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不但霸道,而且还无礼,竟然关上她怎么穿了。 韩桐冷冷一笑,反问他:“那你呢?你有什么权利管我?” 事实证明,霸道的男人真是不应该对着来,韩桐言语之后的后果,真是让她有点儿哭笑不得。 清凉的风吹动窗口的风铃,哗啦啦的声响过后,韩桐用手支撑着脑袋,盯着窗户口看过去,天都要亮了。 而她还没有得以解脱,身旁的董万赢冷着一张脸,问她:“知道错了吗?” 她怎么就错了呢?这一点儿,她是真的想不明白的。 她和董万赢早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了,她已经放开了,但显然面前的这个男人是根本就放不开的。 回头,瞥了一眼董万赢,韩桐冷冷地道:“你占我便宜,我就不追究了,看在昔日的交情是行,我就当是被个混蛋欺负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韩桐起身,快速地穿好衣服,想要用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一分钟都不能够待下去,再待下去的话,她怕董万赢会继续不放过她。 却被他一把就给抓住了手,冷冷的声音,依然在冲着她质问:“想清楚了吗?” “什么想清楚了吗?想清楚了什么?你到底是要干嘛,有什么问题,你直接说,直说行不行?” 韩桐对上董万赢的那双冷眸,一点儿也都不害怕。 她就不信了,她都已经主动远离他了,他干嘛还要这么纠缠,这样下去,不是对他们之间都是一种折磨吗? “韩桐。”董万赢忽然就变得温柔了起来,轻轻地问她;“我们之间,非要变成这样吗?变成这样的话,你真的就很开心了吗?” “我不开心。”韩桐甩开他的手,特严肃地告诉他说:“我压力很大,我怕你妈,我更怕金贤惠,董万赢,你行行好,放过我,好不好?” 当初,是她不好,是她主动招惹了他,但是现在,现在他们不是都已经将关系给撇清楚了吗?他们现在的关系,不是应该就算是在大街上看见也要当是不认识吗? 他竟然要非要和她亲密,逃不过他,她索性就从了。 现在他身体倒是满意了,可是看样子,他还是有要求。 “我们重新在一块儿吧,好吗?”董万赢轻轻地说。 韩桐诧异地瞪着董万赢,脸色都变得惨白了起来,她愕然地看着他,如同是看着一个怪物一般。 刚刚,她没有听错吧?他竟然说,要和她重现在一块儿,这样的话,他怎么还能够说得出口呢? 韩桐走到窗户边,伸手拨动窗户口挂着的风铃,哗啦啦的声响划过心间的时候,她感觉到了她的心是痛着的。 “万赢。”她轻轻地说:“你要结婚了。” “就算结婚了,我们还是可以再一块儿,行吗?”董万赢充满了期待。 当初接近他,她甘愿做他的任何人,因为没有付出情感,自然地就一点儿都不担心,自然地就一点儿都不觉得可怕。 可是现在,她已经将整颗心都给了他,她又怎么甘愿,做他见不得光的女人? “不行。”她很是坚决:“要做,我你要做你的夫人,不然的话,我们就要撇清楚关系,撇得清清楚楚的。” 韩桐转身,迅速地往门口走着,身后的董万赢冲着她问:“我就不信,你已经不爱我了。” 她顿住脚步,回头看着董万赢,他的目光当中满是光亮,他带着满脸的期待看着她,韩桐忽然就觉得,他挺傻的。 她冲董万赢笑,问他:“你不觉得你很傻吗?” “我傻?”他诧异反问。 韩桐轻轻地笑了笑,冲着他说:“对啊,你就是挺傻的,真的挺傻的,董万赢,你难道就不觉得吗?被我骗走了那么多的钱,你现在还嫌我骗的不够吗?还要继续被我给骗吗?” 她带着玩笑的口吻,冲着他笑着。 但是他的神色却是很是坚定的,他冲着她很严肃地说:“我甘愿被你骗,哪怕倾家荡产,哪怕一无所有。” 这样的答案,在韩桐看来是真的很傻,但是为什么,感觉心里面的某一个地方真的很痛很痛。 她不想再和董万赢牵扯下去,快速地离开。 天还没有亮起来,周遭的路灯灰蒙蒙的,韩桐用力地奔跑着。 和董万赢重新在一块儿的机会,已经摆放在她的面前了,她真的就要这么放弃吗?大概是天还没有真正地亮堂起来,周遭的光线很是暗淡的原因吧,所以,韩桐的心理防线很是脆弱。 高跟鞋突然一滑,韩桐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摔得很痛很痛,她索性就在地上坐着,的忍不住眼泪哗啦啦地掉落下来,放弃了这个机会,她是会心痛的。 毕竟,她对董万赢的爱,可是一分都没有少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哭得撕心裂肺,她告诉自己,既然哭了,就狠狠地哭好了,反正,她平时允许自己哭的机会并不多。 只是,在这样的夜色里,这样的哭泣声音,还真的是够吓人的。 耳畔传来了一抹嘲讽声音:“你不是不在乎吗?不是什么都不给当回事儿吗?干嘛还要哭?” 韩桐抬头,灰蒙蒙的光线里,董万赢冲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他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韩桐伸手擦拭着眼泪,冲着他笑,反驳他:“你想多了,我只是摔痛了脚,痛得哭而已,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是吗?”他靠近她,躬身凑近。 韩桐紧张地冲着他问:“你要干嘛?” 董万赢将手臂伸给她,冲着她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这个时刻,这样的地方,要打车并不是一件儿容易的事情,韩桐并没有拒绝。 坐上董万赢的车,她一句话也都不说,身旁的他,也一句话都不说。 他们之间,明明就有千言万语,却一下子两个人都变成了哑巴似得。 一直将韩桐送到了楼下,董万赢道:“我送你上楼吧。” 她焦急地阻止:“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能够上去。” 对董万赢韩桐十分地了解,她知道,他如果上楼去的话,恐怕要下来就该是中午的事儿了,他已经逾越了不止一次了,再逾越的话,她可是保不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