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挽见小哑巴看自己也是很懵,但转眼一想,看情况这是在人家地盘上呢! 自己目前是个战五渣,身体也不是很舒服,明显能感觉到虚弱,刚刚醒过来梳理剧情,又有点费脑子,现在真的是有点脑壳疼! 就算小哑巴再怎么厉害,也不一定能带着自己一个伤员毫发无损的离开。 所以好汉不吃眼前亏,听听这男子想说什么也无妨。 想明白后,余挽对小哑巴轻轻点了点头。 小哑巴还是非常听余挽话的,只迟疑了一下,就退让开来,将余挽露了出来。 月白色长袍的男子上前两步立于床头,依旧一副温雅的笑容道:“阿挽感觉身子如何?可有不适?” 近距离看这人更迷人眼了,余挽有些呆愣。 而一旁的小哑巴在听到月白色长袍的男子唤余挽为“阿挽”的时候,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杀气,转瞬即逝。 余挽并没有注意到小哑巴的不对,但是月白色长袍的男子却注意到了,脸上的笑容不禁更加温柔了。 “我还好,不知公子是不是认错了人?我与公子并不相识。”余挽故技重施,将刚刚应付小哑巴的那套又搬了出来! 男子伸出手,想摸一摸余挽的头,以示亲近,不曾想,余挽下意识的闪躲开来。 同时,一旁小哑巴冰冷的目光射向男子。 可是男子无视了小哑巴的目光和余挽的闪躲,自顾自的收回自己的手。 “我是温言,阿挽可以叫我先生或者阿兄,家师与令堂乃是生死之交,曾结为异性兄弟。” “余氏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们未曾想到的,是我来迟了,日后我定将阿挽视为亲生meimei看待。” 温言说着面露愧色,对余挽的心疼在眼中也是不加掩饰。 “是谁?”余挽脱口而出问到。 至于问的是什么,在场的人都知道,灭了余氏满门的人是谁! 温言没有说话,房间霎时间安静了下来。 “以阿挽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知道是谁你也无法为他们报仇,所以我说”温言停顿了一瞬后继续说到。 “你可以叫我先生,也可以叫我阿兄。” “待你身体恢复了,阿兄会教你武功,若有一日,你能够打败阿兄或是小哑巴,那么便是你该知道一切的时候”温言说到小哑巴时,神色有些有些莫测。 “小哑巴?”余挽下意识的看向小哑巴。 如果小哑巴那么厉害,为什么救不了原主的父母亲人,任由其被人杀害? 余挽头疼的更厉害了,自己不过是个普通人,也就字写的好看点,家境小康。 为什么穿书这样离谱的事情被自己遇到也就算了,可为什么一个在原著里面连名字都没有的小透明遭遇灭门惨案也能被自己碰到?! 这该是中了多大的奖呀! “先生这样说,我本该相信的,可这样巧的时机,又是这样巧,我们余氏满门被灭,先生觉得我该不该相信你呢?” 余挽看向温言的那双眸子,充满防备和质疑! 余挽确实是生在红旗下的五好青年,自然也不愿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别人。 可在这本不可描述文里面,除了女主和四个男主的情情爱爱,里面可没有见得有多少好人。 温言看起来知道很多,在敌我况不明的时候其实比较适合装傻。 可余挽也明确的知道,目前来说,温言对她没有敌意的,所以适当的质问也可以让人很好的放松警惕。 又不是什么傻白甜,会觉得在这个不可描述文里面自己是穿书的,可以掌握先机,让所有的优秀男子都对自己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