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从外面进来时一脸的沮丧,还时不时的伸出自己的双手瞧瞧。等她走到苏紫面前,还不待苏紫问话就将自己的手指伸了出来,“小姐,奴婢这双手是用来干粗活的,你非让奴婢去干那捻针绣花的细活,奴婢真是办不到,还因为手笨而被袁mama骂了个狗血淋头。” 苏紫看向如烟的手指,确实被绣花针扎了很多红红的小孔,她有些心疼道:“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笨,绣花针都拿不好,干脆你日后尽干些挑水劈柴的活计好了。” 如烟跺了跺脚,收回自己的手,“小姐,你怎么尽拿如烟开玩笑。” 苏紫忍住想笑的冲动,然后对如烟说:“梳妆台左边最上面的小抽屉里有一盒药膏,你拿出来用吧,不然这手上的针孔可是太让人浮想联翩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私下处罚于你呢。” 如烟虽然很想拒绝,可是十指连心,虽然伤口都很小,但多啊,她现在已经好疼了,所以苏紫说完她没有片刻犹豫就走向内室,取药膏抹去了。 苏紫瞧着如烟风风火火的背影摇头淡笑,也就是她不嫌弃如烟笨了,若是如烟换个主子,如烟还不知道会被整多惨呢。 如烟刚刚走进内室绿荛就回来了,苏紫看了绿荛一眼,“回来这么早” 绿荛走到苏紫身旁,道:“是赵mama她避嫌,所以走了没多远就让奴婢回来了。” 也确实,苏紫心知赵mama性格严谨,她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是小心翼翼的态度,所以她让绿荛回来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如烟在室内找到药膏就出来了,看到绿荛也在便走到绿荛身旁碰了碰绿荛的胳膊,傻笑道:“你刚刚去哪里了” 绿荛从如烟手里拿过药膏,看了几眼,“去趟老夫人那里,你呢不是去找袁mama学绣花嘛,怎么手指红红的”绿荛说完打开盒子为如烟涂药,一阵清香散发在空气之中。 如烟嗅了嗅香气,然后看向自己的手指,道:“没办法,那绣花针跟我有仇,偏偏往我手上刺,快疼死我了,袁mama还一直骂我像猪头。” 苏紫看着她们并没有说话,让如烟去找袁mama学绣花是她的主意,今日赵mama来她这里的事情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若是袁mama在怕是又要问了,她觉得太多人知道一件事总归是不好的,便让如烟去找了袁mama。 绿荛涂完药膏将盒子合起交给如烟,“你确实不是很聪明,那袁mama果真说了句实在话。” 如烟白了绿荛一眼,没好气的道:“就不会说些好听的,不理你了。”如烟说完看向苏紫,又问道:“小姐,你说香儿的事情什么时候能够解决管家他真的能找到真正的凶手吗” 绿荛笑了笑,走向苏紫为苏紫续了杯茶,然后站在苏紫身后听她们讲话。 苏紫从绿荛手中接过茶,“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之内管家便能找到凶手,只是这个凶手自然是个替罪羊,真正的凶手自然不会束手就擒。” “那真是可惜了,她为非作歹这么久,现在居然光明正大的杀了香儿,居然还是不能奈她如何,不是说坏人会有坏报吗上天果真还是不公平的”如烟闻言有些愤怒,做了坏事就应该受到处罚才是,偏偏现在她们奈何不了那凶手。 苏紫看向对面墙壁上的山水画,飘渺中带着真实,苏紫将眼睛微微眯起,冷声道:“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总有一天我会让她付出代价,那时她定要后悔今日她所做的一切。” 苏莹在屋内坐立难安走来走去心烦的不行,清澜在一旁看着苏莹走来走去,忍不住开口道:“小姐,不如去找夫人如何” 清澜本意也是为了苏莹好,苏莹正心烦,她怒瞪清澜一眼,恶狠狠的说道:“要你多嘴我又不是不知道” 清澜急忙低头不再说话,苏莹又走了几步便径直向外走去,清澜抬头之时苏莹已经走了很远,她急忙提起裙摆追了上去。 景莲也不比苏莹心情好,好在她身边的古平川给她出了个主意,“主子,既然明日便是最后的期限,那不如我们送给管家一名凶手,这样不管管家查到了什么,只要我们找的那人承认,那么就算是管家也没什么办法。” 景莲皱眉,脸上的浮现细碎的皱纹,“你说的我何曾没有想过,只是这么急得时间去寻一个这样的人,恐怕是不太简单,况且若是再出些什么意外,那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 古平川样貌平凡,但却带着丝丝的阴险,让人总觉得他是心思古怪之人。 古平川冷笑,眸中一片漆黑,道:“这件事情夫人就交给属下吧,属下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情,让夫人在无后顾之忧。” 虽然古平川已经信誓旦旦的表示会解决好这件事情,可是景莲还是觉得不安,生怕古平川出些什么意外。 “属下办事夫人尽请放心。”古平川看出景莲的不安,他不得不再次保证。 景莲终于松口,她点了点头,“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但是切记要好好保护自己,万万不可露出丝毫的马脚,不然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古平川持剑行礼,“是。” 古平川说完便着急着离开了,这件事情还是越早处理越好。 苏莹走到景莲院中的小花园恰好碰到古平川,古平川虽然走的急可也看到苏莹了,他急忙止步行礼,“属下见过四小姐。” 苏莹没好气的看了看古平川,没有出声就直接越过古平川离开了。其实苏莹不是那么喜欢古平川,若不是古平川能帮助她们太多,她早就不能容忍古平川了。 苏莹身后的清澜急忙跟着苏莹离开,路过古平川时慌忙行了礼就急忙跟上苏莹了,苏莹理都不理的人她怎么敢理,不然定会被苏莹责怪才是。 古平川追随景莲已久,自然清楚苏莹的脾气,也没有太在意便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