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澄自然不懂楚蔚然纠结的想法,她只顾着吃的去了,果真是饿了。 吃过饭后,苏澄说什么也不愿再跟二人继续待下去了,不想当电灯泡算理由吗。 但是和家人又说了吃过晚饭才回家,这会儿回去不是给话让大家说吗,苏澄才不会这样做,所以剩下的半天时间便由自己安排了。 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给夙晗寻打电话,每天至少三次电话是规定好的,谁打就说不定了。 电话里,夙晗寻免不了又是一副不耐烦的语气,苏澄休息了,可他没有,不管是后期还是宣传,他都不愿全权交付他人,从未如此用心过,只是因为想给苏澄一个好的开始,之前那部在他看来甚至都不能称之为演戏,他绝不可能让大家对那部戏的评价留在苏澄身上一辈子。 算是一次助推,他知道不可能达到非常好的效果,但让苏澄出一次名是绰绰有余了,而且一个半月后的盛典,他有自己的考量,他绝不允许苏澄成为娱乐圈里一颗蒙尘的珍珠。 至于为什么那么肯定是珍珠而不是石头,夙晗寻给出的理由非常简单而又有说服力:就算是石头,在他的手下也绝对能打磨成最耀眼的珍珠。 不过现在这些他都不会告知苏澄罢了,损人,同样是一种乐趣。 “不要光顾着玩,多看点书,多看下剧本,苏小橙,为了配得起你老公,你必须得努力。” 电话这头,夙晗寻独自坐在包间角落里,昏暗的灯光只能看清轮廓,却也是该死的迷人,被勒令远离他的几位美女还是没按捺住心动,想要靠前,至于包间里坐着的其他男士,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们之中除了席夏夜猜到几分是怎么回事,其他人皆是单纯的想看夙晗寻怎么应付这种情况,包括褚涵亦都是这种心理,就看这些人怎么死的了。 “等等,谁老公啊,会不会说话,还有,为什么你那边那么吵,你是不是在外面拈花惹草啊,说。” 鼓着腮帮子,苏澄颇有些不痛快,竟然敢背着她在外面如此潇洒,而且她刚刚说话的时候还听到了有女人的声音,那真是娇媚入骨,“三少”?哼,又不是你情郎,用得着发出这样的声音啊,要不轨也别找上她男人啊。 越想心里越不平衡,结果一脚踹到了一旁放着的懒人沙发椅,清脆的声音成功吸引了隔壁住着的大哥大嫂,不一会儿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 “橙子,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逮着一只死耗子了。” “噗嗤……” 不要怀疑,这确实是夙晗寻发出的声音,虽然很小,这无疑于火上浇油,苏澄哪还能好言好语。 “笑什么笑!” 没有再理门外的两人,蒙着被子,苏澄真恨不得现在冲到夙晗寻面前,这才回来几天啊,就敢如此胆大妄为。 她倒不是不相信夙晗寻的为人,有眼力劲看上她的人能是一般人吗,这不是怕他误入歧途吗? 门外两人也不知是何反应,反正敲门声再没有响起,至于这宅院里会出现耗子这事,恐怕很难让人信服啊。 “怎么,吃醋了?要不我现在去接你回来。” 夙晗寻并没有呵斥这些胆大的女人,只是那眼神,却成功让看好戏的几人也瑟瑟发抖,更何况她们了。 “唉,什么情况,夙三儿什么时候养成煲电话的习惯的,不能啊。” 有好奇者已经靠近了席夏夜,客观来说,这些人中确实是席夏夜和夙晗寻走得近些,可才犯了大罪,他就算有谈论八卦的心思,也不敢在眼皮子底下作死啊。 “有本事自己去问。” 丢下一句,席夏夜揽着旁边的美女自顾自地喝酒去了,如今这好戏啊,他可是看不起了。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关系好一些吗,席少,你这可是真不厚道。” 即使说着指责的话,别人不理睬你又算得了什么。 这边吵吵闹闹,那边却还是情意绵绵,就算夙晗寻情商再着急,有了一次经历就该懂得了,苏澄吃醋这个认知让他真不是一般的畅快,他也想要立刻见着她了。 “你算了吧,我才回来第二天呢,说好的七天,不准反悔,还有我才不会吃醋呢,我对自己有信心,好了,我这边大家都休息了,我挂了,你早点回家。” 挂断,脸晕得通红,有蒙着被子的原因,也有说谎话,她也就敢隔着电话跟夙晗寻这么说,要真到了面前,估计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只顾着生闷气去了。 看着通话结束几个字,夙晗寻有短暂的沉默,想着他现在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确实不该和这些“狐朋狗友”来这种地方,看来以后得和这些家伙拉开一些距离才是。 “你们慢喝慢玩,我先走了。”没有任何征兆,明明包间里很是吵闹,可他这话一说完,包间一下子就静默了,然后便是七嘴八舌,要知道请动一次夙晗寻有多不容易,这才刚开始就要走,不是拂了大家的面子吗? 虽然身份地位摆在那,就连席夏夜也没有多嘴的资格,但大家多多少少心中有些不快,这是看不起他们的意思吗? “三少,这才刚来呢,怎么就要走,是不是小姐们不满意,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好好……” “闭嘴,如果想继续好好玩,我的话听听就好,你们可以当我没来过,不然的话,司空,我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不要惹我!” 说着,夙晗寻就出了包间,席夏夜都被他忽视不见,看来是生气了。 “唉,什么情况,刚刚那电话不会是你小侄女打的吧,他们……” 这种场合,如果不是夙晗寻过来,褚涵亦和席夏夜是断然不会到场的,这会儿正主都走了,他们自然不会留下,也找了借口离开,两人这会儿站在路边唠嗑呢,兄弟做到他们这份上,也怪不容易的。 “说什么呢,我什么也没听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