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流风疲倦的抬起双眼皮,惊恐地看着她。 她明明那么娇小,笑容也是极为甜美,手段却这么狠辣! 她莫不是真的是…… 流风极度否认自己这个想法。 她不可能是京州第一的天才沈臻! 不可能! “别害怕,我只是会留着一缕属于你的意识,让你亲眼看着自己手刃自己最在乎的人。” 沈臻摸索着下巴,“你最在意的人是谁呢?是那个缩在圣殿里当乌龟的女人吗?” 不许你说她! 流风呜呜呜叫嚣着,血水喷了沈臻一脸。 沈臻扬起匕首就扎入他漂亮的金色眸子里,将他的眼珠子连血带rou的挖出来,当着他的面捏碎,再嫌弃的扔到他嘴里。 “看来是她没错了。” 流风吃痛得在地上打滚,被迫咽下自己的血rou,恶心得要将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犯错的时候,就要想明白,是不是能承担得起这个错误带来的惩罚。”沈臻冷眼瞧着在地上翻滚的火鸟庞硕的身躯,嘲蔑的神情如居高临下的神明在审判罪恶,“看样子这个罪,你是承担不起了。” 沈臻将插在他嘴里的长剑拔出来,看着被神品魔兽血液淬炼了剑身的长剑此刻泛着金黄色的光芒,多看了几眼流风。 意外之喜,看来这头神品魔兽,上下都是宝。 “你……不得好死!”长剑被取走,流风终于能说话了,呕着要将先前被塞进嘴里的烤rou和鲜血吐出来,呕了半天却只能呕出一地的苦水。 愤恨的看着沈臻,怒道,“我乃九幽天域玉衡仙君麾下神兽之一九尾,你如此待我,便是打了仙君的脸!” 啪! 狂风扬起的巴掌落在他脸上。 流风蜷缩在地上,嘴里疯狂的吐着血。 这一巴掌来得猝不及防,打得他整张脸的骨头都好似碎了一般剧烈的疼。 沈臻将血液分别收起来装好。 “玉衡仙君?”看着他,嗤笑,“打了又如何?” 大不了就让言慎重和玉衡打一架。 “你!哼!”流风浑身像是被车辇了一般的疼,可尽管如此,他还是不甘心自己堂堂神兽居然被一个人族女子打得如此狼狈,他不甘心! “你这是公然挑衅玉衡仙君的威严,六界谁人不敬玉衡仙君?我看你……咳咳……”流风胸口剧痛,胸腔的血液翻滚着涌上喉咙,喉中腥甜,‘哇’地一声又吐了好几口血,沈臻心疼地接住血液,“您继续说。” “呵……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与圣殿为敌你尚有能力对付,可与玉衡仙君为敌,就是与整个九幽天域为敌,我倒要看看,你会死得如何凄惨。” 沈臻害怕的捂着嘴巴,“哎呀,那真实太凄惨了,我好害怕呀。” “但是呢,你肯定要比我先走一步的,不如你就看看你最在乎的人死得如何吧?”沈臻变脸如翻书,此刻笑得比蜜还甜。 流风趴在地上,抬起被血色染红的金色眸子,看着在废墟里举着酒杯愉快地起舞的女子,只觉得此人是疯子! 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