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名声那是有好又有坏,没有睡过觉的海盗船长—亚尔斯也算是个奇怪的人。 昏黄的灯光扫荡在他脸上、手上时我才看见,这老哥不打牌,把弄着的是一手塔罗牌。可以确定的是他在占卜,航行在海洋上的人们不论是正经商船还是海盗甚至是海军都有自己的信仰。有的来着北方信叫奥什么的,南方点的信什么波波东还是啥啊,当然也有信什么主啊什么拉的,反正多的起网网。一启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上岸,什么时候会有风,什么时候会遇见漩涡,总之求个保佑。 他信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他应该很信钱。据说他名声大噪的事情是劫了某片次大陆的皇帝的宝船,在白帽子的海域上。然后嘛,白帽子们就这个事情发了悬赏令,不论死活。 从此以后便是同时代的海盗们中的传奇人物。 不脱家带口就是能干大事啊! 像这样的海盗如果他周边没有坐人我倒是敢带着大副去和他喝一杯,但是这一次周边坐了好几个人显得热闹非凡。 我端着杯子假意四处张望,关注着酒馆里的所有人。实际上是在看他,身手不凡的海盗船长,行为也是不同于他人,喝的酒却是正常的不能在正常。一瓶单纯的朗姆酒,玻璃瓶装的。或许是听了某位知名海盗船长的名言“喝口朗姆酒,无忧也无愁。”拿起瓶子喝了一口,他好像注意到我在注意他了,喝酒时眼角撇了我一眼,有点慎人。 灯光昏黄,人声嘈杂上半夜就要结束了。我从不熬夜,所以便要回船上睡觉,酩酊大醉的人们相互搀扶着走出酒馆,被酒精混乱的神经使的说出的话语模糊不清,是道别,是再来一杯,是开心。 走出酒馆,径直看见了便宜旅馆。很便宜,就是一根绳子,喝酒喝完所有钱的水手们挂在绳子上就睡了,或许第二天周身不舒服吧。 月光照射在码头上,近海的海面上倒映了明月,在月光下在码头上半夜时分人来人往。不亏是贸易路线的中点站。 船上的船员们,除了每日安排站岗的基本上都已经睡了。嗯,二副也睡了,不过是和物资们一起。 行吧我也睡了,走回船长室关上门脱了被酒沾染酒气的衣服,倒铺就睡。大副?大副睡船长室外,他还是我请的护卫。前帝国海军出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离开了海军,对于海军经历只字不提,只是说过是海军而已。 迷乱的酒精混合着微甜的牛奶其中还有些水果的果香,在大脑中回荡,这一夜很快。 没错,这一夜很快。我不是自然醒而是被铃铛摇晃的声响,吵醒。迷迷糊糊间看着床前的人,摇着个小铃铛,幸好我没有起床气。但是也很疑惑,我早上永远是自然醒,没有船员能来打扰我,因为这里是船长室,我是船长。 刚开口喊大副时,我耳朵记忆了一个很熟悉但是有点模糊的声音。让我不用喊了,快点洗漱准备去总督府。 总督府,对我今天8点就要去总督府。我爬起来走到衣柜前慌里慌张的找衣服穿,见总督怎么说都要穿的人模人样点。找衣服间隙,我回头看了眼发出声音的人,没错。是的,昨天傍晚那个优雅的税务司长,也许他不是税务司长。 人站在床前,优雅的微笑着看着我。 这个笑容比昨晚那个眼神还要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