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大长老音调拔高了些许。

周围的气温降到冰点。

二长老的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汹涌的怒火在他的胸臆间翻腾，他气恼地瞪视着的冷心妍，咬牙：“妖女，你还敢血口喷人？”

“不……二长老，我没有揭穿你，我什么都没有说！”

冷心妍故作害怕地后退一步，瘦小的身子抖得像朵随风飘零的花儿，她求救地看着冷雪艳：“二姐，我刚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吗？对不起对不起，我是被吓坏了……”

见冷雪艳脸色难看，似乎想为二长老澄清什么，她又抢过话头，继续慌慌张张地说：“二姐，我知道你平日里很讨厌我，如果我真的死在了二长老的手下那也是活该的！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和二长老的！既然我答应要帮你们背黑锅，我就一定不会揭穿你们！大长老，乡亲们，对不起，刚才……刚才我……”

“妍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姨娘见冷心妍被吓得语无伦次的，她不由得抱住冷心妍“慌乱”的身子，劝她：“妍儿，事关你的清白，你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可不能藏着掖着啊！那会丢了性命的！”

“娘亲，妍儿身上有这丑陋的胎记，本来就没脸活在这世上！既然二姐和二长老也都觉得妍儿该死，那妍儿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呢！娘亲，对不起，虽然妍儿死得无辜，但我也不怪谁，只是未能报答您的养育之恩，妍儿心中有愧啊！”

弱不禁风的人儿“哭倒”在李姨娘的怀里，悲切的话语令人动容。

其实，蝴蝶谷中的乡亲们也不是真的那么讨厌冷心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