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陶静雨,耳边顿时清净了不少。 沈易取出一支烟,缓缓抽着。 他因为盛夏而心烦意乱,想找女人打发时间,毕竟他是有那么多女人爱的,不是吗? 毕竟…在她眼里他就是那么一个饥不择食谁都可以上的男人,不是吗? 反正过去的他就是这样,他没必要为了谁而改变,更不可能为了她而不同。可是明明都打定主意要胡来,却在陶静雨上车之后,忽然觉得很无聊。 沈易心烦意乱的回了沈家大院。 一进门看到张妈在收拾碗筷,他沉着脸换了鞋,装作随意的问道,“张妈,在收拾什么?” 张妈正伺候完盛夏,看着她喝下红糖水,又塞给她热水袋抱着,直到盛夏脸色缓和不少,才把她送到楼上去歇息。 “啊!少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回来了?”沈易淡淡的点了点头,看着张妈手中的东西,问道。 张妈忙放下手中的活,恭恭敬敬的说,“少奶奶早回来了,她刚才痛经的难受,我煮了红糖水,少奶奶喝完就上去休息了。” “痛经?”沈易皱眉,“怎么会痛经?!” “……”张妈无语,但一想到少爷的脑袋里估计只知道和女人做那种事,对于这种生理常识是不懂的,于是耐心解释道,“这痛经如果真要讲起来的话,可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的清楚的,女人痛经很正常,有的不怎么疼,有的就疼得厉害。少爷,女人每个月都要大出血一次,来大姨妈期间的女人是很脆弱的,痛经的女人更加脆弱。” “……”脆弱?上辈子折翼的天使吗? 沈易默,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就往楼上走,长腿才迈出两步,便停下来。 他站在楼梯上,长身玉立,转头问她,“张妈,她的痛经很严重吗?” 张妈一愣,后反应过来,少爷这是在关心少奶奶?对于少爷和少奶奶关系变好,她是乐见其成的,连忙规矩回答,“少奶奶看起来很严重,脸都发白了。不过现在好多了。” “嗯。” 沈易没有再说话,径直上楼了。 房间里亮着灯,轻轻推门进去,大床正对着房门,上面并没有那个小女人的身影,他眸色一沉,握着门把的手收紧,转身要下楼,余光却扫到沙发上,那里安静的躺着一个人。 她还穿着回来时候的衣服,身上搭着他的衣服,沈易看到这里,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她长得真好,无论穿什么衣服,都能十分好看,现在的她穿的是粉嫩色的上衣,下面一条果绿色的及膝中裙,没有化妆,脸蛋嫩的像剥了壳的鸡蛋,配上这身装扮,俨然像花季雨季的少女。 正是好年纪啊…嫩到似乎只要一掐就可以掐出水来… 意识到自己的胡思乱想,沈易的脸色显然不是很好。他杵在门口,盯着盛夏看了大半天,这才缓缓的踱着步子,一步一晃的来到沙发前。 想着张妈的话,他有些疑惑,女人痛经真的会那么厉害?今晚返回去接陶静雨,他倒是看见了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不过那会儿他正因为她气得不轻,鬼才会管她! 沈易叹了口气,走过去轻手轻脚的把盛夏抱到大床上,她紧蹙的眉头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特别刺眼。他放下她,弯腰近距离的看着她,这女人!痛经怎么会这么严重?!以前的二十年都怎么过来的?!她就那么笨的不知道想点办法吗?! 沈易磨牙,帮她盖好被子,去浴室里匆匆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抱着平板在沙发上百度,“女人为什么会痛经”“痛经的时候如何减轻疼痛”“痛经是否可以完全医治”…… 合上平板,时间已经不早了,沈易沉步来到床前,看了一眼盛夏,这才发现她抓着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沈易心头微动,叫了她两声,她却动都没有动。 沈易不悦,伸手把她的被子拿下来,这才发现被窝里的盛夏正白着脸,鼻子和眼周通红,睫毛湿湿的,而她的身体正在轻轻打颤! 脑中“轰”的一声,他立刻变得不知所措。然而很快,他反应过来,脸更沉了,痛经痛成这样,就不知道出声?如果他没发现,是不是这一晚上她都要这么挺过去? 沈易黑着脸把被子掀开,在她额上摸了摸,一手都是冷汗,再探进去被子里面,她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身体冰凉。 “叫你不吭声?活该你痛!”他真是要气死了!这女人怎么这么蠢! 嘴上一点都不留情,可是却早就贴心的把室内温度调高,随后他下楼,很快就又上来了,单手插兜,另外一只手端着一壶水。 径直来到床前,把她从被窝里拖起来,盛夏迷迷糊糊,痛得几乎昏厥过去。她每次来姨妈都像是渡劫,痛苦难当,这次当然不例外。只觉得有人在叫她,她痛得没心情搭理他,可是那人锲而不舍,她只好勉强抬开眼皮。 谁知道竟然看到抱着她的人是沈易。 她一定是在做梦! 盛夏以为是在梦里,因此放松下来。她看着沈易,没好气的嗯了一声,随即却见沈易的脸色更黑了,她才不怕呢!他在梦中收拾她又不会痛! “张嘴,喝水。”沈易看着盛夏,低声呵斥。 盛夏耍脾气的哼了声,不过却是很听话的乖乖抱着水杯喝完了一大杯。 沈易抱着她喝完水,她却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了。他的怀抱真暖和啊,在梦中的沈易,为什么会这么温柔啊?盛夏想着想着就又睡了过去,小手抓着沈易的衣角,轻轻的、紧紧的。 看她神情渐渐放松下来,沈易不自觉的也松了口气。 过了大约十分钟,他把她放在床上,她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穿着应该十分不舒服。 沈易凝眉走近浴室,端了盆热水,手里拎着热毛巾,来到床边,拧了毛巾给她擦身,擦完身子之后忍着那些旖旎的念头给她换了干净衣服。 他累的气喘吁吁,浑身犹如火烧,这个小女人让他差点禽兽不如。沈易长吐一口气,起身重新回了浴室,迅速的自己动手,解决了蓬勃的欲|望,然后用十分钟清理自己,这才重新回到床上,把她抱在怀里,安稳的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