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带着陆焰之出门了。 准备离开时,看见了背着书包的蓝白,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今天……请假可不可以?” “可以!” 蓝白几乎是没有任何考虑的时间,就答应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融入这个家,很想融入这一对‘神奇’的父母。 他原本以为需要的只是有个人给他一口饭,后来发现医生和陆焰之能给他更多,于是他变得贪婪了。 但他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 三人很快到了西楼指定的电影院附近。 车停稳,还没下车就看见阿飘牵着俩孩子站在街边买糖葫芦。 小孩儿一人一只,她一手三只。 买完之后,就正好看到了他们的车。 热情地挥了挥手,糖葫芦掉地上了,心疼得不得了,瞬间就忘了哥哥、儿子以及老公,蹲下来悼念地上已经逝去的糖葫芦。 景欢在她身边,也不说话,就单手撑着头看她蹲在那儿。 医生不太相信什么永恒永远、海枯石烂,他就觉得这一刻那两人是世界上最合适的一对璧人。 他和陆焰之下车,蓝白也很快下来了,三人一起朝阿飘走去。 到的时候正好看见,他们家的大娃二娃把舔过的糖葫芦递过去。 “老大,我们的给你吃吧。” “两只不够。”阿飘惨兮兮的回答。 “爸比,怎么办?” 景欢还是不说话,看着地上的人,笑眯眯的问:“两只不够?下一次拔牙你想约什么时候?” 阿飘立刻站了起来,脸别开。 “算了,我不吃了。” 注意力从糖葫芦上移开,才看见面前的一家三口。 她立刻想起了西楼交代她的事。 “对了,西楼说让我过来带你们先去换衣服,快快快,跟我走。” 虽然一句话用了三个‘快’,但她离开的速度慢得相当可以,一步三回头,那幽怨的小表情,显然是想把那小贩手上全部的糖葫芦买回家。 景欢在她身边,瞧见了医生的脸色,担心他以为他虐待他meimei,便出言解释道:“她的牙坏了两颗了,不能在吃糖了。” 医生很随意的点了点头,完全没在意这件事儿。 弄造型的地方就在电影院附近的一间私人造型店里,医生和陆焰之都是底子很好的男人,所以只是简单地换了两套稍显严肃的同系列西装,弄了一下发型,整个造型就完成了。 看起来简约低调,不会太刻意,也不会显得太随便。 西楼很喜欢,两人也很适应,之后便开始给两人讲接下来需要做的事。 “本来这部电影是没办法上映的,但是奈不住姑奶奶背后有人。”话说得很有底气,但还是下意识地扶了下腰。 要知道她为了这场电影可是不眠不休跟沈无言战了一夜。 “……没办法正式公映,但可以在市内电影院内上映一场,对,特别可怜,只能有一场,还全场免费。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场发布会,必须赚够眼泪!没错,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打感情牌。” 医生问她:“怎么打?” 西楼很自信地拍了拍胸脯,“前面我来打,你们负责最后的王炸。” —— 宝宝没死,宝宝没弃文,宝宝在纠结大结局,准备一起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