终于发动汽车离开。 …… 薄佑霖跟客户聊天的时候接了个电话。 “薄先生,你好。” “你是哪位?” “我是张珍玲啊!你忘记了,柔心的朋友。” “哦,想起来了,张小姐,你好,有事吗?”薄佑霖的语气透着几分疏离。 张珍玲是叶柔心的朋友,他见过两次面,看着挺刻薄的模样,所以他对她没有什么好印象。 “薄先生,原本这件事情我不应该多管闲事的,但是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我觉得我还是有意义要通知你一声音。” “张小姐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薄佑霖微微蹙眉问道,已经有些不耐烦地想挂掉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