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陛下?难道是……” 总统先生 能够得到这个称呼的人,只有那个男人了,夏薇曾经从电视中看过的模样。 与总统夫人鹣鲽情深风雨同舟,一路从一个小官员混到了现在的权利顶端的男人。 “是我不小心得罪了那个所谓的总统陛下了么?”夏薇深思,看着小白的脸,可是她眸子里并没有什么惊吓,美丽而长的睫毛轻轻忽闪着,唇角勾起一朵笑容。 “我知道你姓白,可是现在忽然想起来,总统大人好像也姓白?” “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夏薇,快点上飞机。”小白急道。 夏薇笑:“我不知道总统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我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更记不得哪里得罪过他……至于那个孩子……白,你难道要告诉我,那个孩子的父亲是他?” 小白慌乱的情绪一下子沉淀了下来:“你今天不走,就再也走不掉了。” 夏薇向前一步,模样毫无畏惧:“那就让我看看,如你所说,他能怎么样毁了我?” 对讲机嘈杂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催促着小白。 小白愣了片刻,直到确定了夏薇的心意:“好。” 他拉开了套房的门走了出去。 夏薇跌坐在沙发中,慢慢摇头,即使身为总统,应该……也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吧? 毕竟,她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伸手将酒瓶里红色的液体倒入了高脚杯中。她卷曲而美丽的长发一直披到脚踝,慢慢啜饮了一口。 小月月。 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真的能cao纵一国元首么?即使如此,夏薇还是愿意噙着笑,对那位高高在上的男人说一句,陛下,好久不见。 …… 一觉惊醒,还是半夜,套房里静悄悄的,齐悦还没有回来。 她蹙着眉,躺在床上给齐悦打电话:“喂?” “夏薇,公司比较忙,你乖早点睡。” “现在已经三点了。”夏薇轻声念叨着。 “夏薇,我分不开身,在开会。” 夏薇淡淡地“嗯”了一声:“你不抱着我我睡不着……” 话音未落齐悦已经把电话挂了。 夏薇已经揉着头发坐了起来,摇摇晃晃走到客厅,一杯一杯地喝着红酒。 一夜未合眼,第二天,就从新闻上知道了齐家的盛世一分为二的消息。 齐鸣齐悦,已经彻底分裂了齐家的势力,彼此都无法容忍对方的存在,又无法完全独占齐家的产业,这样做,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天光透入窗帘的时候,夏薇的房门被敲响,打开屋门,门外是站姿笔挺的棠叔。 “少夫人,我来接您回齐宅。” 夏薇的眼睛因为一夜未睡而有了一层淡淡的青黑,她嗓音沙哑道:“略等等,我换身衣裳。” 裹了大衣,头痛欲裂,下了电梯,在夜莊大厅中留候的保镖们立刻就跟了上来。 一路开车到了齐家。 齐悦抢在佣人前走过来开门,他也一夜未睡。 夏薇扯出一个清淡的笑。 “夏薇,齐家要完了。”齐悦轻声道。 “已经那么严重了么?”夏薇站在那里,因为宿醉,她的眼睛有些朦胧,嗓子也疼的要死。 “集团所属的我能控制的公司已经被他掏空的只剩下了一个架子。”齐悦心疼地揉着夏薇的眼睛,“想要运作下去实在太难了,我想我不得不卖掉其中一些,维持其他公司的运作。” 夏薇靠进了他的怀里,有些睁不开眼睛:“没有钱也没关系的,我们回再赚回来的。” “还有一件事情,夏薇,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你和我一起去南清区一趟。” 夏薇在他怀里,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些。 “南清区?”总统住的地方,夏薇这个常识还是有的。 “是爷爷打电话交代下来的。”齐悦眼神闪烁,“夏薇?你发什么呆?” 夏薇静静看着齐悦,那一瞬间,纷乱的思绪涌上了心头。 “齐悦?” 齐悦的模样竭力装作平静镇定的模样。 “没事的,乖,相信我。” 想起小白昨天晚上的表现——堂堂夜莊的总经理被吓得语无伦次,疯了一样安排私人飞机给她。 再抬眸看着齐悦那强做出的笑意。 总统她是得罪的狠了吧?!总统夫人虽然与总统一直和睦堪称人民典范,但是总统从来没有过一个孩子。 好不容易和圈养的小白兔有了一个宝宝,被她这么一个名流圈的太太动了手脚,成为了和丈夫暗斗的牺牲品。 夏薇唇畔的笑就含了三分讽刺,转瞬即逝,她垂下眼睫,轻轻说道:“好。” 慢慢走向了二楼。 “那个……”齐悦张口说道。 夏薇的脚步微顿:“什么?” “快点。我去开车等你。” 夏薇微微仰起下巴,不让泪滴掉下来:“嗯。” 在洗浴间舒舒服服地冲了一池子的热水,她慢慢地将自己浸泡在一池的浴缸之中,在雪白的泡沫之中,眼泪就一层层冲刷了下来。 她下意识地就想打电话给慕言。那是很早之前养成的习惯了。 受委屈了,难过了,失恋了,甚至酸奶瓶子打不开了,都要打电话给慕言。 就好像离婚那天,她下意识地打电话给慕言,说,慕言我又被人欺负了。 所以颤抖地手在握着电话拨通了那个1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