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贺潞安在雅昊思的怀里挣扎着,可她越挣扎,雅昊思就抱得越紧。
“别抗拒我,然然!对不起,原谅我!”雅昊思低沉的说道,自从那日在山崖边,贺潞安撒了俞夫人的骨灰之后,雅昊思发现,他现在面对贺潞安能说的就这有对不起这三个字。
贺潞安停止了挣扎,她将脸埋在了这个她最痛恨的男人的怀里,眼泪肆无忌惮的从眼眶里划出来,她发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那就是无论她变得如何坚强都行,可这个男人就是那么轻易的就能让她流泪,她讨厌,也恨死了这样的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雅昊思只能反复的说着这三个字,他抱着这个女人的手都在颤抖。
“对不起有用么?你能将于心的记忆取走么,你能让我妈妈回来么?你能让宴青回来么?你能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么!”贺潞安嘶哑的哭叫着,这一刻她早已全线崩溃。
他对她的伤害,日久弥新,有多深刻,他知道!雅昊思的心因为后悔而疼得在发抖,他只能抱着这个女人,任由她悲伤的哭泣,她在他面前都这样哭,雅昊思想像不到,如果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是怎么过的。
忽然,贺潞安张口,狠狠的咬住了雅昊思的胸膛,就那么死死的咬住,仿若是要将这个男人肉撕扯下来,雅昊思白色的衬衣逐渐濡出了鲜血的痕迹,很疼,但是他连吭一声都没有,他知道,这点疼与贺潞安所受的折磨对比,那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
而当贺潞安满口浸染了血腥味的时候,她毅然的松开了口中的被她撕咬的肉,继而吻上了雅昊思的唇。
雅昊思睁大了双眼,他不知道贺潞安为何要吻他,记忆力,出了被他逼迫的之外,她就从来没有主动吻过她。
难道她还对他留有爱?雅昊思忽然这样奢望了起来,因为他实在是解释不出,她为何要吻他。
只是这个吻,依旧潜藏着血腥的味道,那种带着仇恨的感觉,依旧在这个吻里奔腾着。
当这个诡异的吻结束,贺潞安大叫这让雅昊思滚的时候,雅昊思看着这个情绪千变万化的女人,他知道他在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而当他拉开化妆室的们,看见张间抱着礼服裙,一脸错综复杂表情的站在门口事,雅昊思迎接到了张间不善意的眼神。
雅昊思离开了,张间走了进来,他看着妆容狼狈的女人,他冷笑道:“你和雅昊思早就认识了,就如潘薇儿说的一样,你就是那个于心?”
“你知道什么!”贺潞安冷冷的呵斥。
“我知道什么,呵呵,我只知道,你把我耍的团团转!恶心的女人。”张间怒喝的将手中的裙子朝贺潞安摔了过去后,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恶心的女人……呵呵恶心的女人!贺潞安的笑声充斥满了化妆室,她抱着那黑色礼服裙,笑出了眼泪,她的恶心全部来源于一个人,她会让那个人得到报应。
第二天,酒醒之后的潘薇儿一脸懊悔的坐在孟润曦身边,她一脸的惴惴不安,因为她也知道,昨夜的酒会,她不仅得罪了人,还失了颜面,父亲已经狠狠的刷了她一顿,更严重的是,从南宫冶口中得知,报纸上那所谓的夜会,不过是偶遇,他正想和贺氏合作!
“润曦,怎么办,如果影响了南宫集团和贺氏的合作,南宫冶会不会不要我!”潘薇儿心慌意乱的说道。
昨夜她不仅仅是辱骂了那个贺潞安,还泼她红酒,还打她耳光,这是不该做的做足了全套。
“做也已经做了,能怎么办!我不是没劝你!”孟润曦冷静的说道,不过一想到贺潞安昨夜的状况,孟润曦想都知道,那是多尴尬的场面。不过她还是听到了潘薇儿嘴里说的,南宫集团和贺氏联手的事,那这么说那些小道消息就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