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小凡！”穆欢欢唤了明小凡一声，“这些东西你们在学院的时候都学过吧，你也做过不是么……色－诱，这是一个特工的必备技能。”

“可是宁诗诗……”明小凡咬紧了牙，“可是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她才18岁！”

“正是因为宁诗诗还是处－女所以才能获得那个法国特工的信任。”夏兰沉眸，“我们做特工的……谁没有经历过，当然……穆欢欢是个例外，她总是能通过别的办法得到情报。”

“你既然经历过……你为什么还要把你曾经经历过的痛苦强加在别人身上！”明小凡怒吼。

“是痛苦么？你知道对宁诗诗来说是痛苦么？”夏兰咬紧了牙眸子沉了下来，“要不是你中途出来搅局，我们早已经拿到情报，用一人之身……让我们中国安宁，对宁诗诗来说牺牲是值得的！”

“明小凡，你之所以反应这么大是因为你喜欢上了宁诗诗，但是你不要忘了宁诗诗是个特工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十八岁……已经算做成人了已经不是小女孩了。”穆欢欢转过身面对明小凡一字一句。

“穆欢欢……你别太乐观了，喜欢上宁诗诗？我看明小凡很可能是法国潜入我们内部的间谍。”夏兰的眸子眯了起来，“穆欢欢……我们要去那的情报就是法国安插在我们中国境内部分特工名单资料，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明小凡出现了还杀了那个人，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他被逼狗急跳墙了，宁诗诗只是他的幌子。”

“小凡！师傅相信你……你先把枪放下。”穆欢欢一字一句。

“师傅……”明小凡看着穆欢欢的目光带着失望和痛苦，“我以为……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原来……你也是一样的。”

“明小凡把枪放下！”穆欢欢的眸子也沉了下来，“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