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县府发生的事,三野一概不知,正在家里调戏那头母老虎,用病猫来形容更合适。 “媳妇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听着三野满是关切的话语,三娘被气得胸膛上下起伏,一口银牙紧紧的咬在一起,呼吸粗重,眼睛紧紧的闭着,没有搭理他。 因为这已经是他第N遍问候了,时不时还要摸摸自己的额头,捏捏自己的笑脸,刮她的鼻子…… 起初三娘还很感动,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还是这样。 三娘就算再傻也明白了他看似好心,却不怀好意,但是身体不听使唤,她也无能为力,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地承受着。 心里却在盘算着,等自己好了之后,该怎么回报他的好,是把他送到床上让他也感受下自己的关怀呢? 还是把他的舌头薅下来,解救广大妇女群众,免得身受其害呢? 三野并不知道自己快要厄运降临。 三娘这会儿并不回应自己,他只以为她是害羞了,对三娘的关怀还是乐此不疲。 “娘子,我困了,我要上床睡觉了”话音一落,就要掀开三娘的被子,往里面钻。 “滚!给老娘滚出去!” 三野被这声怒吼吓了一跳,急忙重新把她的被子掖好,灰溜溜的跑出去了。 如果三野一开始就对三娘提出要上床睡觉的要求,说不定三娘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就同意了,她已经做好了这方面的预想。 可是三野前期做法已经让三娘对他的好感消磨殆尽,所以当他这句话说出口,结果可想而知。 一出门,三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就看到雨荷似笑非笑的看着略显狼狈的自己。 三野很尴尬,有些无脸见人,被自己媳妇儿赶了出来,说出去不被人笑话才怪。 “呵呵,雨荷你还没睡呢?” “本来就要睡了,可是却被jiejie的声音给吵醒了,特意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三野这才注意到雨荷的穿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她的头发胡乱披散着,眼神有些迷离,一件宽松的睡袍披在身上,只是在腰际简简单单的束了一条绸带,一双明晃晃的大长腿暴露在外…… 感受到他那带有侵略性的目光,雨荷脸色绯红,身体随之扭了扭。 这一扭可不要紧,那条绸带直接被撑开了。 “哗!…”三野感觉自己的眼睛被闪瞎了,想要化身狼人。 雨荷惊慌了一瞬,立刻回神,这是自己的男人被看见又没什么,然后她就慢条斯理的弯腰捡起绸带,把衣袍重新束了起来。 看着三野痴迷的眼神,雨荷心里满满的得意,那充满诱惑性的极为性感声音再度出口: “公子~今晚雨荷好害怕啊!你能不能…” 听着她那发嗲的语调,三野哪还不明白雨荷的意思,更何况现在他浑身气血涌动,浑身充满了欲望,直接打断了雨荷的话,开口说道: “我能!肯定能!” “那就多谢公子了,今晚公子就受累,在客厅睡保护雨荷的安全,半夜可别…呵呵,雨荷这就回去了,公子~晚安”雨荷继续挑逗着,说完就扭着小腰晃着大长腿回屋里去了。 留下三野一个人承受着淡淡的忧伤。 “剧情不应该是这样啊!雨荷,你不纯洁了!” 为了避免淡淡的忧伤,三野只好去沙发上静坐,默默地运转不知名功法,炼化体内的yuhuo。 床上,雨荷抚摸着自己的肌肤,回想着三野痴迷的眼神,心神一阵荡漾:“哼!被jiejie拒绝了,才想到我,才不能让你这么轻易得逞!” 良久,渐渐平息,夜寂静下来。 一处不知名院子里 “黑狗哥,里面的女子也失去了踪影” 刘刚他们一行人兴高采烈的回到家里,看到倒地不起,已经没有声息的小弟丙,就知道出了意外。 立刻让小弟去看屋里的女子,果然人没了。 原本高兴的脸瞬间变得阴沉,这一天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刘刚不愧是大哥,很快镇定下来,看着手下的三人,又看了看死去的小弟丙开口说道: “我要说两件事,小丙家里就他跟大娘两个人,现在小丙没了,以后大娘就是我娘,我来养。 我们今天的计划很成功,但是,我们败的却很惨,甚至于一个兄弟丢了性命,以后我们跟那个娘们不死不休,为兄弟报仇!” “报仇!报仇!报仇!”手下三人齐声应和。 “小甲小乙” “我们在,大哥,你吩咐!” “明日你们去肖三野家里看看,看看是不是他把人救走了,如果是的话,他,也得死!” 一处豪华的三进宅子里 此刻的宅子里灯火通明,一片热闹的景象,可是走近的话,你会看到每个人的脸都是阴沉着的。 是的,这里是文家的宅子。 宅院里人影绰绰,每个人都在忙碌着,有的在挂白布,有的在换白灯笼,还有的伏在地上痛哭。 “我可怜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 旁边有一个白发苍苍的中年人,赫然就是顷刻白头的文员外,此刻他板着一张寒冰似的脸,却没有泪水流出。 他看着痛哭的,一副伤心欲绝模样的女人开口说道: “夫人,别伤心了,儿子在黄泉路上不会孤单的,我会让人去陪着他,我会为他报仇的!” 这话说的不冷不淡,仿若没有感情的铁块。 女人听着自己相公的话,很想开口反驳,但是看到他白色的头发,又是满满的心疼。 不过她听出了夫君的话外之音,爬起来扑在文员外的身上,询问起来: “夫君!你的意思是说儿子不是意外身亡,是谁?是谁干的?老娘要吃他的rou,喝他的血…” 这话说的恨比天高,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一个妇道人家,这些事你问来做什么,为夫会处理好一切,让那人付出代价,血的代价! 你就在家里负责把这场丧事处理好了,好好的送儿子走,回头我把那人的脑袋拿去祭拜文华,让他安息!” 夫人听着夫君的话,他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有了安慰似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了下来,止住了哭声,只是原本一张挺美的脸,也跟文员外似的布满寒冰,让人不敢靠近。 “那夫君,你要小心行事,万不可粗心大意,妾身在家里会处理好儿子的事,静待夫君的消息” 文员外出了门,带着两个下人骑着马就出了城,奔向永安县郊一处占地不小,仿若村落的地方。 府衙 县尊王大人端坐在首位,下方大小官员坐了两排,都显得战战兢兢。 这时,县尊大人扫视了一圈,开口说道: “今日的事件实在太恶劣了,刚刚下面人来报,死了二十几人,有半数是孩子,伤了上百人,待到明日,此事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诸位可有什么法子?减小此事的影响。” 这话听不出喜怒,但众人还是不敢小视,纷纷交头接耳在商量着什么。 县尊大人喝着茶静静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