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臻!”言慎重摁住沈臻的肩膀,将身上厚重的披风给她披上,愧疚地说道,“本座每日要处理魔域里的很多事情,这件事是本座不对,本座发誓,以后一定不会再有这类事情发生。” 沈臻敛眸,看着挂在身上的斗篷,从昨天就发现了言慎重的怪异之处。 “你别臻臻的叫,我们还没这么亲。” “臻臻……”言慎重有些神伤,她的话伤到他了,与她并肩走着,低沉的嗓音如这清晨的风一般温柔,“本座去魔魇之虚的那几日,你离开了魔域,本座才发现本座那么喜爱你,可未曾有人教过本座爱一个人该怎么做……” “你能否给本座这个机会,让本座护你,爱你。” 沈臻听得想吐。 这家伙是为了神力吧? 神力真有这么诱人吗? 沈臻鄙夷,她就算没有神力,也能靠着自己走上顶峰! 反倒是因为神女传承的传说,给她带来了许多的麻烦。 “臻臻,本座知道你一定以为本座这样是为了神力。”言慎重黑眸深邃,深不见底的眸低如一滩死水,不管话说的多么动听,眼底都未曾有情绪波动,“本座自小便过得凄苦,小时被下了禁术,每一百年发作一次,挺过去便能侥幸存活下来,挺不下去本座便会沦为没有意识的木偶,只有用神力为药引,将禁术解除,本座才能突破这修为瓶颈,到太清境。” 真惨。 沈臻撇撇嘴,“那你还能活这么久,真是万幸。” “臻臻不心疼本座吗?” 沈臻看智障一般的眼神看着他,“你会心疼自己的敌人吗?你如今不对我动手,只是因为你的命与我的命连在一起,如果连生契无效,你还会如今日这般吗?” “为何不会?”言慎重不满地打断她的话,因为恼怒,呼吸都重了几分,“本座说了,本座爱你,本座定会好好疼惜你,就算没有这连生契,本座的命也是你的。” “哦……” 沈臻不明白言慎重怎么回事,他这样是要闹哪出? “臻臻,你好敷衍。”言慎重不开心,握住她冰凉的手,担忧的说道,“你的手好凉,来,本座给你暖暖。” 说罢,掌心传来一股暖意。 清晨阳光普照大地,回到西门府邸的时候,西门月光已然命人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 “言慎长老和阿深meimei回来了?请坐请坐!”西门月光屁颠屁颠的像个店小二般迎着二人入座,“来尝尝我的手艺。” 说罢将一碟青椒炒青菜递到二人跟前,“吃吃看怎么样?” “西门,我还以为这满桌都是你做的!”沈臻看着这盘青菜哈哈大笑,“你看这个青菜还糊了。” 西门? 西门月光微愣,愕然地看着沈臻,端着碗的手有些发抖。 只有沈臻会叫他西门。 可是她是秦深啊,只是个来自禹城的十六岁少女,言慎长老的未婚妻。 怎么会是阿臻呢,如今阿臻已然十八岁,是圣殿少主司言的妻子,早已与他断交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