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乱白简单的收拾一下需要的物品,并没有全部带上。因为她觉得,她以后还会再回来的,毕竟这场突如其来的婚姻在她看来十分不理智,两人闪婚能闪到这地步估计也是闪到脑子一时蠢了。 但最后她看着两大箱东西,还是有点无语。她掩饰的咳了咳:“那个……是大衣太占位置了。” 江上寒气定神闲的看了眼两个大箱子,她这样的解释反倒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我把东西先装到车上。”他说了一句,轻轻松松的推动两个箱子出门,尤乱白也跟着挪出去关上门在走廊上等他回来。 她等得有点无聊,干脆拿出手机看看,谁知好似有心理感应似的,刚拿在手上它就响了起来,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海雪。 这妞这两天难得没打电话来,她刚接通便听见她的咆哮声:“我不打电话给你!你是不是就不找我?你好狠的心啊!” 尤乱白被她一番抢白说的无语至极:“……说得我好像负心汉似的。”她其实也想打电话给她,奈何昨天那情况……不提也罢。 “你不是负心汉,你是什么?” 尤乱白没忍住说了句:“我是你娘!” 海雪:“……”好会儿她才不作了,心平气和说:“你什么时候来上班?我怪想你的,整个AO都欢迎你!” 尤乱白闻言不由一笑,说得她好像是什么大人物,值得整个AO都出动。 “我一号就去上班。”现在是月底了,距离一号不过几天。 “行,我就是想和你当面聊聊那位的事。” “哪位?” “你那位啊!” “……”得,还打哑谜呢。 尤乱白也知道她说的谁,之前她还好说但现在刚领了证……什么都不能说了。 又和海雪乱七八糟扯了一会,她好像有点事便先挂了电话,她刚收起手机对面的门咔嚓一声开了。她下意识抬头看去,就见到郝子彦一脸睡意又掩不住风流的面孔从门口露出来,她一惊赶紧转过身。 郝子彦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另一只手提着一个不明的黑色大袋,他定眼一看就瞧见不远处的人,当即说:“你——过来!”她没动,反而缩起肩膀,他不耐的继续说:“帮我扔垃圾!”说完把袋子扔到她脚边,她还是纹丝不动。 “你聋还是哑?”他火气上升,睡意去了一半。他刚才起来找水喝,谁知厨房居然跑出几只蟑螂,查看之后是因为垃圾好久没扔才惹来蟑螂的,当即受不了了。 尤乱白心里骂他个狗血淋头,却知道等会她再没动静,他打女人的事没准是干得出来的,否管是谁只要他不爽就不给对方好受。 她把头低得非常低,下巴几乎要碰到自己的胸膛了,这才慢吞吞的移了过去。 郝子彦只看到一个黑黝黝的头顶,顺直的头发下垂好像贞子从哪走出来,他心肝一颤:“吓鬼啊你!” “吓你。” “……”郝子彦喉咙一哽,骂了句:“神经病!”随即嘭地一声大力摔上门,声音巨大响彻整条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