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干成什么!一个女人都杀不掉。”苏晏阳怒吼着。 “副会长,警察署的人已经去查了,这件事情,终归还是咱们暗杀肖思妍在前。恐怕警察署得知韩三的事情后也会出来调查的。” 苏晏阳叹口气道:“肖思妍……这女人真是麻烦。屡屡破坏我的计划,而且居然没被杀死。真的是个大祸害啊。” 苏晏阳看着周遭手下,小胡子一颤一颤的。 “不行,鸠山大人的计划是要通过南槐城控制整个华夏国南方的商业。”他声音很小小到只有自己能够听到。 鸠山浩是一个很阴厉的人,他唯一的弱点就是鸠山禾子。一个疼爱自己女儿的父亲。女儿或许是他唯一的软肋。 但苏晏阳却杀不了一个肖思妍。他自觉很失败。 嘭! 门被巨力推开,发出嘭的一声。 “苏晏阳,你干什么吃的!”那声音来自一个浑身黑色皮衣的高个男人。他鼻梁高挺颧骨突出,眼神中是不可一世和高位者的居高临下。 苏晏阳急忙低下头有些颤抖的道:“鸠山先生…对…对不起。” 鸠山浩,东洋商会的副会长。也是东洋商会在南槐城的负责人。南槐城的地理位置并不如何重要,但他的商业用途却十分重要,道路江河都是他能够屹立于南方的一个重要原因。而鸠山浩就是想要通过占领南槐城的商业借着南槐城的地利将南槐城然后近一步蚕食整个华夏国南方的商业。但是他不想用强。他想要以最温柔的方式覆灭这个国家的商业,达成所谓*****的目的。但是苏晏阳没有成功,这让他很愤怒。愤怒的火焰燃烧着他的大脑,直到将理智燃没。 …… 沈卫国来到学校,看着台下坐着的学生们轻声说道:“上课!” 教室里一片鸦雀无声。沈卫国推着眼镜看着全班人,眼里是说不出的色彩,好奇或者是一种无声的质问。 “沈老师。”一声弱弱的呼唤打破了教室里的宁静。 沈卫国将眼睛注视向那个弱弱的声音。那是一个女孩淡蓝色的校服配上她梳淡的眉毛以及那长长的马尾辫颇显青涩好看。 “沈老师,班长他……”女孩依旧没说出来。 “肖宇怎么了?”沈卫国问道。 “班长他被巡捕房的人带走了。”又一道声音响起这次是一个男生生的不是多阳刚却更多了丝阳光气质。面庞白白的,眼睛亮亮的,恰似少年模样。 “卫国!”一道声音穿破教室门传入。那声音急促而有力。 沈卫国看向门外那人更加诧异。 这一天,似乎极不寻常…… 那个叫做肖宇的学生因为参与反日游行被巡捕房带走。其中还有一些其他的学生,只不过沈卫国的班里只有肖宇一个人。 肖宇是个平凡人家的孩子。可是沈卫国却非常喜欢这个孩子。他精明能干,富有领导和组织能力,经常来询问他一些英文的语法问题。如此好学又富有能力还品学兼优的孩子想必是放在清满也会让人喜欢。 沈卫国与另一位将才推门而入的老师萧煜恒。沈卫国还是沈亭云的时候的挚友萧煜恒,如今的他还有一个身份。华国共产党预备党员。他在沈卫国的引导下信仰了共产主义。而他在这里也是为了辅助沈卫国执行任务。虽然他还是一名预备党员但是相信在他和沈卫国完成在槐城的任务后就能顺利入党。 只不过,这座他们儿时生长的城已经是东洋人占据的地方。所以在这里他们非常危险。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但是这一次他们又不得不去。被抓的五个人是他们的学生。 他们作为老师有救他们的责任和义务。 二人来到巡捕房门口,正当他们要进入时。 一道身影突然出现。 空气陷入了诡异的宁静。似乎这里的所有气息都被抽干。剩下的只有将人逼到窒息的宁静。 东洋商会槐城分会副会长苏晏阳。 沈卫国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就要走入。 苏晏阳却也是由诧异到应激反应的伸出手抓住沈卫国的肩膀。 沈卫国诧异的看着苏晏阳问道:“先生,你要干什么?”声音温文尔雅,却又富有亲和力,像极了为人师表的教书先生。 “苏晏阳,你个混蛋!”萧煜恒呵骂道。 苏晏阳依旧看着沈卫国。眼里是无穷的怀疑道:“沈亭云?” 沈卫国更加诧异说道:“我叫沈卫国,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苏晏阳笑笑道:“无事,只是看你很像我一个曾经的朋友罢了。” 苏晏阳说完看着萧煜恒嘲讽道:“萧公子,还活着啊。” 萧煜恒没有回答他只是握紧了拳头。 苏晏阳没有再看二人,而是直接调头来到自己的汽车旁。 直到汽笛声响起,隔了好久的时间。 沈卫国微笑着看向萧煜恒。 他们躲过了一劫。 萧煜恒将沈卫国拉到角落郑重道:“亭…卫国,你该离开了,这里太危险了。” 沈卫国摇摇头。 他不会在,这里有他未尽之事他不会黯然离去,哪怕是死都不会。因为他早已做好了死的准备和打算。 这座城是不安全的。敌寇和敌寇的狗满街都是,可他要做的只是挣扎腾挪。 巡捕房内,经过一番争辩和几个大洋的保释金,沈卫国终于是救出了自己和萧煜恒的几个学生。但是巡捕房却没有就此揪过的打算。那个长着一副鼠目的督查有些戏谑的说道:“两位老师,下次若是再抓到贵校的学生可就不是审问一下那么简单了。”他话语之刻薄之冷淡丝毫不似在谈论人一般倒像是在研究某一类货物牲畜的归属。有些人就是不当人久了,就连别人都不当做是人了。 沈卫国带着一身是伤的肖宇和其他几位学生缓缓走出巡捕房大门。那里匾额高挂那里充满了一股腐臭味道。像极了秃鹫啃食同类的味道。 沈卫国没有驻足去闻。他厌恶这腐朽,恰如厌恶那恶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