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零还有更觉得受挫的,就是前些天他还故意卖身给她,结果那女主居然不领情,还故意的接近讨好,那女人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但是却对一个老头都那么热心!岂有此理!独孤零刚想去惹一下水若惜,便听到门外好像有打斗声。
刚想出去看下,一位侍卫进来了。
“刹主,门外来了很多人,直言要找少夫人。”侍卫报告说。
独孤零望了一眼水若惜,有人要找她?
“何人?那又为何会打起来?”独孤零再问。
“来者说是水家的,属下等问了他们几句,一位女子便出手了,于是属下等还手,便在门口打了起来。”
“呵,能有那么大的排场且动不动便打的,除了水家还能有谁!”水若惜说道。心里想,估计是张妈刚才出去暴露了身份了,那些黑衣人是大皇子的,但现在大皇子与水家狼狈为奸,这些黑衣人里面,难保没有水家的人。
“走,咱们出去看下。”水若惜说道:“咱们去接一下水家这些贵客啊。”
“不用接了,哪敢劳你大驾啊。”水航直带着一干人直闯进来,一进来便针锋相对地说。
“厚,知道就好。”水若惜抱着双手说。
“水若惜,你个贱、人!”水棠秋上前来便怒火中烧的指责着:“那天在福淘居与我公然开赌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你?”
水棠秋刚才听到黑衣人来报,说见到张妈了,才得知原来水若惜也一直在京城,联想起来那个小乞丐啊年轻妇女的,怎么眼神都那么像水若惜!看来那次,是她们母子给阴的。
只是大伙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水倾天明明是让大皇子扔进了雾漠的。
“哟,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事情了?莫不是上官二夫人眼花了吧?”水若惜那可是死不承认的,你又没有确实证据,切。
“那回在浮云寺途中,打劫我的可是你家那个贱种吧?”水华凤指着水若惜说。
水若惜一把抽出放在腰带中那条新打的软剑,“嗖”的一声打过去,要不是水华凤的手缩得快,指不定掉下来两只手指头。
“你个贱、人!”水华凤恼羞成怒的。
“给老娘闭嘴,谁是贱、人呢,谁是贱种呢?敢再说一句老娘的软剑可不认人。”水若惜冷道。
“哼。”水华凤哼了一声的。
“水若惜,今日来,老夫并不是找你闲聊家常的,你在我水家的场子里,做了多少手脚我可是一清二楚,今天你乖乖的把那幅画交出来,我可以既往不究。”水航说道。
这老家伙来就不是为了办人事的!水若嫌恶的白了一眼水航。
“画?什么画?”水若惜问道。
“别装蒜!”水华凤道。哼,已经查得很清楚了,那些在街中大量出卖的正是她作的,而且黑衣服也查明,原画就在她手中。
水若惜侧着脑袋故作想了一下,然后抬头对着屋子里喊道:“天天,把那幅画拿出来,有人看中了,想高价买下呢!”
“来了!”水倾天手拿着一幅画卷,飞一般从屋子里跑出来。
“哼,还算你识相!”水棠秋道。
“画,就在这里,但是我凭什么要给你?”水若惜反问。
似着自己人多势众的水棠秋,就是一个脑残的主,她得瑟地说:“哈哈哈,水若惜,敢我明正大的和水家斗吗?识相的话就交出来,否则你水若惜今天,也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