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听到这,想极力看清金根姬的眼睛,但是眼前确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见。他忙把眼镜摘下来,用手揉一揉眼睛。然后把眼镜戴上。
“劳模妈妈,陆村长说的这话,你相信吗,你认为供产党会不会这样做?”
听见此话,金根姬也傻眼了,脑壳轰地一声像挨了地闷棍子。于是她愤怒起来,呼吸急促睦喊叫道:
“不,决不会这样做的……如果说什么人要这样做,那就太缺德了——俺们老百姓坚决不会答应的。……这有点欺人太甚,**犯了什么罪,他们把**进行妖魔化,抺黑伟大的毛择东时代。……为了中国的革命,为了俺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他无私地奉献了自己的一生,一家牺牲了六位至亲。……他老人家有什么罪?攻击毛择东的这些领导干部,简直就是恩将仇报,翻脸不认人。”
“是的,是的,”支书脱口而出的地应道。“自从毛择东逝世以后,污骂他陷害他的坏人,纷纷跳出来。但是你一定要认识到,我们供产党的政府就是这样没有头脑,没有理智的政府吗?毛泽择东同志是一个不朽的民族英雄……中国供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是中国各族人民利益的忠实代表,是中国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中国供产党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择东思想作为自己的行动指南。从这一点上来看,党是没有变色……”
村支书没有说完,金根姬便播话道:
“俺知道,那是理论上的东西,咱们别扯这些,供产党的党章俺看过的,看过好几回呢。”
村支书听到这,闷声不说话了,仰起脖子,他的脸涨得通红。
金根姬用披巾角用力地擦干苍白的嘴唇,接下去说:
“俺以前参加过新四军,也打过日本人,你给俺一支枪,俺也去北京,保卫**纪念堂,怕熊!光脚的就是不怕穿鞋的。”
村支书又笑了,他笑的合不拢嘴。后来摇一摇头,并一再向她担保,拆除**纪念堂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为人民服务是毛择东思想的精华,也是供产党员的根本宗旨,只要有供产党在,**纪念堂就会屹立不倒。
村支书走了。临走之前,回过头来,亲切地告诉她说:
“劳模妈妈你不用担心。”
她坐在石上开始怀疑自己,拍一拍自己的脑门,自言自语地说道:
“怎么搞的……俺并不是开玩笑,是没有学习好,是落实后了。是的,现在老百姓开会学习的时间也少了……俺是不是,头脑一定是僵化了。唉……今天说话到底是怎么啦!俺咋那么激动呢,是不是老糊涂了。”
田野中,道路旁,开始袭来一阵秋寒。
清晨的雾气,在平原上低低地弥漫开,像许多只乳白的,柔软的,多刺的触角,在广阔的平原上无声无息的迂回着,廷伸着。天到了中午,太阳躲躲闪闪的藏在云层里,不肯露面,一派无可奈何的模样。只在树上的叶子,难挡这秋风的到来,抖动着身子,极不情愿的脱下一片片发黄的树叶。
在一个星期六的下午。一位年青的少妇到金根姬家,她是刘素英的女儿郭滢滢,一个刚刚出嫁的小媳妇。她每次回到娘家来的时候,总要到金根姬家去坐坐,好象是不到金根姬的家,就是没有到沙坡庄似的。
这次,她突然有了新发现,见她家的堂屋后墙上,仍贴有**画像,那桌上放有几本《毛择东选集》,整整齐齐的。其实,这些东西是一直放在那,只不过她前几次过来,没有注意到而已。
刘素英的女儿郭滢滢这次来,是劝金根姬信耶稣,便对金根姬说道: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