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又是一阵敲门声,小姑娘先是吓了一跳,就要继续躲进柴房里去,被冷锋一把拉住。 “把碗里的药喝完就去开门,放心,万事有我呢。”冷锋平静的说道,递给小姑娘一个安心的眼神。 小姑娘忐忑的喝完碗里的药,又响起一阵敲门声,小姑娘赶紧起身去开木门了。 映入眼帘的是两个身穿劲装,面色不善的男子,其中一人敲着门,一人谨慎的看着四周。 见门开了,更何况开门的是个小姑娘,开门的男子先是一愣,赶紧换了一种和善的神情拱手道:“有劳这位姑娘把你家主人请出来吧,我二人不是坏人。” 小姑娘扭头见冷锋气定神闲,再看拱手的男子,胆大的翻了个白眼。 废话,哪有人一见面就说自己说坏人的? 让开身子示意他们进来,那拱手男子自然看见小姑娘的神情,也明白自己的话有些矛盾,赔笑着拉着同伴就进了小院,小姑娘关上木门,几步跑到了冷锋身后,默默看着。 “咳咳,我二人也不卖关子,我们是官府的人,今日来,是想请公子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拱手男子轻咳几声,讲明了原有。 “我要是不去呢?”冷锋掂量着手里的铁钉,眯着眼睛冷冷的说道。 “你敢!” 为首男子身后的同伴一听就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明晃晃的亮了亮,“敢公然违抗官府的命令,我看你小子是皮痒痒了吧!” 话一说完,只见冷锋把手里的铁钉“咻”一声丢了出去。 “叮!” 一声金属碰撞声响起,那男子只感觉手上的短刀被某种“暗器”碰撞的脱手而出。 为首男子也是一惊,赶紧几步去躲飞起的短刀,这玩意要是失手闹出血来,他们来到目的就乱套了。 对方是想稳住局势拿下飞起的短刀,可冷锋不能让他如愿,趁对方不注意就一脚蹬起地上的板凳砸了上去。 前者慌乱之中只能抽身躲开,可身后的同伴没躲开,挨了一下,“扑通”一声栽倒了,而冷锋也先一步夺下了短刀,直指他们二人,身后的小姑娘见状,紧紧贴着冷锋,没敢抱,怕给冷锋惹事。 “就凭我现在手里的刀。” 冷锋拿着短刀,有些玩味的笑道。 二人也没有料到冷锋身手这么好,明明府里的典籍里就记载了这家伙是个打架不要命的“疯子”,吃了板子也不吭声,是条汉子。 空气有些寂静,但好在为首男子拉着同伴,恭恭敬敬地弯腰给冷锋赔不是。 “误会!误会!兄弟注意点,刀剑无眼,你也不想在小姑娘面前见见血吧?” “没关系,大不了把她的眼睛挖了,不就看不见了吗?”冷锋歪着头,冷冷的说道。 听到此言,在场几人是呆愣当场,他们二人心里是直犯嘀咕,这人怎么不按套路来呢? 这时候双方不是各退一步,言归于好,打开天窗说亮话,挑明利害吗? 小姑娘一听就不乐意了,刚刚三狗子来就说把自己沉井,现在又说把自己的眼睛挖了,这…这还是人话吗? 当下也就来气了,抓起冷锋空出来的手就咬了下去,为首男子看着小姑娘的动作心里一乐。 只要冷锋吃痛一松懈,他就有把握夺过短刀,掌握主动权。 谁知道冷锋连手都没抖一下,看都没看咬着自己不放的小姑娘,冷冷的看着他们。 “咕咚!” 二人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们看见冷锋的手已经被小姑娘要出了血,可冷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心里是直冒冷汗,腿肚子忍不住打颤,他们平日里什么狠人没见过,哪个不是遇见伤痛就皱眉喊疼的?就算是没闹,那也算是一个好汉了,背后还不是要出洋相吗? 二人对视一眼,彼此交换眼色,后退一步,拱手回礼道:“今日多有打扰,还望赎罪,我俩改日再来拜访!” 言罢,不等冷锋回话,转身就开门走了出去,小姑娘也是发了狠,依旧没有松口,死死咬着,流出的血也被她喝了下去。 真的是恨不得生啖其rou了,因为饮其血,小姑娘已经喝了,意外的有些甜。 冷锋低头看着咬着自己手不放的小姑娘,皱着眉头把手里的短刀抵在了小姑娘的脖子上。 “松口!” “呸!” 小姑娘妥协了,吐出嘴里的血迹,冷眼瞪着冷锋,冷锋皱着眉头看着流血的手,牙印深深见血,可见小姑娘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我的命…就这么…不值钱?” 小姑娘嘴里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嘴角还有些血迹没有擦,清澈的瞳孔里隐隐有些怒气。 冷锋见状笑了笑,抬起流血的手舔了舔上面的血迹,邪魅的笑道:“我不是叫你走过吗?你不走?那你的生死不就是由我掌握吗?” “你!” 小姑娘瞪着眼睛,气急的跺跺脚就要作势在咬冷锋一口,却被冷锋轻松的拦腰扛起,握着短刀,大笑着往里屋走去。 无论小姑娘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来到里屋,冷锋狠狠把小姑娘丢到土炕上,小姑娘疼得呲牙咧嘴。 但很快小姑娘就抓起土炕上的被褥紧紧抓着,畏畏缩缩的看着冷锋。 冷锋把短刀往小姑娘身前一横,语气不善的说道:“今日咱们就把话说明白了,我可以不管你什么身份,什么来历,但现在你要记住一点,你的命在我手里,安安分分的当个‘哑巴’,我保你无事!” 解决了外部的不确定性,还要把内部的不确定性消除掉,既然小姑娘已经能开口说话了,也是时候好好聊聊了。 小姑娘闻言,低着头,鼻子一酸,小身板一抽一抽的,隐隐有啜泣声,但还是很快点了点头。 冷锋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出屋,却听见小姑娘在身后喊了一句。 “乔…乔寒,我的…名字,你呢?” 冷锋侧头瞥了一眼乔寒,淡漠的说道:“冷锋。” 言罢不听身后的哭声,就出了里屋,来到小院外,把手里的短刀藏进柴房里,又简单包扎了一下手上的伤势。 “嘶!下嘴真狠!”