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一场赏花宴在皇都中传开,人人都说娉婷郡主与季家公子郎才女貌,十分登对,后又有人传出季常安曾英雄救美救过娉婷郡主一命,娉婷郡主有意选他做郡马是为了报恩的。 故事一传十,十传百的越演越烈压都压不住,最后演变为了才子佳人的佳话。丹英得到消息后气得都快炸了。 香满楼 “我去帮你想办法,你就乘机去勾引郡主?”一见面丹英便厉声质问季常安,她拉着阿玉为他想破脑袋的想法子,这臭男人倒好,反去勾搭人家。 季常安百口莫辩,忙说没有,“我真没有,不信待会儿袁兄来了你问他。” 丹英揪着季常安的领子不放手,恶狠狠地盯着他,两人身高差距大,丹英看季常安时不得不仰着头,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一半。季常安也不恼就这么任她揪着衣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对丹英很宽容,丹英一生气他就想立马解释。 宁梓溪手撑着下巴坐在一边,看着对峙的两人笑了笑,以前不觉得,现在一看这两人还挺配。 袁贵有些事情耽搁了,来的晚了些,一打开包厢门就看到剑拔弩张的两人,吓了一跳,刚想劝阻,就听到一道好听的女声响起,“你别拉了,让他们自己闹会儿就好了。” 袁贵寻声看去,就见到多日不见的宁玉,现在应该叫宁梓溪了。袁贵一时有些愣住了,他好久没见到她了,她还是一如既往,明艳灿烂,为什么呢?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么普通的一张脸是明艳的是灿烂的?当他想明白时,当他得知她是女儿身时,早已情根深种。 宁梓溪想着在外行走还是着男装好,又想着大家都看惯了她‘宁玉’时的样子,便带了那张假面。 见袁贵一直站着不动,宁梓溪疑惑开口,“袁贵兄?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丹英和季常安也停止了玩闹,转头看向袁贵,今日袁贵来的着实慢了些,别是真有事。袁贵反应过来,看着大家满脸的担忧,笑了笑对着丹英季常安道:“没事,看你们玩的正开心,一时不忍打扰。” 闻言丹英连忙放开季常安,“谁跟他玩的开心!” 随即,袁贵又转向宁梓溪的方向,行了个平辈礼,“宁小姐也来了。”袁贵这样,宁梓溪感觉十分别扭,“袁兄是在生我的气吗?” 袁贵明白宁梓溪的意思,不想她误会连忙解释,“没有,没有,你误会了。” 宁梓溪放下心来,“既然如此,就别称呼我宁小姐,就和以前一样唤我宁玉,宁兄都可以。” 袁贵:“好。”和以前一样,和以前一样守在你身边。 同丹英停止了打闹,季常安又开始愁了起来,“英弟,你们商量出什么办法了吗?”丹英摇了摇头,表示暂时没有,然后就跟着季常安一同坐下,也愁了起来。 袁贵也是没法子,同坐在他身旁的这几位比起来,他有些人微言轻了。 看着这一个个的满面愁容,提不起精神的样子,宁梓溪清了清嗓子,“咳咳,我倒是有一个办法。”等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她身上后,才接着说道:“季大哥,你去参军吧,去边疆,我也会去。”她昨夜在祖父书房看到了军帖,思索了好久觉得这个法子可行,等梨花院内位生下孩子,她便去从军。 丹英:“不行。” 袁贵:“不行。” 季常安:“好啊,这个法子好。”他怎么没想到,还是宁玉聪明啊,自从知道了宁玉是女儿身,季常安便不再同她称兄道弟了,都是直呼宁玉。 丹英会反对宁梓溪是想到的,但袁贵也反对宁梓溪就想不明白了,她没管丹英看向袁贵,等对方说话。 感受到目光的袁贵,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微红的耳垂,“战场凶险,万一你,你们出什么问题怎么办?” 丹英也附和道:“就是,就是。” 听明白了袁贵的忧虑,宁梓溪淡淡一笑,“不一定凶险啊,就看去那边了,北疆少有战事但天气寒冷,西域名族部落众多不好控制所以多发战事,东都临海向来安乐,南境虽有战火但都是小打小闹,不足为据,且那边山林绵延,易守难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