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阁中,四个美男不欢而散,而钱竹默眼中的阴郁又逐渐显现。 恒蔷没有回寝殿,心想着有几日没学习了,不如去自己的藏书阁中看看书,便转道而去。 这藏书阁里的书,是女皇赏赐的,虽然数量有限,但各类的书都一些,也算一个小图书馆了。里面的布局,恒蔷是按照前世在大学里的图书馆的样子而设计,都是三层的书架,图书分门别类放着。 来到藏书阁,恒蔷打发春兰去沏壶茶来,夏荷便守在门口。 恒蔷在里面翻找着自己平时较喜欢的几本外国图志,忽听得门响了声,以为是春兰端水来了,便没在意继续在书架上翻找着书。看着看着,忽然觉得身后似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不觉心里打鼓,“这春兰进来也不说话,站我后面做什么?”正想回头,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听老人们讲的狼在背后袭击人的故事,不觉后背发凉,“神……神经呀!这里怎么会有狼呢?”心里虽安慰自己,却还是害怕,“春……春兰?”她不敢回头,舌头开始打结。 见无人答话,她害怕起来,“莫不是刺客?”脑中幻想着春兰和夏荷被杀手“咔”拧断了脖子,现在对方正拿着刀就等自己回头,让自己做个明白鬼。 恒蔷越想越害怕,好像感觉到身后都有呼吸声了,她背后凉意骤升,“好……好歹打他一拳喊声救命啊!”于是她攥紧拳,猛地回头,一拳打去。 “救……唔……”还没喊完,嘴就被堵上了。 感觉到自己的唇被另两片湿热的唇堵住了,恒蔷睁大眼,心肝都快跳出来了,一时连气都不顺了。 眼前是一双大眼睛,由于离得太近,好似两只眼睛重叠在了一起,恒蔷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双手紧紧的掐着,后背紧贴着书架,不能动弹。 当那唇离开时,二人都已气喘吁吁,恒蔷定睛一看,颤抖的举起手,“钱多多,你这个畜生!”手还没挥过去,就被对方一把抓住,紧接着,他的吻又铺天盖地的袭来。 “嗯……”,将她的手背在身后,用身体死死的将她抵在书架上,双手禁锢着她的头,好让他随心所欲。 “嗯……唔……”恒蔷喘着气,不自觉的出了声,听得自己都觉得可耻。 当脑中不再一片空白时,恒蔷抬起了右腿,朝他两腿间踢去。 感觉到对方的动静,钱多多登时松嘴后退,一掌按住了她上抬的膝盖。 “混蛋!你……呃”感觉喉咙某处和腰间被他的手指点了点,恒蔷竟发不出声也动不了了。 钱多多星光闪闪的大眼中失去了往日萌萌的碎星,取而代之是满眼的邪佞之气,让恒蔷顿觉陌生和可怕。而他接下来禁锢住她的双手,将她拦在怀中,低头对着她的左耳垂轻语,“都怪你偏心,惹恼了我!”说完,他那温热的唇又吻向了她的耳垂。 恒蔷只觉得耳边像有蚂蚁在爬,凉凉的痒痒的,身体像过了一股电流,刺激的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 她睁大眼睛,盯着对方,不想他开始吻她修长的脖颈,如此的凉滑和麻痒,她开始微微颤抖。 见状,钱多多抬头看了看她的眼,眼中划过一丝鄙夷,低声轻语道:“我比那蛮牛如何?”说完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我满十五岁后,就开始学怎么伺候殿下了,哪是那蛮牛能比的?无奈你却不识货。” 恒蔷的心中已开始抓狂,“弱智!始终都在比赛!还tmd深藏不露!居然会葵花点xue手!这是在干什么?sao扰我?”心中几万头羊驼开始奔腾,如果能动,她一定要踢死他!奈何根本使不上劲,只好悲催的望天。 正在此时,钱竹默忽得睁大眼睛,身子一僵倒了下去。 “说你不懂情吧!藏书的地方,岂能做这种事?”一青衫公子如同天使般降临,低下头看着地上躺着的钱多多说道。 见坏人倒下,恒蔷舒了一口气,身子僵直的靠在书架上,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只能不停的眨眼睛。 寒松渊皱着眉,“见他进来一阵子了还不出去,也没听见你叽叽喳喳,所以进来看看!” 恒蔷眨着眼,一动不动,心中却有些感动,也很希望他能赶紧为自己解xue。 “怎么了?他不精通做那些事,把你舌头咬了吗?话都说不出了!”寒松渊摇着头。 “滚!”本来还挺感谢寒松渊的解围,一听他说这话,恒蔷气的只想把他舌头咬了,奈何动不了。 见恒蔷只是睁大眼,却不动也不说话,寒松渊歪着头好似在想什么,忽然一脸的恍然大悟,敏捷的伸出手点了点恒蔷的喉咙和腰间,遂又低头道:“果真什么都不懂啊!还有点xue做这种事的?” “咳咳咳!”被戳了喉咙,恒蔷咳了起来,继而身体有了知觉,腿一软滑坐了下去。正看见钱多多躺在自己的脚边,脸贴在地上闭着眼好似睡了。 真想抬起脚踹他的脸,可见他像个婴儿一样的可爱睡颜,恒蔷犹豫了一下后收回了脚。“哎,为什么男人的长相总和内涵成反比呢?”摇摇头吃力的起身,朝外走去。 寒松渊跟了出来,二人刚走到门口,见春兰和夏荷一人捧了一杯茶走来。 “咦,殿下看完了?今日好快!”春兰看了一眼寒松渊,朝着恒蔷暧昧的笑了。 知道春兰在想什么,恒蔷没搭理她,接过茶,吸一大口水在口中漱了漱后吐掉,又看向夏荷手中的杯子,“这是谁的?” 夏荷低头道:“是钱公子的,适才钱公子让奴婢给他也端杯茶。” 恒蔷皱眉,“我怎么没听到?” 夏荷貌似很奇怪的样子,“刚才说话的声音比现在小不到哪去,兴许是殿下看书看的太认真了。” 恒蔷想想也有可能,便一脸严肃:“今后我看书时,有人进来一定要通传,刚才钱公子在背后吓了我一跳。”说完,把夏荷手中的水接来喝了。 “是。”两婢女半蹲着一起答道。 “今日我头有些晕,这就回吧!”说完朝前走去。 寒松渊跟在恒蔷身后,“殿下,在下送你!”说完,回头深沉的瞟了一眼夏荷,便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