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铲砸在那位官员的头上,被绑着的他直接眼冒金星,他的双眼瞪大,只看到一阵血红流淌进了自己的眼中。 就连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血红…… 这一铁铲下来,人直接干懵了,那整个人都直接在铁铲的攻击之下晕厥了下来。 还有一批的百姓,还有一批的百姓,他们本身是被这些狗官给这么惨了。 这些狗官直接把他们的孩子、丈夫去弄得去做了替罪羊关进了地牢之中,在地牢之中的他们有人死亡。 有人从来就没有从那地牢之中里面走出来过,他们永远的埋葬了,他们永远的枉然死在了地牢之中。 对于这些狗官,这些百姓,他们直接就给他们杀了都不过分,对于这些百姓而言,这些狗官死几百次都不为过。 他们曾经的亲人与骨rou曾经死在了这些狗官的局中,他们的亲人死在这些官员的迷局手上。 所以也造成了他们这些人的极端的想法,在他们的思想观念之中他们只能打,直接就把这些狗官往死里打,这样才能报了他们的血仇。 另一边,城门失火,汉子带着人们纷纷救火。 他们纷纷朝着城门打水,他们来回跑动,然后直接往护城河里面打水。 看着那火势越来越大,汉子们只感觉这样的火势好像根本就挽救不回来。 这样的火势之大,岂能是单单那城门那护城河里面的水能够挽救的。 就连现代时候的消防队都基本上难以扑灭,难以在短时间能扑灭的火势,现在在整个的铜城门燃烧了起来。 而另一边,周阳还在自己的家中观望与等待,周阳在等待着那些官员来求自己,只要那些官员来求自己,那么自己就会直接出动,然后挽回这看似根本不能挽回的局面。 跟周阳不同的是赵武阳,赵武阳基本上很慌张,此时的赵武阳走来走去,根本站不住。 他再看看周阳,周扬直接喝着小茶,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好像对于这样的大事置身事外。 置之不理,对于这一切周阳仿佛都已经不在乎。 可是周阳又怎么能不在乎呢,赵武阳觉得这应该是周阳最觉得重要的事情了,这样的事情在周阳的眼中应该是天大的事情。 一来是他与那赵欢的对局,他与赵欢的打赌,他与赵欢形成了一个独居,那赵欢已经在秦国的皇都等待着看着周阳的笑话。 随着铜城这般如同起火的起义,赵欢的目的仿佛越来越快要实现了,周阳怎么还不着急呢/ 若是铜城直接就被大火烧了,铜城元气大伤,那可是简简单单的一年,三年之内能够恢复的。 别说三年,就是十年都基本上恢复不了。 甚至得被迫迁走城池,重新规划,重新发展起来。 到时候周阳的打赌,周阳的野性,基本上都已经是荒诞,都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荒诞虚无。 这般一下来,周阳的一切都荡然不存。 他的努力、他的决心,那不是白费么? 再加上秦王那一关,在秦王的看来,周阳这般的不靠谱,周阳这般的没用,在他秦王的眼中,周阳那么就已经无用了。 没用的周阳就要像当时的大周武王朝的周阳一样,当时大周武王朝的七皇子一样,当时的大周武王朝的七皇子就是这般的不被重用。 当时的大周武王朝的七皇子就是这般的任人欺压,想着想着,赵武阳直接想起来了当时自己跟着周阳的场景。 曾经的周阳,曾经的周阳与他,曾经的他们几乎都是被欺负的一方,自己还好,自己只是一个下官而已,他们根本不必如此的芥蒂。 而周阳则不一样,周阳则是弟弟,周阳则是黄子龙孙,始终流淌着帝皇的血脉,始终流淌着皇族的血液。 他的哥哥们,他的哥哥们就不得不打压周阳,不得不是周阳害怕他们,不得不为了以后得打算而打算。 他们就不得不站在自己的立场上那般百般针对周阳,赵武阳想着,想到了从前。 从前的周阳,若是周阳不能做好他本身承诺的事情,那么在枪王的面前他还说什么威信。 没了威信,没了基本上的诚信,难道那赵欢会放过周阳么,难道那秦王膝下的子孙难道能放过周阳么。 结果是一想而知的,赵武阳之所以这般的担心想的就是如此。 周阳则是淡淡的看着赵武阳走来走去,焦急的赵武阳匆匆忙忙,仿佛那铜城城门的大火就要烧到他自己的家一样。 周阳嘴角一扬,然后淡淡笑道:“皇上不急,太监急什么?” 随着周阳的打趣,赵武阳一转身,于是气冲冲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抱怨道:“殿下,您究竟在等什么?你看那么大的火势,能挽救的么?” “那般大的火势根本就挽救不了,你现在竟然还坐得住。” 周阳抿着茶杯的盖子,然后轻笑道:“怎么?看样子你很急的,不如你就给我去挽救城门吧,或许对于你来说城门拿火灾就你出现,或是我出现就能挽救的样子?” 赵武阳一怔,难不成周阳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赵武阳紧接着问到:“那殿下,你的意思是这城门的火到底救不救得了?” 周阳淡淡一笑:“你觉得是你救得了?还是我救得了?” 周阳一问,直接给赵武阳问的哑然了,赵武阳顿了顿嘴,然后有些尴尬的说道:“殿下,你就不要打趣我了,到底能不能拯救。” 周阳淡淡摇头道:“这城门的火势,你救不了,我救不了,铜城的百姓更救不了,这下你觉得呢?” 周阳一说,把事情说得十分的绝对,周阳很坦然的说白了,赵武阳此刻也听清楚了,这铜城城门的火势,根本就挽救不了。 “现在铜城城门的火势根本就不是人力所为能够挽救的。”周阳说着然后起身,走了出去,抬头看了一眼天。 只见那东南方向的大雨正在往这边赶,那白花花密密麻麻的银针在东南方的天空之中哗哗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