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海水被破旧的海盗船劈成两半,犹如怪物般的船长矗立在船头,他能感觉到自己距离那扭曲的源头越来越近,自己的牙齿都已经脱落,长出了如同鲨鱼般利齿。 原本那二十多人现在就剩下十几个人了,太过孱弱导致他们无声无息消失掉,在这个世界上软弱即是原罪。 自己在伯爵的面前就好像是条野狗,哪怕是他最不宠爱的女儿也能喝令自己等人,哪怕是自己已经成为平民,力量是这个世界唯一的话语权。 “该死的婊子,哪怕是找个魔法师或者术士上船也是好的,现在我们就好像是无头苍蝇在这鬼地方吓走。” “闭上你那该死的臭嘴,船长已经找到方向了,我也能感觉到自己离拿东西很近,难道你就没发现咱们现在转变的越来越快,有点信心伙计,我们会回去报仇的。” “全员做好准备,我们到了。” 遥远的天边一抹红光染红了半个天空,诡异的波动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天空,天空中漂浮着黑色流体般的物质,不停的变换形态。 “管好自己的嘴,看着点脚下,不想变成怪物的跟着我。” 所有的船员默默的整备自己的武器,上古术士的遗产不是那么好拿的,风险与回报是等同的。 那是一座礁石上的法师塔,四周遍布着暗礁,法师塔的顶部一团烈火如同心脏般的跳动。 “落锚我们直接过去”众人互相望了望,紧了紧身上的腰带,毅然的跳了下去。 要比预想的好的多,没有变异的鱼,众人也很奇怪,按常理来说变异的怪物应该很多才对。 船长跟在众人的身后,一直在警惕,一切对于他们来说太过意顺利了,给他的感觉就好像是钓鱼的鱼饵,自己安慰了自己,想想自己的妻子还有她腹中的孩子,但愿自己想的都是多余的。 顺利啊的来到暗礁上,那是一道畸形的大门,构成整体的并不是砖石,而是血rou和骨骼,能够隐约的看到期内有血液在血管中流动。 船长仗着胆子打算推开大门,刚上前走两步,墙壁的凹陷处长出一条手臂,没错是长出的,众人不由的后退一步,只见那条手臂在大门的几个位置不停的摁动,整个法师塔颤抖起来,整个大门瞬间抽回到墙壁内部。 墙上的手臂摆出了请的手势,眼看如此情形,船长反而放下了心,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而且几人貌似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前进。 船长率先走到了前面,剩下的人依次排在后面,刚走了一段距离,肌rou般的墙壁伸出密密麻麻的吸盘,只是瞬间吸盘就好像利箭一般就穿透了除船长外的所有人。 吮吸声不绝于耳,只是几个呼吸原本身体健壮的船员就变成了披着人皮的骨头架子,再一分神吸盘已经覆盖整个人,犹如巨蟒一般把整个人都吃进去。 墙壁上传来了一道女声,“您应该快走两步,大人正在等着您,您的这些随从应该是回不去了。” 船长身后的触手不规则的扭曲,这暴露了船长此刻紧张的心情。 “沿着道路走就可以找到我的主人,我建议您收起你的武器,虽然对于主人而言你的武器根本没有什么用,但是出于对主人的尊敬,我还是建议你收起武器。” 墙壁里传出的女性声音很好听,这让船长放松了些许警惕。 墙壁里又传出了声音:“声音很好听对吧,你也想要吗,我可以送给你,我收藏了很多套,放心过程很快,你要是有其他不满意的地方也可以找我。” 冷汗顺着船长的脊梁骨望下淌,强装镇定说道:“我还是觉得原装的比较好。”,说罢船长快步离开这里。 走了很久,这里完全扭曲了方向感,根本不知道现在所处的方向,脚下一空船长整个人跌落下去。 当他在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出现在一座大厅里,棚顶有诸多孔洞,估计自己就是从顶上掉下来的,地面上有繁复的花纹,正中间有一个黑袍人坐在上面。 中间的黑袍人身上附着着类似于灰尘的物质,但仔细看能发现,那些灰尘正在蠕动,黑袍人双眼空洞,没有任何气息在他身上流动。 哪怕是船长的实力在低微,他也能区分活人和死人的区别,眼前这个确确实实是个死人。 “你还活着吗” 声音在大殿里回荡,一切是那么寂静。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打破了沉寂:“傻瓜、主人在沉睡呢,我要把他叫醒了。” 红色的光芒在脚下亮起,繁密的花纹扭曲成诡异的形状,咚咚咚的心跳声响起,每一声都让人心头一紧。 座椅上的黑袍人手指动了动,强大的能量波动在他身上激荡开,船长犹如在大海中的小船,每一次激荡都让船长站不稳。 “梅维斯过去多久了” “主人,才过去二十三年,我们多年的计划有回响了。” “不能放松警惕,我们大意让我走到如今的田地,我不想重蹈覆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不能容忍自己的失败了。” “来吧让我们认识认识这个小家伙,我们的计划看看来得在他的身上埋下种子了,介绍介绍自己吧小家伙,当然为了咱们之间的充分信任,必要的小手段还有要有的。” 地面无声的伸出一支触手,触手的头部分裂开,漏出其中锋利的尖刺,尖刺对准船长的后脑扎去,一阵失神过后,船长用手轻轻触摸后脑的触手。 “没必要担心,只是必要的小手段罢了,不说谎那么他就是无害的,这点我想你应该了解了,现在你可以介绍自己了,一定要全面,相信我这对你的影响很大,我听梅维斯说你还有个有身孕的老婆,我想你不会不想见到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