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太子师率大军开始攻城,大军如蜂涌一般,撞开城门,冲上城楼厮杀。二十万兵马是很难抵过这百万大军,瞬间只剩下腹蚁将军与两只白蚁,面对这重重的包围,长剑向前,杀出重围,但被乱箭射杀。此时攻城很是顺利,入城之后这些大臣站于两边,迎接大军入城。此时大军退出在城外扎营,太子师与马良将军还有少量卫队入城。站于大树之下,此树下是盘根错节,原来这就是白蚁族的王宫。 它们沿树下洞xue进入宫殿,白蚁王一手托腮,脑袋耷拉而下,睡意朦胧,好像是它昨夜没有睡好觉似的。太子师站在它的面前没有出声,其中的一个文臣没有忍住,呼道:“大王。”白蚁王这才抬起头来,道:“孤在朝堂之上居然睡着啦,这都几时了?为何你们现在才来上朝?”都城已被攻破,白蚁王是浑然不知,以为自己还在做梦,顿时清醒过来,发现太子师、马良将军与卫队随后站于朝堂之上,不以为惊,却很是镇定的道:“太子师,你也在,都城已被攻破了,代表孤的末日到了,你们想怎么处置孤?赐孤怎么个死法?说吧,孤听着。”随后是异常的激奋,道:“你们还想要孤的王位是吗?来吧,孤都给你们就是了。”太子师站出,道:“大王,你的王位来路不正,名不正则言不顺。王位是你的父王传给太子也就是你哥的,你们都是亲兄弟,亲哥哥是不会杀弟弟的,必定你们是骨rou相连,有臣在绝不允许这种悲剧发生,大王你大可放心。”白蚁王走下,站了许久,跪下道:“先生,你是太子的先生,太子一定会听你的,救我啊!”太子师扶起白蚁王,道:“你放心,臣也是你的先生,不会有事的,有先生在。”白蚁王甚是感动,道:“先生。”于是走上台阶,口述,由一个文臣代笔,写好禅位诏书,带下递给太子师,道:“先生,你看这个可以吗?”太子师满面容光,笑道:“大王写的很好。”随后转身面对诸位大臣,道:“在太子回国之前,由太子之弟摄政,诸位务必要全力辅佐。”诸位大臣跪下道:“摄政王,臣等全力辅佐。” 太子师与马良将军一起出王城,进入城外的军营,道:“将军,外臣需要你办一件事。”马良将军道:“先生需要末将做什么?尽可吩咐。”太子师道:“城外有难民涌入都城,开仓放粮,需要将军属下的卫队维持秩序。”马良将军是一个爽快之蚁,一口答应了它的要求。大批的难民拥入城中,排好队列领粮,由摄政王派文官监督,太子师站于一旁观看。大斗小斗的粮食进入百姓的口袋,百姓提起这一袋子的粮食,笑的是合不拢嘴,它们的笑是朴素的,这就是民风。领完粮食的百姓汇集在一起,跪下道:“大蚁啊!你救了我们老百姓的命,你就是我们老百姓的活菩萨,青天大老爷。”太子师扶起这些百姓,道:“请起,请起,要谢就谢摄政王吧。”之后,太子师面对这些老百姓,道:“你们可以回家啦。”太子师看着这些老百姓欢呼雀跃的样子,道:“回家吧,好好过日子。”百姓纷纷嚷道:“回家咯,回家咯。”领到粮食的百姓一个个是笑面常开,这个国家的老百姓很实在,谁对它们有好处它们就会对谁拥护,爱戴?这次攻城,它们对军队严明纪律,做到秋毫无犯,这就是一支正义之师,一支受到百姓拥戴的军队。 之后和城外大军做好交接,大军开始撤离返国,由白蚁族的百姓护送出海前往乳螺南洲。一匹马出城,飞奔青石滩,进入营地,红头蚁带领一小股军队出营迎接。太子师下马,道:“红头。”红头蚁迎上前,道:“先生。”太子师一入营帐就问小蚁的伤势,道:“小蚁的伤势如何?”红头蚁答道:“小蚁的伤势有所好转。”随后进入后方营地,入账道:“小蚁啊!”小蚁正要起身,道:“先生。”太子师立即迎上前,道:“你有伤,先躺下。”小蚁这才躺下,道:“现白蚁族已经平定,可借此迎回太子。”太子师笑道:“此役你功不可没,等迎回太子,登上王位之后,我会上奏新王,封你为白蚁族上将军。”但是小蚁立即拒绝,道:“先生不可,小蚁寸功未立,怎可为上将军?”