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启第四章主辱臣死在启成为夫人门卫第三天,上卿苦叔从国都回来,他得知自己女儿死的时候,整个人瞬间衰老了几分。而夫人却丝毫不在乎,整天带着启去参加宴会,享受着快乐的日子。 这一个月的时间,启对陶泽城中的贵族都认识差不多了,也见到陶泽城主,鹑尾国的子爵姜源大人。姜源修行的是金行功法,修为已经到了真人位。 启第一次见到姜源的时候,如同见到了一把剑,一把耀眼夺目的剑。 他吩咐启一定要保护好夫人,作为哥哥的他,不愿意见自己唯一的亲人受到任何伤害。 到了小满,姜源在城主府设宴,苦叔夫妻也参加这次宴会。而启也跟着去了,虽然进入大殿,却只能和其他卫士一样,站在墙边,看着四周觥筹交错,享受着那难得一见的美食。 宴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是祝酒,大家都祝贺着城主,希望城主永远富贵安康,吉祥如意。姜源志得意满的望着一切,脸上挂满了得意的笑容。 看着姜源,启幻想自己坐在那里,接受着敬酒,吃着案几上那小鼎里面的事物。小小的一只鼎,也只有帝赐予才能吃。 祝酒完毕,然后大家就开始正式享受起来。待菜过五味,酒过三巡,大家放松的聊着各种事情,大堂之中其乐融融。在这样美好的气氛之中,一个刺耳的声音说道:“城主,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故事,不知道城主有兴趣听吗?” “张卿,你说吧。” “这个故事嘛,是发生在很远的子虚山,山上有一对恩爱的豹子,他们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但是不幸的事,雌豹病死了。在这个时候山中大王老虎觉得雄豹不错,于是以自己大王的身份,将自己meimei许配给了那个豹子,豹子无奈,只好娶了。不过雄豹没有想到,这只雌虎竟然为自己生了一只老虎,愚笨的他不明白,他怎么能让老虎怀孕。雄豹没有想过这个孩子压根不是他的。在雌虎有了自己的孩子,对雄豹的女儿越加看不顺眼,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于是她乘着雄豹觅食的时候,将那个小雌豹咬死,更加污蔑是猎人干的。那个猎人听说之后,跑来告诉了我,让我去替他解释,小臣又如何能解释,只好询问英明的城主。” 姜源听着张卿的话,脸上神情越来越难看,手上的青铜爵也被他捏扁了。而这时夫人红着脸,如同暴怒的老虎一样,张牙舞爪的说道:“放肆,张伯,你儿子勾搭我女儿,让我女儿惨遭火刑,我没有找你张家说理,你竟然还敢在这里污蔑我。” 张伯冷笑说道:“是不是污蔑,苦姜氏你心里明白,你儿子怀胎不足十月,这是大家知道的,若非你有一个好哥哥,你已经早已经进入猪笼了。” 张伯说完,就看见一个侍卫出拿着一把木剑向自己刺了过来,他好歹是至人位,虽然事发突然,但是还是举起了案几,挡住了这一剑。 木剑刺透了案几,在张伯脸上流出了一道血痕。 “大胆。” 姜源满腔的怒气瞬间爆发了,他长袖一挥,启被击飞,落在地上的时候,启嘴角已经出现了鲜血了。 “启,你干什么?”这时候夫人才看到了,责问启。 启跪在大殿中间,对着大殿中间的姜源说道:“城主,所谓主辱臣死,如今张上卿出言极度无礼,我只能杀了他,用他的血来洗刷我家夫人的侮辱。或者用小人的血来洗去自己的罪过。” 姜源听到这话,脸色阴沉的望着夏启。 “你应该知道,张卿已经到了至人位,十个你都不够他杀。” “启禀城主,刚才张上卿那一番话,小的已经无心活下去了,无论生死,一定要洗涮夫人的耻辱。” 启抬起头,用坚定的目光望着姜源,姜源笑了起来,他对着张伯说道:“张伯,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张伯看着启,看着他那视死如归的眼神,佩服的说:“很好很好,苦姜氏虽然不是一个东西,但是有一个好护卫,我答应应战。” 张伯答应之后,走到大殿上的空地外,张伯拿出一把剑,然后对着启说道:“你也换上兵器来吧,” “小的修行的是木属性功法,只能用木剑,张上卿,你请吧。” 张伯看着启谦虚有礼,心中更是叹息一声,这样的明珠怎么会落在了苦姜氏手了,他也不想多说什么了。 启让张伯先攻击,张伯修行的是火属性功法,他手中的长剑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热气,而启依靠长生诀,谨守门户。张伯也不愿意伤他,一时间两人还能斗的难解难分。 不过启的修为还是比张伯弱,很快就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而张伯还是一如平常,大家都知道启这个大人位难以获胜至人位,心中对于这次比赛,也没有什么期待感。 “万木争春。” 启耳边出现一个细微声音,启没有犹豫,下意识使出了万木争春,反攻过来,而张伯一时间没有想到他会反攻,比木剑刺中了左肩。 “枯藤缠树。” 启再次按照到声音的指示,将剑丢到左手,然后右手有蛇一样缠上了张伯的右手。 在场众人不由惊呼一声,大家都明白,这一招十分凶险,若是启不能将张伯的手绞断那么他就会被张伯刺死。 而启身上出现了一道强烈的真元,白光一闪,张伯右手被绞断了。 张伯在白光一闪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劲了,这是金行真元,但是那时候想要变招已经来不及了。 “百花齐放。” 启左手倒悬,木剑刺了下去,这时候张伯强忍剧痛,也一剑刺了过来,两人都刺入对方体内。只不过一个刺中了肋骨,一个刺中了心脏。 启强忍着剧痛,将剑拔出来,然后也将张伯松开,跪倒在地上,向苦姜氏说道:“小的不辱使命,以血洗刷了夫人的耻辱。” 启说完,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