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 被沈易一席话逼急了的盛夏瞪圆了眼,“你闭嘴!” “闭嘴?!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所以才叫我闭嘴!”他冷哼一声,英俊的眉眼如同镀上了一层寒霜,目光如同利剑,毫不留情的朝着她刺来,盛夏被他那目光骇到,一时之间怔住,直到她看见他噙着笑,一步一步缓缓而来,心里有根弦“咔嚓”一声断掉! “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越来越近的沈易,让她从心底泛起一阵阵不安。 他越是笑的迷人,危险便越加的让她心惊。 盛夏一手抓住扶梯,用尽所有的力气想要把自己撑起来,可是脚踝受伤,每次双脚刚刚站到地上,就会有一阵钻心的疼痛,痛得让她跌倒在地。 “张妈!张妈你快出来!!” 危险逼近,她如临深渊,胆战心惊! 沈易边走边解腰带,倏忽之间,所有痛苦的不堪的煎熬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她记得那个迷幻的夜晚,记得那晚寥落的星光,盛夏开始轻轻的浑身颤抖,她瘫坐在地上,无助的向后挪了挪身子,抬眼又对上那双微笑的眸子,盛夏低下头,双手抱肩,把脑袋埋在两腿之间,缩成小小的一团。 “少奶奶……少爷!少爷你要做什么!”张妈本来就躲在门后,一听见盛夏凄惨的呼叫声,立刻跑出来,见到沈易那抽皮带的动作,张妈吓得不轻,她和盛夏一样,仍旧记得上次沈易喝醉酒之后对盛夏做了什么,这一次,张妈再也不顾其他,提步就朝楼梯上跑,一边跑一边叫,“少爷别冲动!少爷!” “滚!” “少爷!” 张妈跑的再快,都没有沈易快。她刚到楼梯口,沈易已经到了盛夏面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冷一笑,手里拎着那皮带,看到那颤抖的小女人,他深沉的眸中有什么情绪,如同暴怒的狂狼,将他所有的理智几乎吞噬殆尽。 “少爷!” “我让你滚!!!”沈易猛地转过头,双目漆黑的瞪着张妈,张妈腿一软,她还没见过这么恐怖的沈易,张妈向后退了一步,见沈易没有再说什么,立刻转身向下走,沈易便又在她身后冷哼一声,“去找沈宗,你就不用回来了!” 他话音刚落,竟然把皮带往地上重重一砸,声音嘹亮清晰,像是爆竹在耳朵旁边炸开,盛夏和沈易距离近,她被吓得不轻,狠狠打了个机灵后,她把自己抱的更紧了几分! 谁知道,忽然之间,天旋地转,她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在怀里,属于他的强烈而明朗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鼻腔,盛夏开始猛烈的发抖,她的手不敢去触碰沈易,只是缩在自己身前,她不敢抬头看沈易,只是低着头闭上眼睛。 似乎这样,就可以把自己和世界隔绝开来 “砰!”她听见踹门声,紧跟着,没过几秒钟,她被人狠狠的丢在床上。 巨大的洁白的床单上,躺着一个无助的可怜的女人。 她的头发如瀑布一样散开,凌乱中带着一点绝望和怜惜,沈易站在床前,沉默的看着她,白皙的小脸,绯红的双颊,还有眼角晶莹的泪珠,他那颗暴躁又嫉妒的发狂的心,缓缓的得到些许慰藉。 他开始脱衣服。 西装、衬衫、内裤、最后一丝不挂的站在房间中。 暖气充足,他缓缓提步,光着脚走到床边,他盯着盛夏的脸,坐到床上,伸手将她的眼泪擦掉,可是刚刚擦干净,下一秒又涌了出来,沈易这时倒也心平气和,并没有不耐烦,他不厌其烦的帮她擦眼泪,一次又一次,等她终于没有哭的那么厉害,他弯下腰,跨坐在她的身上,一件一件,沉默的给她脱衣服。 围巾、羽绒服、毛衣、内衣。 裤子、袜子、内裤。 直到她不着寸缕、完完整整的躺在自己身下。 沈易轻笑一声,将自己贴上去,竟然能够和她完全吻合。他压在她身上,盛夏觉得喘不过气,可是却也并不想让他离开。尽管她的心里是爱着他恨着他怨着他,甚至隐隐约约的觉得他恶心,可是在这个时候,他像是一张厚重的让人心安的被子,盛夏没有动,没有拒绝,同样没有接受。 他的吻落了下来,轻轻的舔|舐她眼角的泪水,声音暧昧,她睫毛轻颤,弄得他发痒,于是低低的笑出声,盛夏没有说话。 他的手略显粗糙,还带着点凉意,他的手轻轻的摸上她的脸,捏捏她的脸颊,随后,耐心的勾勒着她的唇瓣,盛夏开始发抖,他无视这些,来回描摹唇瓣两三次,映了上去。 牙关相撞,他的吻铺天盖地,攻城略地,这顿绵长的令人窒息的吻,霸道又温柔。他蛮横的抵开她的唇舌,将她的丁香小舌拖出来,狠狠的咬,反复啃噬,在她低声呜咽求饶的时候,又倍加细心的抚慰,盛夏被他吻得如坠深海,无助迷茫,只能抱住他,渴望着一丝生机。 不加停留的脚步,从她修长的脖子,在她的温柔里流连忘返,温度越来越高,他抚摸上她白嫩诱人的大腿内侧,盛夏哆嗦了一下,却被他突如其来掐住了腰身,抱着她猛然贯穿,开始了漫长的征服挞伐。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终于在几个小时后,沈易停了下来。 盛夏早就受不了昏了过去,他却不折不挠的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筋疲力尽。从她身体里退出,沈易坐在床上,看着那面色绯红的女人,神色不明。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却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 冬天的夜,漫长而枯燥,他就这样守着她,等晨光投过来之际,他皱皱眉头,看了眼身边的女人,起身进了浴室。 盛夏醒来已经是下午,浑身的酸痛提醒着她昨晚上疯狂的一切。她撑着身子,一小步一小步的朝浴室挪去,等把自己洗干净,恰好见张妈站在门口,一脸担忧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