太子师道:“你不必多说,先和我一起返城,调养你的伤势。”随后叫来红头蚁,将小蚁扶出上车。由红头蚁赶车,太子师骑马带兵随后相护,一起返城。 乳螺南王返回之后一直是郁郁寡欢,整个大殿是特别的冷清,昏暗。周围的烛火更是一暗一明,起身取下身后的长剑,欲拔出又犹豫半刻,将长剑收入剑鞘。又坐下观看旁边的书简,几个族老走进先是跪下一拜,道:“大王。”乳螺南王放下手中的书简,走下基台,道:“诸位卿家请起。”又不见相国的到来,问道:“怎么不见相国前来?”一个族老答道:“白蚁族太子就要返国啦,相国正在忙于太子返国事宜。”乳螺南王满脸愁容,道:“是啊,白蚁族的太子就要返国啦,白蚁族先生是太子师,在它的辅佐之下定会恢复国力,甚至是超过我乳螺南洲。”一个族老起身,道:“大王,老臣有一个建议,既然太子师不为大王所用,就杀了它。”终于有一个大臣明白乳螺南王的心思,脸上的愁容渐消,又故作疑问,道:“为何?”它是不想背负计杀贤臣的骂名,因此不肯表明心计,隐作暗含,让大臣们去揣测,可见这乳螺南王是城府极深。这个族老见乳螺南王的脸色有所变化,又大胆言道:“大王,太子师足智多谋,一举击败强大的秦军,平定白蚁族迎回太子,可见太子师之才惊为天蚁,若我们与白蚁族发生战事,太子师必定是我们的劲敌,加之太子师与乳螺西王交好,若乳螺西王派兵攻打我乳螺南洲必受到牵制,乳螺南洲与乳螺西洲相近啊,到时候我乳螺南洲危也,此次太子回国必拜太子师为相。”乳螺南王被这句话有所惊醒,但乃对这个太子师抱有幻想,道:“太子师仁德,之间的战事是不会发生的。”族老又劝道:“大王,两国是建立在相互利益的基础之上,一旦利益受损必发生冲突,战事一触即发。各为其政,各为其主,太子师的忠心我们是有目共睹的,不要等到战事爆发了我们再来后悔,一切都迟了。”乳螺南王起身踱来踱去,是焦急难安,道:“先生已经返国,我们如何杀得了它?”族老继续言道:“借刀杀虫,大王有所不知,太子师在一役中射杀太子夫蚁及其世子,太子早已对它的这个先生是积怨很深,我们只需稍加点拨再加军事威胁,太子师必死。”这些族老也是对太子师没有什么好感,在一次争论之中得罪了它们,早想除之而后快,只是想借助乳螺南王之口说出罢了。它们在揣度乳螺南王的心事,乳螺南王也在揣度它们的心思,谁也不想落得个计杀贤臣的骂名。乳螺南王看着它们,道:“此事就由你们与太子交涉。”君王的命令它们也不好去违抗,只有答应下来承担这个骂名,后乳螺南王抬头向宫门之前,道:“宣白蚁族太子进宫。”随后乳螺南王退居幕后聆听它们的谈话。 白蚁族太子入宫,行礼道:“族老。”几个族老站成一排,笑容满面道:“请太子入座。”太子走上坐下,它们这才与太子相对而坐。太子向上望去,问道:“怎么不见大王?”族老们敷衍道:“大王外出打猎,就由我们来与太子交涉。”相互望之,又道:“我乳螺南洲派遣马良将军护送太子返国,但是有一个条件。”太子问道:“什么条件?”其中一个族老提出太子返国登基之后杀白真。太子顿时大惊,道:“白真可是我的先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除去杀先生其余的我都可以答应你,割十五坐城池或称臣纳贡,我都可以答应你们,杀先生不可。”族老脸色一变,道:“太子若不杀白真,我乳螺南洲将会派兵攻伐,你自己是很难返国的,你自己好好的掂量掂量吧。”太子对此很是为难,道:“这——。”族老稍加诱导,道:“太子可否还记得在保卫乳螺西洲都城的战役中,射杀太子夫蚁及其世子一事,依此罪可够判它死刑的,太子意下如何?”太子沉静了很久,一直在沉思,道:“先生可能是在战与和之间触犯你们的利益,得罪了你们吧。”族老们豪不加掩饰,道:“是的,积怨很深,早就想杀它了。”太子又沉思了半响,道:“好,我答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